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總能撩到男人內心的癢處。
這才是真正的勾引啊...低俗的色誘是以身體為餌,顱內高潮才能色誘之精髓。
朱廣孝不無炫耀的補充:“我們是打更人...蘇蘇姑娘聽說過打更人嗎?”
蘇蘇很配合的搖晃螓首,眨巴著清澈無邪的眸子。
宋廷風搶過話題,對打更人衙門一通鼓吹,在得到蘇蘇姑娘仰慕的目光后,他就有些輕飄飄的站不穩了。
蘇蘇不動聲色的引導話題,“那幾位公子...啊不,大人,隨巡撫來云州作甚?”
“自然是查案。”
“查什麼案?”
宋廷風正欲說話,桌底被許七安踢了一腳,當即清醒了些,為難道:“蘇蘇姑娘,此事涉及朝廷機密,不能外傳。”
蘇蘇嫣然笑道:“是小女子不識抬舉了。”
認錯非常大方,一點都不矯揉造作,讓宋廷風和朱廣孝愈發的喜歡了。
這三人的意志還蠻堅定,姑奶奶要加大力度才行,今日不能帶回一些有用的信息,主人會生氣,主人生氣,就不給我男人了....這個叫許七安的意志最堅定,雖然時常偷看我的身子,但他是頭腦最清醒的...嗯,主人吩咐我勾引他,其他兩人可以忽略....
這女鬼開始圖窮匕見了,不行,廷風和廣孝快撐不住了,我得及早動手...
各懷鬼胎的許七安和蘇蘇相視一笑,許七安搶先道:“我上一趟茅廁,廷風廣孝你們陪著蘇蘇姑娘。”
吱...砰...包間的門打開,繼而關上。
房間里只剩下三人,宋廷風道:“蘇蘇姑娘....”
對面的蘇蘇紅唇輕啟,噴出一股虛幻的、不夠真實的陰氣,撞散在兩人臉上。
他們目光瞬間呆滯,宛如木偶。
恍惚之間,宋廷風看見朱廣孝也離開了,包間里只剩他和蘇蘇。這時,蘇蘇姑娘款款起身,褪裙了。
羅裙、小衣一件件的除去....
“蘇,蘇蘇姑娘別這樣,我不是那樣的人。”
“蘇蘇姑娘,我們到柱子邊.....”
同樣的幻術也發生在朱廣孝眼里,他沒有宋廷風那麼虛偽,作為一個埋頭苦干的人,他引著蘇蘇姑娘坐在桌上...
....
“嗤!”
氣機引燃紙張,許七安將紙灰丟進酒壺里,片刻后,紙張燃燒殆盡,青煙從壺口冒出,粗劣陶瓷燒制的酒壺表面,出現了繁復的咒文。
這是道門的封靈符箓,專門捉鬼用的。
施展此符時,需要尋一個東西做為載體,杯、瓶、囊、壺、壇都可以,將瓶口對準惡靈,符箓便會應激生效。
他把瓶子藏在懷里,將玉扳指握在掌心,大步返回包間。
剛來到門口,他聽見了兩聲粗重的呼吸聲,是男人的,這讓許七安心里一沉,產生不好的聯想。
我還是低估這個女鬼了。
包間里的蘇蘇似乎聽到了腳步聲,大聲說:“是許公子嗎?兩位公子不知為何,突發癔癥,你快來看看...”
許七安一邊保持警惕,一邊配合的“匆匆”推開房間。
只見包間里,宋廷風抱著一根柱子,瘋狂沖撞;朱廣孝雙手按住桌沿,賣弄腰力。
“....”許七安驚呆了。
就在這時,埋伏在門邊的蘇蘇,抓住機會,朝他噴吐陰氣。
許七安意識渾濁了一下,但轉瞬間就恢復清醒,掌心的玉扳指持續散發溫暖的力量。
他配合的做出瞳孔渙散模樣,假裝自己中了幻術。
“砰...”房門輕輕關上,耳邊傳來輕笑聲。
那位蘇蘇姑娘蓮步款款的在包間里繞了一圈,咯咯笑道:“呵,男人!”
她坐在長條凳上,翹著二郎腿,從嫵媚艷麗的嬌柔女子,轉變成高冷的女王。
不理睬兩個沉浸在男歡女愛中的銅鑼,看向許七安,柳眉輕挑:“姑奶奶有話問你,老實回答。”
許七安目光渙散的點點頭,像一個聽話的,任人擺布的玩偶。
蘇蘇沉吟一下,道:“周旻是不是打更人的暗子?”
“是。”
....這和主人說的一致!蘇蘇微微點頭,再沒有疑慮,長話短說:“把你們掌握的所有信息都告訴我。”
對面那個銅鑼,目光呆滯的說:“你做夢!”
嗯?
蘇蘇愣了一下,緊接著,她看見這個叫許七安的銅鑼,鎮定的從懷里摸出了一只酒壺,揭開了壺蓋,并將壺口對準她:
“收!”
這個過程中,他一直保持著目光呆滯的失神狀態,以致于直到他摸出酒壺,蘇蘇才后知后覺的意識到情況不對。
下一刻,一股強大的吸力將她籠罩,扯出了她的靈體,投入壺中。
“呵,女人!”
許七安目光微閃,恢復神采,微笑著蓋上壺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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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薦一本新書,《全世界只有我不知道我是高人》,老作者了。
嗯,我已經看過了,質量可以保證,書荒的讀者可以看一下,傳送門在作者說里。
不說了,人在酒店,洗完澡了,他在松軟的大床上等著我。
這個章推很劃算,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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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零二章 審問
包間里,宋廷風和朱廣孝還在做著多人運動,臉色沉醉,不可自拔。
女鬼的幻術很強,效果還沒過去....我只恨兜里沒有手機啊,不然就把他倆的姿態錄下來,一生的黑歷史....
許七安沒有打擾兩位同僚的“好夢”,而是引燃了一張記錄望氣術的紙張,走到窗邊,徐徐掃過街面,搜索可疑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