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太監,你在威脅我?”
齊嫣臉色羞憤,又氣又急。
陳軒毫不在意的咧嘴一笑:“娘娘,不是都跟你說了嗎,我可不是太監。看來,得證明一下才行!”
說完,便把頭捂在齊嫣發間,深深吸了一口。
好香!
“流氓,禽獸!滾開!”
齊嫣臉色通紅,想殺人的心都有了。
可偏偏陳軒皮糙肉厚,力氣還不小,推不開不說,還被陳軒占盡了便宜。
哈哈,皇后又怎麼樣?還不是輕易被老子拿捏?
“娘娘,您在里面嗎?”
正想著更進一步,屋外,忽然傳來男人的聲音,還挺熟悉,不是張勛還能是誰。
“喲,你的小情郎來了,要是他看到此情此舉,這畫面會不會很精彩?”
陳軒眨著眼睛哈哈一笑,玩味十足。
“陳軒,快住手,算我求你了。”
齊嫣咬著嘴唇,內心滿滿都是羞辱感。
“皇后娘娘可是后宮之主,怎麼能求我一個小太監呢?要求也是我求你才對啊。”
陳軒笑瞇瞇的,手上一用力,直接把齊嫣撲倒在地。
“啊……”
齊嫣嚇得花容失色,不自覺尖叫出聲。
門外的張勛察覺到不對勁,直接推門而入。
“娘娘,您沒事吧?陳軒,是你?膽敢對皇后娘娘動手動腳,找死!”
看到兩人凌亂的衣服和曖昧的姿勢,張勛氣得臉色鐵青。
仇人相見,分外眼紅。
握緊拳頭,就要沖上去和陳軒拼命!
然而,陳軒卻不慌不忙。
“張勛,你眼睛瞎了吧,沒看到我在給娘娘按摩搓澡嗎?”
“倒是你,沒有娘娘口諭,便強闖而入,又該當何罪?”
被反咬一口,張勛氣得直跺腳,目光陰沉到極致:“陳軒,你這分明是在調戲皇后娘娘,被我親眼所見,你還敢狡辯?”
可面對質問,陳軒不但不怕,反而哈哈大笑起來。
“張勛啊張勛,說你傻你還不承認,我可是后宮內務府總管,是太監,太監懂嗎?”
“你說點什麼不好,偏偏說我調戲皇后娘娘?這話要是傳出去,還不得被人笑死?”
張勛聽了,頓時啞口無言!
是啊,陳軒只是個小太監,就算想調戲,也沒有那個條件啊。
可剛剛,他分明聽到娘娘在尖叫,而且兩人的動作,是不是太親密了?
不甘之下,只能眼巴巴看向齊嫣。
“娘娘,這狗東西是不是對你不利?若是,我張勛就算死,也要和他同歸于盡!”
陳軒不屑哼了聲,玩味的看著身下的齊嫣。
“皇后娘娘,你跟他說說吧,咱們倆究竟在做什麼,可得好好說說!”
最后幾個字,陳軒故意咬得極重。
本就滿臉羞憤的齊嫣一聽,心中更是怒火中燒。
可偏偏,還奈何他不得。
這陳軒天不怕地不怕,她要是捅破,鬼知道這家伙會干出什麼來?
想到這,縱使萬般羞憤,也只能藏在心里,面上不為所動。
“無事,本宮最近有些乏了,讓她幫我放松放松,是你多慮了。”
“真的是這樣?”
張勛眉頭緊皺,依舊覺得不對勁。
陳軒擠著眉毛,笑得那叫一個得意:“姓張的,連皇后娘娘的話也不信,那要不要請陛下親自來做見證?”
“趕緊滾出去,里面的場景,也是你能看的?小心我稟告陛下,挖了你的狗眼!”
“該死的陳軒,給我閉嘴!”
張勛氣得臉色鐵青,如果眼神能殺人,陳軒只怕已經死了不下百次。
而陳軒目光凌厲,毫不畏懼的和他對視。
只要他敢動手,陳軒絕不留情,一招必殺,斬草除根。
眼看氣氛越發凝重,還是齊嫣不耐煩的擺手。
“張勛,你先下去吧,這里沒你的事!”
“可是……”
張勛一臉不服,可面對皇后不容置疑的眼神,到嘴邊的話,硬生生咽了下去。
“聽到沒有,娘娘讓你滾蛋呢!娘娘,咱們繼續,我給你揉揉肩、肩,搓搓澡……”
陳軒笑瞇瞇的,當著張勛的面,也毫不收斂。
“姓陳的,今日之事,我張勛記下了,他日必讓你百倍奉還!”
張勛看得咬牙切齒,臉沉得能滴出水來,憤憤離去。
陳軒眨眨眼,笑得那叫一個歡:“咋的,你還不服?有種別走,我還有更厲害的招式沒展示呢!”
陳軒笑容得意,可皇后沉著臉,掙扎著站起身。
一雙美眸,滿是怒火與憤慨。
“陳軒,這下你滿意了吧?”
陳軒攤攤手:“滿意什麼,我怎麼不懂?勞煩娘娘說清楚點。”
齊嫣哼了聲,自顧自穿好衣服,又恢復了之前雍容華貴的姿態。
“陳軒,今日之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你若敢泄露半個字,或者再敢對本宮動手動腳,本宮就算身敗名裂,就算被打入冷宮,也要取你項上人頭!”
說罷,也不理會陳軒,拂袖而去。
看著她離去的背影,陳軒摸著下巴,嘴角挑起意味深長的笑容。
不得不說,拿下齊嫣,可比拿下貴妃公主困難多了。
不過,這樣才有成就感不是?
所謂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有了剛才的親密接觸,陳軒有九成把握!
聞聞手上的余香,回司禮監的路上,陳軒可是美滋滋的。
“陳公公,你可算回來了,快,快隨我入宮,出大事了!”
可剛入宮門,周正淳著急忙慌,拉著他就要往金鑾殿走。
陳軒一臉懵逼:“公公,這個點早朝應該還沒結束吧?能出什麼大事?”
周正淳擦了擦汗,急得直跺腳:“您不知道,齊國三皇子,昨日在京城失蹤了,活不見人,死不見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