殺破狼三妖,直接將暴戾發揮到了極致,殺人無數,而且從容消失,我甚至都不知道里面還有多少人是活著的。
這三妖不除,后果不堪設想。
獨眼龍打暈了馬思婷,將其偷偷帶回了賓館,然后綁在了床頭上,就等著馬苗苗來換人了。
救女心切,馬苗苗肯定愿意一命換一命,到時候他們的任務就完成了,可我不想告訴這三個“大聰明”,馬苗苗其實就在商場,甚至都有可能死了。
不是我不說,而是他們不給我機會說,一路拖拽加狂奔,那一條腿的瘸子跑得比四條腿的蛤蟆都快。
出來以后,我說也沒有意義了,于是就閉嘴不談,因為他們人質都已經抓來,馬家知道后,肯定要來搜刮我們。
沒多久馬思婷就醒了過來,她看著我們,先是對我破口大罵。
“你這個騙子,放開我,哼,壞人。”馬思婷以為我裝瞎子,就是為了綁架她,可我初心根本不是這樣,看我跟獨眼龍他們是一伙的,自然是誤會了,而且罵得很兇。
瘸子連忙脫下唯一的襪子,然后塞進了她的嘴里,馬思婷不但沒有說話了,還開始干嘔,而且翻著白眼,很久都沒有緩過來,樣子有些可憐。
“妹子,別嚷嚷,不然這襪子塞你嘴里一年不拿出來,能聽明白不?”瘸子警告道,畢竟是在賓館,馬思婷一吵那不完犢子了嗎?
馬思婷拼命點著頭,好像要窒息了一樣,她老實了,因為瘸子這招太絕,普通人還真招架不住。
拿出襪子后,馬思婷不敢再吵,可能味在嘴里停留太久了,她時不時就干嘔,太惡心了。
“馬苗苗的電話,說出來,這樣可以少遭些罪,我們不會動你,因為不是沖你來的。”獨眼龍說道。
馬思婷看了一眼獨眼龍他們,表情有些異樣,因為這三個人綁了她后,并沒有開口提過錢,她很是奇怪,而且敢在這個地方綁馬家的人,真是活膩了,膽子得有牛這麼大。
“你們到底是何人?”馬思婷突然問道。
“這你不用管,而且主動權也不在你手上,你沒有資格問問題,說出你娘的電話。”獨眼龍厲聲說道。
有點出乎我的意料,這小妞居然妥協了,配合的說出了馬苗苗的電話,我總感覺有點不太對勁,可我又說不出來。
得到馬苗苗的電話后,獨眼龍給斷臂的女人使了一個眼色,然后說道:“去公共電話亭,然后找個深山,約馬苗苗出來。”
月黑風高,深山野林,正是殺人好時光,馬思婷又在我們手上,馬苗苗不可能不出來。
斷臂的女人點了點頭,然后離開了,她要去執行獨眼龍的命令。
“你們到底要對我媽干嘛?我們馬家跟你們有仇嗎?”馬思婷質問道。
獨眼龍搖了搖頭:“無仇也無怨,但是,有人請我們殺了你母親馬苗苗。”
“誰?”馬思婷連忙問道,她想問出幕后黑手。
可獨眼龍沒有回答他,而是往床上一躺,對我說道:“你看住她,我們睡一會,媽蛋,去干了一天苦力,累死了。”
獨眼龍和瘸子都相繼睡去,讓我當看守的,不過其實也不用看,綁得結結實實的,這個小丫頭本事也不大,根本不可能逃跑,就怕她喊罷了。
可她一喊,其他人也會醒來注意到,所以這不是逃跑的最佳辦法。
我沒怎麼看她,而是獨自練習著紋身,只要熟練右臂,那就萬事大吉了,所有問題迎刃而解。
“噓噓噓……”
突然馬思婷朝我噓了幾聲,好像在叫我。
“干嘛?”我瞥了她一眼,冷冷拋出了兩個字,我跟她不熟,跟馬家也不熟,讓我殺人,我難以下手,但如果由獨眼龍他們三個執行殺人,那我可以睜一只眼閉一只。
“喂,瞎子,哦,不對,你不是瞎子,你叫什麼名字?”馬思婷開始跟我套近乎,好像想做點什麼。
“有話直說,別耍花花腸子。”我繼續淡淡的說道,誰綁架還跟人質說自己名字,馬思婷我們又不殺的,殺馬苗苗而已。
“我這不是看你跟他們有點不一樣嘛?他們都兇巴巴的,但你看著像個斯文人,不像個綁票的。”馬思婷說道。
我翻了翻白眼,這個彩虹馬屁雖然精彩,但也還不至于打動我。
“怎麼,想走啊?”我蹲到了她的面前。
“嘿嘿,你放了我,你要什麼我都給你,我們馬家有錢。”馬思婷思維不錯,但可惜的是,我不是為了錢。
“錢不錢的等下再說,你回答我幾個問題先。”我說道。
馬思婷點了點頭:“你問?”
“你們馬家供奉蛇仙秋水,應該知道他跟那個黑熊妖破軍有什麼仇吧?”我問道。
我一直在好奇這個問題,或許,這是能解決掉破軍的關鍵,不過得請的出蛇仙秋水。
馬思婷說這事她知道一點,是聽姥姥馬韻韻說的。
當年北方有五大扛把子,就是五大野仙,狐黃白柳灰。
九尾狐仙紫菱,五大仙家之首,法力無邊,可為了愛郎傾盡法力,墮入輪回,再無蹤影。
黃大仙初平是最邪門的野仙,也是廟宇最多的野仙,可他無故離奇失蹤,再無人見過其出現,聽說是被什麼宗門給封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