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軒大笑著,雙手越發不老實。
紅纓閉著眼睛,幾欲淪陷,卻依舊在苦苦堅守。
“還是不行,我是娘娘的人,沒有娘娘的命令,不可以……”
“哈哈,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吧,娘娘早就把你許配給我了,乖乖小寶貝,你就從了我吧。”
一句話,瞬間攻破了紅纓的心理防線。
小手一攤,聽之任之!
她畢竟也是年輕女子,哪個女人不懷春?
偌大的司禮監,第一次響起糜爛的聲音。
不少小太監覺得奇怪,可一聽是陳軒房間里傳出來的,愣是不敢多看一眼。
這尊活閻王,不好惹啊。
第二天,日上三竿!
陳軒和紅纓相互依偎著,凌亂的被褥,顯示著昨夜的瘋狂。
“陳軒,昨晚的事,不準告訴任何人,更不準讓娘娘和紅菱知道。”
紅纓躲在被子里,羞得不敢看陳軒。
陳軒眨眨眼睛:“可她們早晚會知道的啊。”
“那也不行,總之,這,這是我們之間的小秘密,只能我們兩個人知道。”
“哈哈,好好,我不說就是了。”
陳軒會心一笑,似乎沒想到紅纓會這麼可愛。
正想著做做早操,門外,響起小太監的聲音。
“小軒子公公,您醒了嗎?鎮北王小王爺派奴才送來名帖,吩咐一定要親手轉交給您。”
鎮北王小王爺?秦墨?
陳軒本來不想理會,一聽名號,當即穿好衣服出來。
拿過名帖一看,臉色要多精彩有多精彩。
內容很簡單,卻是小王爺秦墨親手書寫。
美其名曰,邀請陳軒過府一續,還要親自給陳軒賠禮道歉?
“這姓秦的,又想耍什麼花樣?”
什麼賠禮道歉,肯定是變著法給我下套吧?
陳軒摸著下巴考慮,要是以前,給他十個膽子也不敢去。
可現在,有老皇帝的令牌,還怕個鳥?
要是再能查到秦墨不干不凈的地方,那就再好不過了。
“小王爺親自邀請,這個面子一定得給,你先等著,我去去就來!”
回到房間,在紅纓身上占了會便宜,換了身干凈的太監服。
這才跟著小太監,一路趕往鎮北王府!
與此同時,鎮北王府。
秦墨一身錦袍,臉上沒有絲毫表情,看不出喜怒。
在他對面,秦妃秦月顯然精心打扮過。
身材婀娜,面容精美而氣質十足,儼然一道美麗的風景線。
張昊坐在最末位,卻始終低著頭,不敢多看一眼。
許久,才小心翼翼詢問:“小王爺,恕我直言,對付一個小太監,用得著這麼大張旗鼓嗎?”
張昊很郁悶,也是最想讓陳軒去死的人。
不過在他看來,自己被收拾,那是被陳軒拿住了把柄。
可堂堂小王爺,弄死一個小太監,還用這些手段?豈不是殺雞用牛刀!
“哼,你懂什麼?”
“這該死的陳軒,已經是皇帝面前的紅人了,連蘇貴妃也處處護著他,若是隨隨便便弄死,豈不是惹陛下猜忌?”
秦墨哼了聲,提起陳軒,似乎滿肚子火氣。
“他三番五次壞我大計,甚至連黑鷹也失了手,可見此人絕不簡單!”
“姐姐,待會還得麻煩你犧牲一些色相,只要拿住他的把柄,便怎麼處置他都行了。”
面對秦墨的目光,秦月點了點頭,面容冷漠。
“不用你說,本貴妃也饒不了他!”
秦月始終忘不了,當初被陳軒調戲的感覺。
這次,一定要報之前的仇不可。
“很好,陳軒,只要你敢來,小王一定讓你后悔來到這個世界!”
在三人談話的功夫,陳軒已經來到鎮北王府。
看著寬闊氣派的府門,心中冷笑連連。
嘖嘖,這王府修的比御書房還要氣派啊,怪不得老皇帝要弄你。
兩個字,活該!
“公公請,小王爺已經等候多時了。”
一路來到大堂,果見小王爺秦墨擺了一桌子好酒好菜。
張昊在這里,陳軒早就猜到。
就是沒想到秦月也在,這姐妹兩,又想耍什麼花樣?
“小軒子公公,你可算來了,讓小王好等啊。”
看到陳軒,秦墨親自迎接。
熱情的模樣,就跟見了親爹似的。
陳軒眼珠子一轉,決定見招拆招:“小王爺的面子,還是要給的,再說了,我要是不來,小王爺還不得把整個后宮掀了?”
聽陳軒話里有話,秦墨眼中狠色一閃而過,面上依舊熱情洋溢。
“豈敢豈敢,還請快快落座,今日你我把酒言歡!”
“這個,不太好吧?”陳軒遲疑的摸著下巴:“小王爺乃是千金之軀,我只是區區太監,豈敢落座?”
“唉,陳兄弟這是說得哪里話?今日只談家事,你我不論身份,只以兄弟相稱,還請入座!”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啊。
陳軒心里防備,表面不動聲色:“既然小王爺都這麼說了,那我就坐下了。”
說完,來到桌前轉了一圈,卻并不急著坐下,反而笑瞇瞇的看向張昊。
“咦,張大少爺這位子挺不錯的,要不讓給我怎麼樣?”
張昊一聽,氣得臉都綠了。
桌邊起碼還有五個位子,你卻偏偏看中我這個,這不是欺負人嗎?
要不是這是王府,他早就掀桌子罵娘了。
“這麼多位子,不會自己找一個?多事!”
陳軒見了,也不惱,反而笑瞇瞇的看向小王爺。
“小王爺,坐下之前,不如我先給你講個故事吧!”
“昨日我恰好經過永安宮宮女臥房,居然聽見里面傳來讓人面紅耳赤的聲音,你猜猜,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