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既能削弱佛陀的氣運,又能增強大奉的底蘊。
“既然要和超品為敵,相應的布局就應該在此之前就開始籌備。”
臥槽,你這個糟老頭子,你居然策反了度厄?!許七安猛吃一驚。
根據阿蘇羅所說,度厄是虔誠的佛門羅漢,事事以佛門為先。,豈是說策反就能策反的。
魏淵淡淡道:
“是人便有欲望,有追求,有理念,抓住他們想要的東西,就不怕沒機會,而只要有機會,便能拉攏。
“另外,到了這個關頭,可以嘗試著與巫神教結盟了。”
許七安“嗯”一聲:
“雖然巫神教憎惡大奉,但現在有足夠的理由說服薩倫阿古了。”
魏淵說的沒錯,佛陀若是侵蝕中原,巫神教絕對不會坐視不理。
“是,巫神教會不顧一切的拖延時間,拖到巫神重返人間。而我們也要拖延時間,拖到你晉升半步武神,至少也要到一品中期。”魏淵說道:
“怎麼晉升半步武神,有想法了嗎?”
許七安搖搖頭。
久違的緊迫感再次涌上心頭,從晉升超凡后,他就一直被“緊迫感”推著走。
一刻都不敢松懈。
可就算這樣,他依舊差的遠。
到了一品境,想再向上晉升,難如登天。
可留給他的時間,比留給國足的還短。
想要在未來的大劫中屹立不倒,守住中原,他就必須晉升半步武神。
半步武神,古往今來,只有神殊達到這個境界。
難度可想而知。
魏淵沉吟道:
“我給你指條明路,出海去!
“荒不可能殺盡所有神魔后裔,它大概率只對強大的神魔后裔出手,你見到的‘幽冥蠶’就是個例子。九尾狐不是出海過嗎,找她要一份地圖以及詳細情報便是。”
許七安點點頭:
“我也是這個想法。”
狩獵伽羅樹失敗后,他唯一的出路就是出海,獵殺神魔后裔。
“對了魏公,有件事一直沒有對你說。”許七安深吸一口氣:
“蠱神告訴我,原本中原的一品武夫,應該是你。監正最初選擇的人,是你。”
他把蠱神的預見的未來,告訴了魏淵。
魏淵靜坐許久,緩緩點頭,他深深望著許七安:
“監正選擇了我,他未必是對的。但我和監正都選擇了你,那就一定是正確的。”
他旋即露出笑容:
“我對現在的生活很滿意,寧宴,你就當替我受罪了。”
許七安苦笑一聲,“這或許就是命。”
.........
西域。
度厄羅漢披星趕月的返回阿蘭陀,眼前所見,盡是廢墟,坍塌的石塊和土堆,堆成一座座高低不同的山包。
地面像是被刮去好幾層,且布滿地縫,方圓數十里充斥著大戰后的痕跡。
廢墟前的平原上,三千多名僧人盤腿而坐,于黑暗中的念誦經文,超度亡魂。
梵音陣陣,連成一片。
度厄羅漢是有心里準備的,可親眼目睹阿蘭陀的慘狀后,心里仍涌起強烈的悲傷和悵然。
阿蘭陀,這座西域圣山,毀于一旦!
對于虔誠的僧眾來說,這不啻于毀了心中信仰。
度厄也是虔誠的佛門弟子,心情異常復雜。
“阿彌陀佛!”
度厄羅漢雙手合十,滿臉悲慟。
“你敗在了誰的手中?”
這時,分不清男女老幼的聲線,響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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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錯字先更后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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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個假。
佛門這段劇情寫完,差不多就進入完結倒計時了。
嗯,我目前的規劃里,再寫一個月差不多就完結了。結尾心里肯定是有數的,那些要填的坑也會填,但怎麼展開,如何擴充劇情張力,我得好好想一想。
所以今天請個假,做一做大綱、細綱。
順便吐槽一下現實世界事情多,我很少連續不斷的吐槽生活和工作近況,但六月以來,瑣事過多,加上完結的壓力,讓我心態崩了,大家聽完就忘,別在意。
哦對了,佛陀這個坑,在寫古墓主人的時候就一定設定好了,真不是抄書評,首先要明白,讀者的猜測是根據書里已有的線索進行推測。
那麼書里的線索是誰拋出來的?
得弄清楚因果關系啊大佬們。。
雍州時,許七安和佛門那段劇情里,古尸根本沒有出場的必要,我為什麼要在度情羅漢身處雍州時,插入它被滅口這段鋪墊?
這就是暗示啊。
再還有神殊和佛陀的關系,和大墓主人與古尸是一樣的。
以前許七安不知道,是因為他不知道神殊和佛陀的具體關系,當神殊說明一切后,許七安自然就想通了。
從今天開始,一天一更,直到完結。我得好好收尾,只能在更新方面妥協。
雖然這樣一來,成績勢必下滑,但作為一本即將完結的書,也不那麼在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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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請假
嗯,寫上一章請假條時,我心態是崩的。
所以措辭不對,帶著情緒。
現在稍稍冷靜下來了,重新請個假。
然后靜下心來好好溝通,說說具體情況。
從六月初開始吧,年會一個星期,年會結束后,接踵而來的是“事件1”和“事件2”,以及這兩件事前期的流程(昨天看我朋友圈就知道了)。
就感覺什麼破事都在我收尾期間蜂擁而至,打更人收尾期間壓力本來就大,非常搞心態。
尤其是我在想著要維持兩更的情況下...........本身打更人雙更就占據我所有精力了,硬生生插進來兩件曠日持久,占據精力的事,整個人就陷入焦慮和暴躁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