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失敗的原因是因為你婆婆根本不是吃狗肉的人,所以她的血根本不能平息狗胎的怨氣。」
花開富貴臉色一變,我看著她的神情接著說道:「你拿我喂你婆婆,等狗煞出世后,所有害狗之人都逃不了。」
「不可能!」花開富貴不愿意相信。
就在這時,一直待在原地的老婆婆突然動了起來,原來她額頭上的符紙被風吹走了。
花開富貴嚇得手里的刀都掉了,她把我推到身前。
老婆婆張開嘴巴,靠近我,在我身上嗅了嗅,就停了下來。
忽然她朝著遠方聞了聞,向門外跑去。
我大叫一聲:「不好,她現在恢復了一點神智,去找真正的害狗之人了。」
我著急地看向花開富貴:「你還不說實話嗎?能讓你隱瞞的人一定是你想保護的人,你再不說實話我也幫不了你們了。」
花開富貴一下子慌了:「我說,我說,不是我婆婆吃的狗肉,是我兒子虐狗。」
但她說完便直接追了上去,也不管我了。
連一向好脾氣的我都忍不住暗罵一聲:「vocal,這些都是什麼人啊?」
就在我束手無策時,門口突然出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我喜極而泣:「師姐!」
師姐走了進來,幫我解綁。
我有些委屈地問道:「師姐,你怎麼來了?」
師姐彈了彈我的腦門:「你第一天直播,我不得多盯著點,你呀,還是這麼容易相信別人。」
我有些喪氣,師姐拍拍我的肩:「我先追上去看看,你去找那些狗的尸骨然后我們集合。」
我點點頭,看著師姐消失在我的視線里。
我掏出一個小瓶,放出嗜血蠅,嗜血蠅對血腥味很敏感,在小范圍內能夠搜查到一些東西,可它飛來飛去也只是在那只雞上盤旋。
難道那些狗的尸骨不在家里?
我拿出銅錢,開始算卦,卦象顯示在西南方。
我打開手機,正好看到直播間的發言:
【臥槽,主播沒事就好,這個大嬸太可惡了。】
【大家沒ṭū́Ŧù注意到主播叫的師姐是誰嗎?是天樞大師啊,天樞大師一卦難求,我要關注主播了。】
【只有我還在想那個流浪狗基地的事情嗎?我剛剛查了一下,那個大嬸就是流浪狗基地的創辦人,再加上她剛剛說她兒子虐狗,一整個細思極恐啊。】
【vocal,這麼嚇人嗎?】
我看著直播間說的流浪狗基地陷入沉思,我立即百度了那個地址,果然在西南方。
我朝著那個地址跑去。
漆黑的夜里只能聽到我的心跳聲。
所幸距離不遠,我很快就到了。
這里好像荒蕪了很久,雜草茂盛,與其說是流浪狗基地,它更像是一個大一點的院子。
我一走進去,就能感受到撲鼻而來的血腥味,墻角全是濺上去的斑駁血跡,地上散著腐爛的骨頭,有的骨頭上還沾著血肉,吸引了擾人的蠅蟲。
我看到角落里有一些殘忍的刑具,不知道這些狗狗生前經歷了多少折磨。我拿出一個袋子,把這些骨頭一個一個收殮起來。
我環繞了一周,等都收殮完了,才和師姐打了個電話,師姐給我報了個地址,讓我速來。
我提著沉甸甸的袋子,只感覺心里有些喘不過氣。
06
我趕往師姐說的地方,師姐已經鉗制住了老婆婆,大嬸虛弱地倒在地上,一個和我差不多大的男生害怕地蜷縮在角落。
他的位置上甚至還有一灘黃色液體。
我把袋子重重地放在那個男生面前,然后看向師姐:「師姐,我來了。」
師姐點點頭,踢了踢腳邊的男生,沒好氣地說道:「老實交代吧。」
同時師姐示意我把鏡頭對準那個男生。
男生支支吾吾不想說話,師姐不耐煩把老婆婆額頭上的符紙撕了下來,老婆婆立馬張開血盆大口向那個男生沖去,那個男生茲哇亂叫起來:「救命!我說我說。」
師姐又把老婆婆拉回來重新貼上符紙,老婆婆不甘心地看向他們。
大嬸看不下去了,向師姐怒吼道:「你在做什麼?你們不是道士嗎?不幫我們解決問題還在這里威脅我們?你們是哪個門派的,信不信我舉報你們。」
聽到她說師姐我有些不樂意了,我還沒開口師姐就說道:「我師弟倒是真心想幫你們,你看看你是怎麼對他的?」
「大嬸,既然你這麼著急,那你先來說,我可勸你老實交代,馬上就要到 12 點了,12 點一過,我的符紙也不管用了,到時候別人該報仇報仇,跟我們也沒有關系了。」
「你們也能體驗到被一點一點拔毛剝皮削肉的痛苦了。」
那個男生嚇得一哆嗦,帶著哭腔看向大嬸:「媽,你就說吧,再不說,你兒子我就要沒命了。」
大嬸看了眼被符紙控制住的老婆婆,又看了眼她的兒子,咬咬牙說道:「兩個月前,我兒子總是噩夢纏身,半夜驚醒,他和我說他夢到被一群惡狗分食,每晚都好痛好痛。」
「我老公去世得早,我們家只有兒子一棵獨苗,所以我到處求人幫忙,終于有人給我介紹了一位大師。」
「大師跟我說,因為我兒子虐狗成性,所以那些慘死的狗積攢的怨氣越來越大,開始來找我兒子報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