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鬼小腹的田螺孔流水,散發的明明是一股腐爛惡臭,我只聞到一點就差點吐出來。
我捏住鼻子,想攔住不斷涌入的臭味。
詭異的是,田螺女鬼的呻吟我越聽越覺得奇怪,仿佛是一個女人在掙扎求救,而男人們的粗喘變成辱罵和邪笑。
我不由得再次往客廳看。
眼前的一幕幾乎摧毀了我的三觀,以我爸為首的這些男人,竟然對田螺女鬼的小腹田螺孔像是瘋了一樣,肆意發泄身體的欲望。
我猛地將房門關上,轉頭跑到垃圾桶嘔吐,可聲音卻吸引了他們的注意。
咚!咚!咚!
我爸在瘋狂地敲門,他說田螺姑娘想讓我也加入。
荒誕的場面持續到天明,恐怖的畫面在腦海揮之不去,門外男人時不時瘋狂砸門,讓我一整夜縮在房間最里面的角落發抖。
05
直到動靜徹底消失,我才沉沉睡去。
我是被砸門聲吵醒的,我爸在門外瘋狂砸門讓我做晚飯,在確定還沒半夜十二點,我才敢小心地打開門。
啪!
迎接的是一巴掌,臉火辣辣地疼。
我爸憤怒地咒罵我,問我為什麼不出來做飯,我不敢反抗,只能低頭走進廚房,死死地盯著案板上的菜刀。
吃飯時,我發現我爸的胳膊上長滿了老人斑。
我嘗試詢問,但我爸說他胳膊上什麼也沒有,似乎只有我能看見。
我又拐彎抹角問道士張,打聽出了他的地址,就在我們隔壁的大地花園小區。
我借口買肉,根據地址找到道士張家。
道士張是一個八字胡小眼睛的中年男人,黑眼圈特別重,一把將我拉到屋內,神神道道地說:
「小伙子,你印堂發黑,今晚恐有血光之災!」
我把他當成唯一的救命稻草,連忙將昨晚家里發生的一切告訴他。
道士張聽完之后,遞給我一包施了法的鹽,讓我今晚把鹽撒在女鬼身上,然后將田螺帶給他超度。
我連連點頭,將鹽揣在兜里,買了一大袋生肉回家。
半夜十二點,田螺女鬼準時從魚缸里爬出來,但這一次她沒有去吃桌上的生肉,而是蠕動著爬向我的房間。
此時我正趴在門縫看,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我慌張地把門鎖上縮在角落,但腐爛的臭味已經涌入房間,房門自動打開一道縫隙,田螺女鬼就探頭趴在門縫往里看。
這女鬼在模仿我!
06
我嚇得差點尿褲子,慌張地把手伸進懷里打開的鹽袋。
房門被一點一點推開,田螺女鬼嬌媚的笑聲越來越清晰,濕漉漉的頭發不斷往下滴水,蠕動過的地方全都是滑膩的黏液:
「你不喜歡我嗎?」
女鬼抬起臉看著我,看上去十分惹人憐愛。
她小腹的田螺孔還在不停流水,腐爛的尸臭味讓我對這具美麗的嬌軀提不起一點欲望。
「去死吧!」
在女鬼靠近有把握的距離,我抓了一大把鹽,全部撒在田螺女鬼身上,后者豐腴白皙的身體開始腐爛,發出刺耳的凄厲慘叫。
很快,她的身體融化成一攤惡臭的黏液,只剩下一顆田螺。
我強忍著惡心,用塑料袋包著田螺送給道士張,他就在大地花園小區的門口等著我:
「后面一切就交給我!」
道士張拍著我的肩膀,他看上去異常的激動,迫不及待地跑進小區。
送走了田螺姑娘,我怕我爸發瘋殺我,直接進網吧坐了一宿。
第二天中午我回家,就看到有好幾輛警車停在樓下,然后就看到我爸的尸體被抬出來。
他渾身長滿了尸斑,七竅流血,死相極其恐怖。
我腦子一片空白地撲上去,經過鄰居的解釋,警察才停下安慰我,并帶我去警局做了簡單的詢問和筆錄。
去年我媽車禍死了,今天我爸心血管爆裂死了。
我失魂落魄地按下電梯,卻感覺后面有一道視線盯著我。
我回頭一看,一樓電梯旁 102 打開一道門縫,一個滿臉皺紋的老奶奶死死盯著我,眼睛里全是血絲。
07
「死的那個人,是你父親?」
她的聲音沙啞,房間里彌漫出一股食物變質和藥材混合的惡心味道。
我記得這個奶奶,我們小區是回遷房沒幾戶人家,她去年才搬來,因為房間總散發出奇怪的味道,所以被鄰居向物業投訴了好幾次。
「是。」我點頭回答。
「桀桀桀桀桀,如果老婆子我沒眼花,你父親是被女鬼吸干精氣死的。」
老奶奶似乎也是懂行的人,她說的話和道士張差不多。
但我并不信任這個奇怪的奶奶。
我只是簡單地說了田螺姑娘的事,老奶奶卻臉色大變吼道:
「你怎麼能把田螺送給那個道士?
「大地花園的道士張我知道,因為心術不正修煉邪法被道觀趕下山,你父親本來還不至于死,是不是那家伙給了你什麼東西?」
我被老奶奶的話嚇到,連忙從兜里拿出我爸的手機打開釣友群。
里面信息沒有被刪除,我往上翻到了道士張的信息,在我爸邀請他們來的時候,這家伙竟然是最積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