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七安嘗試褪去她的衣物,但沒有成功,她緊緊拽住衣領,蜷縮著身子,仿佛........死也不肯就范。
許七安愣了愣,抬起頭,看向她的臉。
她紅著眼眶,咬著唇,并沒有害羞和緊張,有點只有酸楚和委屈。
這一刻,他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氣,松口了攬住小腰的手臂。
“對不起........”
慕南梔一愣,沉默以對,沒有回應。
許七安低聲說:
“我其實早就知道你身份了,在把你從北境帶回京城不久。
“那會兒我對你的感覺很復雜,既想霸占你的靈蘊,又因為見過你真容,難以自控的憐惜和仰慕。所以就把你養在外宅,想著順其自然。
“后來你隨我走江湖,相處的久了,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我突然不想霸占你靈蘊了。
“我想著,既然寇陽州能依靠蓮藕晉升二品,我肯定也行。”
收集龍氣的后期,他確實打消了攫取王妃靈蘊的念頭。
慕南梔鼻子發酸,強作鎮定,語氣冷淡的說:
“為什麼要說對不起,為什麼要跟我說這些,為什麼要打消霸占我靈蘊的想法。”
許七安沉默一下,如實說道:
“對不起,因為我接觸你,得到你的初衷是自私的,并不比貞德要高尚。如果不能直面這個事實,那我根本不配擁有你。
“至于為什麼要說這些,我們這一路走來,有太多的事壓在彼此心里,有太多的情感沒有吐露,我想趁這個機會,把自己的心意告訴你。”
他停頓了一下,接著回答最后一個問題:
“因為相處越久,我對你越癡迷,盡管我從未表現出來。我不知道霸占靈蘊會對你造成怎樣的傷害。
“更不希望我們真的圓房后,你以后回想起來,會遺憾,會難受,會認為我是為了花神的靈蘊才占有你。”
這些話他憋在他心里有些時日,以前覺得沒必要說,等到兩人關系漸漸升溫,自然而然的滾床單。
這樣就不會顯得他是刻意為了花神的靈蘊。
但世事難料,人永遠是被大勢推著走,他現在急需慕南梔的靈蘊來晉升二品。
而慕南梔因為過去的經歷,對此尤為敏感。
她剛才坐在床邊吐露心聲,其實是一次坦白,這輩子首次對一個男人表露真情。
但換來的是男人的急色,她不肯就范,并非不愿意,而是心里涌起難以自控的委屈。
許七安看懂了她的心。
“我覺得這些話,是要說清楚的,我不想你以后有遺憾,更不想這成為我們之間的心結。”
他貼著她的脖頸,嗅著令人陶醉的幽香,聲音低沉富有磁性。
慕南梔淚流滿面。
“反正也沒什麼大不了,我,我又不缺什麼靈蘊。”她抽了抽鼻子,傲嬌的說了一句。
委屈的情緒慢慢消融,心里仿佛有蜜糖散開,甜滋滋的讓人沉迷。
剛說完,右手就被他抓起,手串輕輕擼了下來。
然后,慕南梔就看見了他發愣的、癡迷的目光。
她有些羞怯,紅著臉,側過頭。
燭光昏黃,床上的美人含羞帶怯,任君采擷,抿著唇,長長的睫毛因為緊張,不停的顫抖。
世上再沒有如此動人的風韻,許七安捏著尖俏的下頜,把傾國傾城的容顏扭正,低頭,含住豐潤的紅唇。
慕南梔雙眼緊閉,兩只小手抵在他胸口,喘息聲越來越重,臉蛋越來越紅。
當許七安抬起頭來時,她缺氧般的大口喘息,紅唇被用力吮吸有些輕微紅腫。
嘩........
許七安突然用力掀開棉被,翻身坐在慕南梔小腹上,居高臨下的俯視她。
他把里衣的下擺擼了上去,露出白皙的,性感纖細的小腰和肚臍眼,肌膚像是凝脂,又如最無暇的美玉。
許七安附身,親吻她的小腹,像品嘗最美味的食物,表情狂熱而虔誠。
不知過了多久,慕南梔感覺自己被翻了個身,緊接著,背上一涼,她腦子稍稍清醒了些,輕吟一聲:
“你干嘛呀........”
語氣有些愜意慵懶。
許七安拎著酒壺,傾倒壺口,清亮的酒液激撞在慕南梔凝脂般的玉背,然后順著優美的曲線流淌,匯聚在性感的腰窩。
許七安懷著虔誠的心,俯身低頭,品嘗一彎“酒潭”
他從來沒有如此興致昂揚的時刻,對雙修充滿儀式感,認為心急的索取是對大奉第一美人的褻瀆。
品嘗完一彎秋水匯成潭,他接著又嘗試了激流瀑布掛雙峰,很快一壺酒喝完。
慕南梔羞的恨不得鉆到床底,終于知道什麼是舔狗了。
過了一陣,花神轉世見他遲遲沒有動作,有些茫然。
“不知道該怎麼開始.........”
許七安拎著空蕩蕩的酒壺,有些無奈。
慕南梔又羞又氣,心說關鍵時刻你跟我說這個,你還要我教你嗎,你和洛玉衡雙修時,是她手把手教你的嗎?!
許七安確實沒有頭緒,但不是耕田這一塊,而是如何吸收慕南梔的靈蘊。
之所以覺得圓房能吸收靈蘊,是因為花神當了二十年的王妃,鎮北王一直留在北境,不曾碰她,由此可以總結出,這和花神的一血有關。
算了,用上古道門的雙修術試試吧.........許七安撈起花神的大白腿,腰身一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