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的泡澡后,臨安又安排宮女燒熱水,為節省時間,許七安以氣機加熱涼水,縮短了臨安沐浴的時間。
等臨安穿著白色單衣,扭扭捏捏爬上床后,許七安看一眼準備在廳里軟塌睡覺的大宮女,沒好氣道:
“你怎麼還不回房。”
兩位陪嫁宮女的房間在外室。
大宮女理直氣壯的說:
“奴婢要伺候殿下。”
這是規矩。
許七安心說那可不成,我的雙修秘法不能被你一個黃毛丫頭白嫖。
于是把她趕了出去。
臨安全程沒有開口,但悄悄松了口氣,她當然也不希望在宮女的眼皮子底下和許寧宴圓房。
婚房安靜下來,臨安蜷縮著身子,一動不動。
許七安聽見身邊的佳人,心臟砰砰的狂跳。
身為老司機,他懂得此時應該做一定的安撫,不能驅車直入,于是柔聲道:
“殿下,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嗎?”
臨安抿著唇,眼珠子一轉,小聲道:
“皇城湖邊的宴會上。”
許七安嘲笑道:
“沒錯,你想耍風頭騎靈龍,結果被它抖落水中。”
臨安掐他一把,哼道:
“那時候你還是懷慶的跟班。”
她果然沒那麼緊張了。
兩人繼續聊著,聊到許七安的第一桶金,是在發狂的靈龍面前救下臨安,臨安替他向元景帝討來的。
當時許家過的頗為拮據,正是那筆賞賜,緩解了許家的財政窘迫。
再往后,臨安總是隔三差五的借著理由送他金銀,那會兒許七安只是一個小銅鑼。
說著說著,許七安感慨道:
“殿下,我欠你甚多啊,我得想辦法還清。”
臨安昂了昂雪白的下巴,恢復了往日的狀態,哼哼唧唧一聲:
“你要怎麼還?”
許七安沉吟著,就當臨安以為他會說“用一輩子還清”時,她聽見許七安嗓音低沉的說:
“一次性還清!”
趁著臨安睜大眸子,茫然之際,他撩起臨安的小衣,露出柔弱無骨、細膩瑩白的水蛇腰。
果然是極品水蛇腰........許七安心里暗嘆一聲。
臨安走路時,身姿搖曳,小腰扭的特別有風情,許七安猜測多半是個極品,只是平日里穿的保守,無法親眼看見。
現在他驗證了自己的猜測。
小臀兒不大,但勝在與身材相配,比例很完美.........
有些女人屁股大,但整體比例卻不好,反而缺失美感。
相比起花神和國師的橫看成嶺側成峰,臨安還是年輕了些啊,但也比褚采薇的平鋪直敘要強.........
不多時,床下邊就丟滿了單衣、肚兜和褻褲,散落一地。
許七安掀起臨安的背,讓她面向外面,背對自己。
.........臨安連忙躺直,一動不動,羞紅了臉,怒視著他:
“你,你不能這樣。”
“為什麼?”許七安反問。
“嬤嬤不是這麼教的,你,你不按規矩來,我就不跟你圓房。”臨安大聲說。
威脅完,她又小聲商量,細若蚊吟說:
“我,我可以教你,我昨日跟著嬤嬤學了很多的。”
教我?!許七安心說,你一個檔位都沒摸過的菜鳥,教我這個職業賽車手?侮辱性好強,你行你來。
“殿下,招無定式,不用那麼古板。”
許七安循循善誘道:“當你把所有招式了然于胸時,你會發現自己推開一扇新世界的大門。”
這一晚,許七安為臨安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
次日。
許府,門房老張打開府門,愣住了。
許府的大門前,懸著三個人,身上各自掛著兩條布幅,左邊那人戴著兜帽,身上的布幅寫著:
手邀明月摘星辰,大奉敗家第一人。
中間那人身上掛著的布幅寫著:
不肖弟子,欺師滅祖。
右邊那人身上掛著的布幅寫著:
吾乃世間薄情人,天宗圣子李靈素。
街上行人不多,但也不少,站在路邊指指點點。
“你們這是.......”
老張驚呆了,心說這不是許府的三位貴客嗎,怎麼被吊在大門口?
李靈素、苗有方面無表情,一副“活著沒啥意思了”的表情。
楊千幻占了便宜,他戴著兜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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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懸賞令
天色剛亮,空氣里夾雜著昨夜的微涼,許府外的街面濕漉漉的,青石板被露水浸潤的通透。
挑著新鮮蔬果的菜農路過,見人群圍在許府外,便湊過去看熱鬧。
“怎麼回事,這仨是誰,為何被吊在許銀鑼府邸外?”
菜農經常在這一片賣菜,吃了一驚。
“你沒看到嗎,右邊那個寫的明明白白,天宗圣子李靈素。”
“薄情之人,大概是始亂終棄,被許銀鑼懲罰了吧。”
“另外兩個是誰,不肖弟子?沒聽說許銀鑼有弟子啊。”
“有沒有弟子都一樣,沒看到寫著不肖弟子嗎。”
苗有方聽著不遠處喋喋不休的議論聲,氣憤道:
“憑什麼我要和你們兩個敗類吊在一起。”
他們三人被封住了經脈、元神,且中了渾身酸軟的毒,只能這般被吊著,受盡屈辱。
李靈素嘆息一聲:
“你知足吧,你們倆一個沒露面,一個沒寫名,姓許的狗賊算是給你倆留了顏面。。
“唉,果然,我厭憎狗賊的同時,狗賊也厭憎我,同類相斥,半點沒錯。咦,楊兄,你怎麼不說話?”
楊千幻沒有回應。
楊兄是要面子的人,受不了這個打擊..........李靈素心想。
這時,一位百姓指著楊千幻,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