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三品初期,腦袋被斬了也會死。因為元神還不夠強。我現在就是這種情況。
“三品中期,元神追上肉身,那時就算腦袋被砍下來,也可以再長出一個新的腦殼,元神歸位即可。但如果在這樣的情況下,元神被巫師或道門高手針對,殞落的風險還是很大。
“另外,如果被分尸,各部位不能迅速回歸,就算是三品,也會因為本能的修復,而造成精血流失過多,很快失望。換而言之,分尸是殺死高品武夫最好的方式。
“嘶~這麼看來,神殊得有多可怕啊?”
神殊就是被分尸的,而且封印在桑泊五百年,五百年里,精血竟然沒有流失殆盡,依舊具備生機。另外,神殊的元神也撐了五百年沒被磨滅........
修為越高,越明白神殊的可怕。
巔峰境界的神殊有多強,一拳一個老監正?
許七安一步踏空,在氣機“轟”的爆炸聲里,破空而去。
三品武夫能依靠氣機御空飛行,在各大體系的御空手段中,這屬于強行御空,消耗最大,速度也最慢。同境界飛行速度最慢。
不過要是在陸地上,武夫的速度是最快的。
哪怕是掌控傳送的術士,除非一口氣傳送到十幾里,或數十里,否則,否則近距離的傳送,很容易被武夫的爆發力追上。
然后貼身一套連招帶走。
很快,京城在望。
許七安降落于地,變裝成前世那個大帥逼,混入熙熙攘攘的人流,成為蕓蕓眾生的一位。
他回到觀星樓,一起躍上八卦臺,狂風呼嘯中,“啪嗒”一聲,穩穩落在監正身邊。
“楊師兄呢?”許七安問老監正。
“怕他受不了打擊,關到地底去了。”監正面無表情的說。
人生已經如此艱難,就不能讓我在楊師兄身上找找樂子麼.........許七安嘀咕一聲,然后說道:“我已入三品,麻煩監正了。”
監正頷首,一巴掌拍在許七安頭上。
...........
車輪轔轔。
紫檀木打造的豪華馬車停在靈寶觀外。
易容打扮后的許七安從臨安的馬車里鉆出來,內媚小御姐提著裙擺,在許七安的攙扶中穩穩跳下。
裱裱儀態大方的走到靈寶觀門口,微抬下頜,聲音甜美:“本宮要見國師,嗯,我父皇在嗎?”
“陛下不在觀內。”
守門的小道童立刻進觀內通報,過了一陣,疾步返回,道:“殿下,國師有請。”
裱裱就領著許七安入內。
“殿下,明日,不管發生什麼事情,不要恨我........”
裱裱撲閃著勾人的桃花眸,嬌聲道:“不會.........你是不是要定親了?!”
聲音陡然拔高。
許七安搖了搖頭,想握住她的手,想想又作罷,大鯊魚可能已經“看”過來了。
一個成熟的海王,手里握著鋼叉,要懂在正確的時機,插正確的魚兒。
現在明顯不合時宜,血腥味會激發里頭那個大鯊魚的兇性。
臨近洛玉衡的清幽小院,留下臨安在外頭等候,他進入小院,推開洛玉衡靜室的門。
成熟冷艷的國師盤坐蒲團,雙眼微閉,眉心一點朱砂,把她絕美的容顏襯出幾分清冷的仙氣。
“我入三品了。”許七安低聲道。
洛玉衡猛的睜開雙眼,灼灼的盯著他。
她芳心劇顫,險些無法管理自己的表情,讓白皙冷艷的臉龐出現劇烈的情緒變化。
“你怎麼辦到的?”
洛玉衡無意識的壓低聲音,像是在討論某個秘密。
“魏公出征前,留了一枚血丹給我。”許七安傳音道:“另外,先帝貞德的案子,我已經查清楚了。”
他把事情始末,一五一十的告之洛玉衡。
洛玉衡沉默了許久,緩緩點頭,半吐息半嘆氣的說道:“原來如此。”
許七安直言了當的說:“我要弒君,但以我一人之力,恐怕不是先帝的對手,請國師出手相助。”
弒君,殺的不只是元景,還有貞德。
洛玉衡沒有應答,嗓音冷脆悅耳:
“監正不會對帝王出手,這是因為術士與王朝不可分割,殺帝皇的代價,是監正無法承受的。要不然,歷代帝王不會對監正如此放心。
“但是,三品之后的高手,不管是哪個體系,都不愿意對人間帝王出手。因為滅殺一位有大氣運之人,同樣會受到氣運反噬。
“我到了相當關鍵的時刻,承受不了這個反噬,你.........你脫褲子作甚?!”
洛玉衡柳眉輕蹙,這小子竟然脫了外套,當著她的面解腰帶。
“國師不是一直想與我雙修嗎,雞不可失。”許七安一本正經。
然后,他看見這位人宗道首,大奉國師,國色天香的絕代佳人,臉蛋浮起兩團紅霞。
洛玉衡神色復雜的看著他:“你,你都知道了.........”
許七安點頭:“是金蓮道長告訴我的。”
不管金蓮是民是狼,先坑一把。
洛玉衡柳眉倒豎,目光看向一邊,淡淡道:
“我雖有,有此打算,但........也不是非你不可,道侶之事豈可兒戲。”
她表情冷淡,語氣冷淡,但不太利索的吐詞出賣了她。
國師還是個很有儀式感的小女孩啊,不可兒戲,嗯,我當然也會洗澡,該有的步驟不會少..........許七安心里吐槽,停止了解褲腰帶的行為,笑道:
“弒君之后,我就是國師的人了。”
他此舉只是為了和洛玉衡坦誠相見,你饞我身子,我求你出手幫忙,當然,我也有點饞你身子.........這更像是利益交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