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五呸了一聲,冷笑著問:“你那囂張的勁頭呢?現在怎麼慫成這樣了?跟搶食吃的狗有什麼區別?”
張子洲急忙哀求道:“五爺,您就當我是條狗,先給我刻上吧!”
葉辰皺了皺眉,上去直接把張子洲一腳踹飛,冷聲道:“你這家伙真是沒節操,他們四個可是跟著你出生入死的小弟,你大難臨頭竟然還想坑他們一把?”
張子洲被踹出老遠,哭著說:“葉大師,我就是個膽小怕事的主,您就開開恩,讓五爺先給我刻上吧……”
葉辰冷聲道:“少他媽跟我廢話,你最后一個!再跟我多嗶嗶,就直接在你臉上刻一篇《出師表》!”
洪五笑道:“葉大師,《出師表》很長的,一張臉怕是刻不下啊!”
說著,洪五一邊背誦,一邊用手指頭數數,道:“先帝創業未半而中道崩殂,今天下三分,益州疲弊……哎呀,這就差不多滿頭滿臉了……”
葉辰毫不在意的擺了擺手,說:“臉上刻不下還有脖子,脖子刻不下還有身上,大不了就把他渾身上下愛能刻的地方全給他刻滿,讓他平時多看看出師表、多背背出師表,也算是學習一下諸葛亮的忠肝義膽!”
張子洲頓時嚇得一哆嗦,急忙哭著哀求道:“葉大師!葉大師我錯了,我不敢再嗶嗶了,您說得對,我就是最后一個!我一句話也不多說了、我老老實實等著!”
===第371章 讓劉廣先跑一會兒===
張子洲閉嘴了,洪五便把之前第三個自告奮勇的人拉到跟前,又問葉辰道:“葉大師,第三個頭上刻什麼?”
葉辰回答道:“吳鑫是同性戀。”
洪五點點頭,大手一揮,六個血淋淋的大字便刻在了那人的腦門上。
緊接著,是第四個。
洪五對葉辰說:“葉大師,這次是七個字了。”
“嗯。”葉辰思索了一會兒,說:“那就刻‘吳東海是鳥無能’吧。”
洪五不由笑出聲來,說:“葉大師,為什麼是鳥無能啊?不應該是性嗎?”
葉辰擺擺手:“性是敏感詞,不能亂用,萬一讓姑娘們看到,會臉紅的。”
緊接著,洪五便將第四個人的人體書法也搞定了。
剩下最后一個,便是張子洲。
張子洲眼看著自己四個小弟都滿頭、滿臉的鮮血,嚇的魂不附體。
他是個很高傲的人,實力一直強大的無人能及,就給了他一種全天下老子最牛的錯覺,越是有這種錯覺,偶像包袱就越嚴重。
可是,他這時候可真是不敢再多說一句屁話,否則的話,他真怕葉辰讓洪五爺給自己刻一身《出師表》!
別說刻《出師表》了,就算是刻一首《靜夜思》也受不了啊!
于是他只能默默顫抖著流淚,等待著自己一世英名被毀于一旦的那一刻。
此時張子洲心里只有一個愿望,就是葉辰千萬別讓洪五給自己刻太低俗的語句。
可是,他不了解葉辰。
越是這個時候,葉辰越是喜歡粗俗一點。
洪五拿著血淋淋的刀,指著面色慘白的張子洲,問:“葉大師,這孫子刻什麼?”
葉辰想了想,說:“這個八個字是吧?那刻的隨意一點、親民一點、接地氣一點吧。”
說著,葉辰又道:“這樣,給他刻‘我要拉屎給吳鑫吃’。”
張子洲一聽這八個字,心里一片死灰。
洪五急忙問:“葉大師,是不是弄錯了,喜歡吃屎的是吳奇,不是吳鑫。”
葉辰隨意的擺擺手,說:“哎呀,都一樣,反正他回去是要給吳東海和吳鑫看的,還是刻吳鑫好一點。”
“得嘞!”洪五立刻點點頭,說:“那我這就給他刻上、刻大一點、刻深一點!”
張子洲看著那血淋淋的刀尖,哭著說:“五爺、五爺!我求您一件事成嗎?”
洪五不耐煩地說:“你哪那麼多廢話?”
張子洲哭著說:“五爺,我就是想求您換把刀吧,這刀從劉廣開始刻,刻到現在已經刻五個人了,也不消毒,很容易染病的,萬一誰有個艾滋病什麼的,那豈不是交叉感染了……”
張子洲這話一出,另外四個人都嚇的直抖。
其中一人脫口問:“你們仨沒艾滋病吧?!”
“沒有!”另外三人紛紛搖頭。
但真沒有還是假沒有,這就沒人知道了。
洪五爺這時候也有些惱火,一個巴掌抽在張子洲臉上,罵道:“就你屁話多,再廢話信不信我給你來一首《滕王閣序》?”
張子洲被抽得眼冒金星,這時候可真是不敢再多嗶嗶了,于是只能一邊哭,一邊忍著洪五鋒利的刀尖。
他能感覺到刀尖劃開額頭皮膚、觸及頭骨的那種感覺,劇痛讓他幾乎昏厥,而鮮血也不斷的從額頭淋下,甚至讓他完全睜不開眼。
他此時心里要多后悔有多后悔,早知今日,吳東海給再多錢,自己也不可能來殺洪五……
只可惜,這個世界上,沒有后悔藥可以吃……
此時,吳東海的五個保鏢,全都成了人體書法作品,五個人臉上全都慘不忍睹,尤其是最后一個張子洲,直接被刻了八個字,額頭不夠用的,所以還借了臉的地方,整張臉看著恐怖無比。
而且,他們臉上刻的這些字,全都是侮辱吳家的話,估計吳家人見了,肺都要氣炸了。
張子洲此時哭著問:“葉大師,能放我們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