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為近來開墾新田過于頻繁,擔心我腎虛?
看不起誰呢........許七安“咕嚕嚕”的喝光雞湯。
男人對這方面的食物總是來者不拒,哪怕它們對一品武夫來說毫無用處。
喝完雞湯,他鋪開宣紙,把佛門超凡強者的特點原原本本的寫出來,然后吹干墨跡,折疊好。
接著推開窗門,目光平靜的注視著夜幕,俄頃,一只野鳥振翅著落在窗沿上。
許七安遞上折疊好的宣紙,野鳥叼在嘴里,撲棱棱的振翅而去。
野鳥的目的地是浩氣樓。
他打算征詢一下魏淵的意見,雖然大青衣現在是“弱雞”,但謀略、眼光和智商還在,給出足夠多的信息后,就能進行推演。
然后給出具備參考價值的建議。
目光野鳥消失在夜幕里,許七安坐回書桌邊沉思起來。
“首先,神殊的頭顱一定要救出來,這直接關乎到大劫來臨時我方的抗壓能力。沒有半步武神坐鎮,中原就是韭菜,隨便西域和巫神教割。
“其次,大劫之前,我必須把修為提升到半步武神。單憑一個神殊,要應付超品還是有些勉強。所以,如果有機會,一定要吃掉伽羅樹。但這樣很可能引來佛門的瘋狂反撲。”
之前在他的預判中,佛門未必愿意為了神殊的頭顱和大奉超凡死戰,這樣只會讓巫神教漁翁得利。
所以很可能會做一定的妥協。
但如果大奉的超凡目標是伽羅樹,那多半就不死不休了。
“如果這次沒能斬殺伽羅樹,那我就要另想辦法了,有兩條路可以走,一:培養一只力蠱類的超凡境蠱獸。
二:出海尋找相同領域的神魔后裔。”
“最后,解開佛陀和神殊的關系,徹底搞清楚這位超品背后到底隱藏什麼秘密。
“佛門屢屢欺我,逼人太甚,是時候討債了。”
他和西域的矛盾極深,可以說,許七安踏入超凡后,遇到的所有危機都是佛門參與。
此仇必報。
至于失敗,他從未想過,因為失敗就意味著他死在阿蘭陀了。
換而言之,不搶回神殊的頭顱,他就和佛門玉石俱焚,讓佛陀變成光桿司令。
這是一位一品武夫的自信。
...........
第二天,蒙蒙亮,他睜開眼,把臨安搭在他肚皮上的長腿挪開,起身走到窗邊,打開窗戶。
“撲棱棱........”
一只野鳥落在窗沿,嘴里咬著折疊成豆腐塊的宣紙。
許七安接過宣紙,展開閱讀:
“到了這個層次,計謀的意義已經不大,統籌和布局方面你們做的很好。但是否有曾想過,你可以用體系之間配合來針對佛門和巫神教。
“對手同樣可以如此,若是巫神教和佛門互換一位二品,只是微小的調整,卻有可能左右京城的戰局,甚至是阿蘭陀的戰局。
“薩倫阿古不會親赴西域冒險,三品作用有限,是誰會去,我想你心里有數了。而佛門三品、二品幾乎盡數凋零,只有一位二品的度厄羅漢。
“沒記錯的話,他極為推崇大乘佛法,想做大乘法佛的奠基人,此人可以利相誘。
“巫神教對大奉恨之入骨,在利益不大的情況下,絕不會和大奉合作,所以不必想著與阿倫阿古結盟。
“你且安心西去,京城有我。”
呼,雖然魏公現在是弱雞,但他的承諾總是莫名的讓人心安........許七安吐出一口氣。
簡單的洗漱之后,他一個陰影跳躍到了夜姬的房間。
狐貍精坐在梳妝鏡前,梳理著烏黑靚麗的頭發,察覺到氣機屏障封鎖了房間,她嫣然道:
“臨安殿下不會有意見嗎?”
許七安撇嘴:“那我走?”
“奴家只是隨口說說嘛。”
夜姬哪里肯放他走,連忙搖著小腰過來,把圓滾挺翹的臀兒送到他大腿上,順勢攬著許七安的脖頸,邊看水漏邊說道:
“只有半個時辰哦。”
說話的同時,很懂得勾人的扭著翹臀,讓情郎感受她的豐滿。
大不了一秒六刀嘛,時間不變的前提下,加快平a也是一樣的........許七安摟著夜姬倒向大床。
半個時辰后,早操結束,用過早膳的許七安前往司天監。
到七樓煉丹室尋找宋卿,意外的是,把煉丹室當家的宋卿并不在這里。
“宋師兄呢?”
許七安問丹室里的術士。
“不知道,宋師兄今天沒來,奇怪,他平時都是住在煉丹室的。”
那名白衣術士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你們沒有去找嗎?”許七安覺得奇怪,一個人突然反常的消失,難道不是一件值得警惕的事?
“找人多浪費時間,影響做煉金實驗。”那名術士如此回答。
........許七安朝他拱了拱手,一個陰影跳躍來到伙房,看見了干飯人褚采薇。
褚采薇一臉茫然:
“啊?我不知道啊,宋師兄可能出去買早點了吧。”
他可不會為了一口吃的,花一兩刻鐘跑外邊去.........許七安心里吐槽,他接著去見了孫玄機,這才從孫師兄,不,袁護法口中得知宋卿在藏書閣。
藏書閣位于八樓,匯集了地理、風水、醫學、藥材、冶煉、材料學等等著作。
它成立于六百年前,從初代監正開始,一代代司天監的術士憑借自身才學,“建造”了這間藏書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