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許大人!
洛玉橫微微睜大眼睛,失神的盯著地書碎片。
以她的智慧,當然能輕易解讀許七安給出的信息背后的真相。
讓人顱內高潮的真相。
今天地書里的這番交談,如果不是恰好被這個色胚纏著修行,就算是她的位格,恐怕也很難知曉這樣的隱秘。
天地會這群人,大部分人品級馬馬虎虎,接觸到的層次倒是夸張的跟。
思緒飛揚間,她感覺一只滾燙的手伸入了股間。
洛玉衡勃然大怒:“滾!”
祖傳神劍“咻”的穿過床幔,準確的扎入許七安小腹下三寸,“刺啦”一聲,棉被撕裂,里面傳來叮的一聲。
叮叮叮.........洛玉衡這回是下狠手了,神劍不停的刺擊。
來啊,擊劍啊..........許七安心里是不服氣的,認為自己的硬度絕對要強于絕世神兵。
但他知道方才的親昵動作,讓洛玉衡覺得自己被玩弄了。
連忙說好話哄她,求饒認錯。
這條魚就吃這套。
“國師,還沒談完呢,您稍后再找我算賬成嗎。”
洛玉衡冷哼一聲,讓神劍飄落,躺在枕邊,繼續看天地會的傳書。
【七:吶吶吶,金蓮道長,你早就知道術士體系和上古時代就已經消失的香火神道有關?好啊,我們掏心掏肺的對你,你竟然藏著掖著,完全沒把我們當自己人。我李靈素在此建議,把金蓮道長踢出天地會。】
【二:附議。】
【四:附議。】
社死三人組在報復。
金蓮道長一點也不慌,傳書道:
【一來,你們品級太低,知曉這些沒有意義。二來,當初監正沒被封印,誰敢把術士體系的隱秘泄露出去?那老東西永遠一副慈眉善目的模樣,其實最心狠手辣。
】
反正監正已經沒了,他說話也不用太顧忌。
道長,你大意了啊,監正只是被封印,不是真的死了...........許七安心里一動,覺得沒必要提醒金蓮道長。
【一:接下來你們有什麼打算?】
懷慶傳書問道。
【二:我打算把手底下的將士帶去雍州打仗。】
其他人的想法和李妙真一樣,養兵多日,是個上戰場的時候了。
【一:雖然潯州大捷,但這只是暫時的。白帝一旦歸來,大奉又將面臨大危機,諸位可有對策。】
地書群一下子安靜了。
硬實力上的差距,很難用計謀來彌補。
許七安也沒了法子,心頭有些沉重。
【一:無妨,白帝既然未歸,那便還有時間,期間有什麼計策,便在地書里提出來,我們一起商量。】
這場天地會內部會議,暫告一段落。
............
收好地書碎片,洛玉衡察覺到“不對勁”,收了收臀,正要起身穿衣,忽聽許七安嘆息道:
“其實,剛才我還有一件事沒說。”
洛玉衡側了側頭,躺著沒有動彈。
“我現在終于明白佛陀和巫神,為什麼要爭奪中原。也終于明白他們為什麼凝練氣運,卻依舊可以長生。”
洛玉衡心里一動:
“你是說,祂們也用了香火神道的手段?”
許七安點點頭:
“只有這種方法,才能凝練氣運,卻又不受壽元桎梏。我到現在才明白,所有與氣運相關的人、物、體系中,儒家是最特殊的。
“儒家凝練氣運的方式,恐怕與香火神道完全不同。這也導致了儒家壽命短,卻強大的可怕。”
洛玉衡微不可察的點頭,認同了他的說法。
“算了,這些距離我還是太遙遠。”
許七安突然又不正經,“嘿嘿”一聲:
“國師,大奉就靠你了,我們繼續平息業火吧。”
洛玉衡柳眉倒豎:
“昨天剛說完的話,你就忘了?”
許七安不吃這套:
“可我剛才也說了,如果我能回答他們的疑惑,你就與我再雙修一次。”
洛玉衡冷哼道:“我答應了?”
“你也沒拒絕啊。”許七安振振有詞,他委屈道:
“難道不是默認?
“再說了,我們這不是還沒下床嘛,并不算第二次。我保證,就這一次,下了床,我便不纏著你。”
說著,他去搬洛玉衡的肩膀,想讓她躺平。
小姨連忙一個側身,不讓他得逞,背對著他。
旋即察覺到這個姿勢更危險,又慌忙扭過神來,睜大美眸,怒氣沖沖的瞪著他。
許七安輕嗅著她發絲間的幽香,手臂緊緊摟著光滑細膩的小腰:
“就一次,真的就這一次。”
洛玉衡緩緩吐出一口氣,似乎有些無奈,把頭扭到一邊,冷冰冰道:
“就這一次。”
許七安壓了上去,雙臂撐在她腰身兩側。
............
宅子里還是有仆人的,雖然數量不多,但總歸要照顧到主人的衣食住行。
楊恭年輕時,也是滿樓紅袖招的風流讀書人,他給許銀鑼安排的全是妙齡美婢。
本就給許銀鑼暖床用的。
得知是派遣服侍許銀鑼,美貌婢女們那叫一個興奮,若是被許銀鑼看中,收入房中,那就是土雞變鳳凰,從此飛黃騰達。
誰想許銀鑼入住當天,帶回來一個國色天香的仙子,一看便不是凡間俗物。
這不,太陽都升的老高了,眼見要用午膳了,還把許銀鑼死死的制在床上。
真是個磨人的妖精,分明長的跟天仙似的,沒有半分狐媚勁兒。
丫鬟們假裝在院里做事,聽著屋內床鋪不堪重負的“咯吱”聲,心說真能忍啊,從清晨到接近午膳,愣是不發出半點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