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眾人找到錢箱散開時,貴婦鮮亮的裙擺已經變得破爛不堪。
眾人將錢箱交給老。
那扇刻著躺‘8’的鐵門,便再次憑空出現……
……
第三節車廂內。
傅言緩緩回過頭。
只見那名渾身都是肌肉的壯漢,正趴在拳擊臺的圍繩上,一臉挑釁的看著傅言,“喂,小白臉,我叫你沒聽著啊!”
傅言雙手環胸,認真的道:“沒有啊,大家平時都喊我帥哥的,長眼睛的都喊大帥哥。”
壯漢:“……”
什麼意思?
這人難道是在罵他?
不確定,再看看。
壯漢直起身,站在拳擊臺的邊緣,居高臨下的看著傅言,“是男人就應該用拳頭說話。”
他朝傅言勾了勾小拇指,輕蔑的道:“有種上來跟我打一場。”
傅言摸了摸下巴,狀似為難的道:“誒呀,不要了吧……”
壯漢嗤笑:“害怕了?那就跪地磕頭,喊我八百聲爺爺,我考慮考慮給你留個全尸。”
傅言咂咂嘴,“我怕萬一失手,把你打死了,那多不好啊,顯得我怪沒素質似的。”
壯漢聞言暴怒,身形瞬間脹大一倍。
兩條胳膊上瞬間隆起無數塊,嬰兒腦袋大小的肌肉。
他渾身上下都被隆起的肌肉覆蓋。
遠遠看去就像一座,被玉米粒包裹住的小山。
密密麻麻很是膈應人。
壯漢后退兩步,站到擂臺中央,抬手豎起中指,朝傅言做了個非常不文明的手勢。
傅言不甘示弱的,立刻抬起十根手指回擊。
壯漢:“???”
壯漢撓撓頭,一時間沒摸準傅言什麼意思。
就在他思考之際,傅言一個閃身來到拳擊臺之下。
傅言拉開拳擊臺上的圍繩,大步邁了上去。
才走兩步,腳下就踩到了一個柔軟的物體。
傅言低頭看了眼,只見一個齜牙咧嘴的男人,正躺在他皮鞋下面痛苦的哀嚎。
這個男人,也是之前被壯漢打倒的人中的一個。
他此刻正揉著被傅言踩到的肚子,眼淚止不住的流。
傅言:“……”
“兄弟,是你硌到我的腳了。”
傅言歪頭看著腳下的男人,眼神中帶了些許疑惑。
仿佛是在奇怪明明是對方硌了他的腳,為什麼對方還要惡人先告狀。
或許是傅言的眼神太過‘真誠’。
男人也很快反省到了自己的錯誤。
他捂著肚子,結結巴巴的道:“那……那對不起咯……”
“沒關系。”
傅言說罷,一腳將那人送下拳擊臺。
回過頭,發現另一只腳邊,也躺著一個人。
“只踹他不踹你,好像瞧不起你似的。”
話落,傅言抬腳,又送下去一個。
被踹的人:“……”
你還是別瞧得起我了,就讓我垃圾著吧,嚶嚶嚶……
傅言一腳一個的往下踹,很快就將拳擊臺清空了。
此時,擂臺上只剩傅言,以及那個苞米成精的壯漢。
苞米精歪頭,露出一個邪魅狂狷的笑容,“臭小子,受死吧!”
說罷,一拳襲向傅言的面門。
傅言側身躲過,抬腳,一皮鞋踩在苞米精赤裸的小腳趾上。
堅硬的鞋跟,如同利刃般落在對方的腳趾上。
直接踩掉了苞米精最后一根腳趾。
“啊嗯……”
苞米精忍痛憋回喉間的痛呼,“啊啊啊!你無恥!你居然踩腳趾!”
苞米精雙目赤紅,他捏緊雙拳,渾身用力。
本就隆起的肌肉再次爆開,身形瞬間又膨脹了一倍。
就連傅言都要仰著頭,才能看清他的臉,“你說你這孩子,氣性咋這麼大呢,不就是被踩了下腳嗎,這還氣的蹦爆米花了。
”
第224章 死亡列車(5)
苞米精完成終極變化形態,揮動著砂鍋般大小的拳頭,一拳捶向傅言所在之處。
傅言旁移一步,躲開苞米精這記重拳。
隨即反手鎖住苞米精的胳膊,抬手一拳捶在苞米精隆起的肌肉上。
拳頭挨到肌肉的瞬間,苞米精發出驚天動地的慘叫。
而他小臂上的肌肉,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干癟炸裂。
鮮血混著肌肉組織,炸的滿哪兒都是。
傅言眸光微亮,他似乎找到了苞米精的正確玩弄方式。
傅言咧開嘴,抬手握住一塊肩膀上的肌肉,隨后用力一捏。
‘噗嗤’的爆炸聲,讓傅言找到一種捏氣泡袋的快感。
他鎖住苞米精的一臂,在對方的胳膊上捏來捏去。
苞米精掄起另一只胳膊,就準備還擊。
卻被傅言一個高抬腿踹開,“急什麼,這條還沒捏完呢。”
苞米精:“……”
待傅言開門離去時,苞米精已經沒個囫圇樣兒了。
他渾身隆起的玉米粒,被傅言挨個戳破,鮮血淌了一身,整個人躺在地上凄慘的哀嚎。
那叫聲太過凄厲。
聽的傅言于心不忍。
他邁進鐵門的一只腳,倏地又收了回來。
傅言倒退兩步,走到苞米精身邊。
苞米精一臉凄苦的看著他。
傅言在苞米精痛不欲生的眼神中,緩緩踩爆了對方的腦袋。
又是做好事不留名的一天。
傅言抬腿,神清氣爽的邁進了鐵門之中。
一道強光閃過。
傅言睜開眼,發現自己正處在一片尸山血海之中。
周圍全是不知名的怪物尸體。
一道血柱從額頭緩緩流下,鮮血模糊了他的視線。
他感覺到這具身體渾身都是傷,握刀的手也在微微顫抖。
不多時,這具身體緩緩抬起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