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你怎麼了?”
池樂抱著池羽坐在地上,也不敢亂動,整個人都急瘋了。
池羽借著衣服遮擋手臂,悄悄地拍了拍他。
池樂:……
魂都快嚇沒了!
雖然不知道妹妹要干嘛,但看著依舊裝著昏迷不醒的妹妹,只好配合著她。
凌青跑過來,忙道:“趕緊送醫院啊!”
池樂看了眼妹妹,見池羽沒反應,便沒有阻止他們叫救護車。
醫院,病房。
醫生給池羽做了檢查后,道:“池小姐沒什麼大礙,她本來身體就弱,大概是受了驚嚇,導致昏厥,過不了多久就會好的。”
池念他們接到消息已經趕了過來,聽到醫生這話,稍稍安心了些。
送走了醫生,易宣看著面前這些池家人,內疚地道:“是我不好,是我沒保護好小羽。”
池樂在一旁皺眉,這怎麼逛了一會就喊上小羽了?
池念了解了來龍去脈,淡淡地道:“和易先生沒關系,相反你救了我妹妹,我很感激。”
兩人來來回回客套了一下,池念便借著池羽要休息的理由明里暗里催著易宣離開。
易宣估摸著他們大概是因為擔心妹妹,所以才對自己沒好臉色,便順著池念的話,離開了。
確定易宣真的走了之后,池念才坐到床邊,“人都走了,還裝什麼?”
池晏和池昕愣了下,池樂在一旁驚呼,“你怎麼知道?”
池羽睜開眼睛,從床上坐了起來,對著池念道:“大哥真聰明。”
“這……”池昕看了看池羽又看看池念,“這怎麼回事?”
池念冷哼一聲,“她連鬼都敢打,一個花盆能嚇暈過去?鬼都不信!”
已經相信了的池晏和池昕沉默了。
池念瞥了兄妹三人一眼,無奈地搖了搖頭,看向池羽,問道:“你葫蘆里賣的的什麼藥?”
池羽換了個舒服的姿勢靠在床上,解釋道:“那個易宣好像在試探我,我索性就配合他演了一出戲。”
“他試探你什麼?”池念問道,“膽子大不大?”
池羽:……
她無奈地道:“他在試探我會不會玄門法術。”
池念皺眉,“為什麼?”
池羽想了想,到底還是沒把王昌榮和易宣的關系說出來,池念到底是血肉之軀,若是對上易宣只怕沒好果子吃。
她笑著道:“因為他做了壞事,之前二哥節目播出來后,大家都懷疑我會算命,他肯定也怕自己做的那些壞事被我發現了。”
池念微微皺眉,倒也解釋的通,但他總覺得這丫頭還是瞞了他什麼。
池昕走過來,坐在床邊,“沒事就好,接到電話我都嚇死了!”
池羽拉著她的手,“讓姐姐擔心了。”
池念看著姐妹倆在那說著,便也沒有繼續問,他也清楚,池羽不想說,問也問不出什麼。
人既然沒事,他也沒有多待,回了公司,池晏他們也沒什麼事,便在醫院陪著池羽把戲做完。
醫院樓下,易宣坐在車里,看著池念從醫院里走了出來。
“只有池念一個。”王運道,“看來池羽是真的暈了,和我們之前得到的情報一樣。”
易宣翻著手里的資料,“池樂和池羽都是那個什麼徐冉的弟子,可池樂是走無常,池羽卻只是會一些算命看相,你不覺得很奇怪嗎?要知道池羽今年才回的池家。”
王運想了想,“可能是因為她身體弱?”
易宣思考片刻,“你說池樂和池羽從什麼時候開始學玄門術法的?”
“能培養池樂那樣的,自然是從小開始學的。”王運道。
“池樂是從小開始,可池羽呢?她回池家不過短短數月,觀面相,算卦她確實有一手,這麼短的時候不可能學成這樣。”
“你的意思是池羽也是從小開始學?”王運想了想,“她們兄妹二人都是從小一起學的話,池家怎麼會不知道自己的女兒一直在外面,怎麼可能還有幾個月前那一出真假千金的戲?”
易宣點頭,“所以我懷疑根本就沒有什麼真假千金,池家是故意隱瞞了池羽的下落,讓她和池樂悄悄地在學玄門術法。池家在外面裝著一副不相信玄學的樣子,不過是做戲給外人看罷了。”
“為什麼?”王運不理解。
易宣沉默片刻,才道:“半年前,師父曾算出一卦,池家有一子,受天道眷顧,若想成大事,必先除之,之前我們一直在池家那幾個兒子中懷疑,只是沒有線索不知道是哪個,后來索性準備把池家一鍋端了。”
王運皺眉,“我怎麼不知道這事?你做什麼了?”
易宣道:“沒做什麼,就是找了個機會在池家布了個七煞陣,但那池羽回來后,這陣便破了,我懷疑是她那個師父徐冉破的。”
王運明白了他的意思,“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懷疑師父算的那人是池羽和池樂中的一個?”
“我之前懷疑是池樂,不過我現在更懷疑是池羽。”易宣道,“那徐冉應該是極為厲害的天師,不會算不出池羽的命格,她定是看出了什麼,所以從小便把池羽帶走,保護了起來,還讓池家散步謠言,降低大家的戒備心。”
“你這樣解釋倒也說得通。”王運點頭,“那麼我們現在做什麼?”
易宣拿出一只紅筆,在手上那份池羽的資料上打了個差,“不管我猜的對不對,池羽留不得!寧可錯殺,不能放過,她既然自己送上門了,怎麼也得把人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