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要發財了。”
方繼藩沒工夫搭理他。
我要發財了,與你何干,你這窮鬼,這時候你這般激動,讓我很尷尬的呀,你是不是想打我的主意?親兄弟,還明算賬哪。
一兩五錢……
新的牌子,掛出。
弘治皇帝瘋狂了:“一兩五錢,繼藩,繼藩。”
他拼命的抓著方繼藩的手:“是一兩五錢,”
另一邊。
其他的股票,開始翻綠。
畢竟,人們開始抽取資金,希望投入進幸福集團里,分一杯羹。
嚇的那些本就和幸福集團失之交臂的人臉都跟著綠了,立即大叫:“頂住,頂住,江南棉業有大利好,有大利好,頂住哪,這是技術性調整,大家不要怕,不要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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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二十七章:繼續漲
證券大樓外,圍來的人已越來越多。
那漲漲漲的聲音,幾乎已經沖破了云霄。
置身在其中的人,個個已是渾然忘我。
一夜暴富的神話,在這里瘋狂的涌現。
這等刺激,絕不下于金榜題名,又或者洞房花燭。
弘治皇帝從未這樣激動過。
他眼里布滿了血絲,瘋了似得手臂在半空中揮舞。
當一個個牌子掛出來時,他歇斯底里,喉嚨都已啞了。
發財了,發財了。
銀子……又回來了。
好多好多的銀子。
那些本是絕望的股東和散戶們,此時,個個像打了雞血一般。
方繼藩也揮舞著手臂,跟著一齊歡呼。
更多的人,是羨慕,是赤裸裸的羨慕。
若是當初,買了……抄了這個底……那麼現在的自己,只怕也可以戴上大金鏈子了。
只是可惜……可惜……
天色漸漸暗淡。
證券大廳里,鑼聲響起。
證券商行的紅衣人們,開始驅趕來客。
“交易停止了,明日請早。各位,各位,明日請早。”
人們不肯散。
可交易確實停止了。
那幸福集團的股價,固定在了二兩一錢的位置。
在沒有跌停和漲停機制之下的幸福集團,足足的漲了七倍。
弘治皇帝渾渾噩噩的,還不肯散去。
隨著人流,出了證券大廳。
外頭,卻有無數不肯散去的人,紛紛的裹著席子和棉被躺在了證券大廳的門口。
這是……
貨郎高呼:“棉被啰,席子啰……七十錢,只要七十錢。”
王長長興沖沖的去買了一套棉被,他高興的像過年似得,抱著被子迎面看到了弘治皇帝和方繼藩人等,顯然,他對方繼藩有點懼怕,可是內心的沖動,卻還是讓他忍不住得意起來:“老哥,你看,方才我咋說,抄底的好時機,必漲的,你看看,你若是信了我,今日就發財了。”
“哈哈,你可知道,我今日掙了多少?半畝地的宅子!”
弘治皇帝皺眉:“你這是要做什麼?”
“睡覺呀,就在這里睡,回家,反正也睡不踏實,明日清早開市,肯定是人山人海,得趕緊搶著進去,不然這腳下地的地方都沒有,現在是關鍵時刻,誰曉得明日會不會股價調整,得隨時盯著價哪,一旦有意外,趕緊兒拋,遲了就晚了。”
弘治皇帝一聽,有理。
讓人來此盯著,再快,這一個來回,終究要半個時辰,半個時辰,黃花菜都涼了。
弘治皇帝不禁道:“繼藩,繼藩,去買幾床被子。”
“啥?”方繼藩看著弘治皇帝。
弘治皇帝拉著臉,瞪著方繼藩:“回去也睡不著,還是守在這里踏實。”
方繼藩忍不住想要咆哮,陛下啊,不就是炒個股嘛,何至如此啊。
………………
翰林院。
王不仕如往常一樣,預備要下值。
自打收購了大家的股票,這些翰林們,對待他可客氣多了。
畢竟,這樣的冤大頭,可不多見。
若不是王不仕,大家當真要虧得褲子都沒了。
因此,雖然這幸福集團里,大家都虧了不少銀子,可至少,止了損,王學士買了單。
此時大家看王不仕的眼色都不同了。
無論怎麼說,這樣的傻瓜,打著燈籠都找不著啊。
如往常一樣,大家下值時,難免呼朋喚友。
王不仕背著手,戴上了大墨鏡,脖子上的大金鏈子掛著,下意識的,他掏出了一個金色的懷表。
這懷表乃是西山精工所制,借鑒了鐘表的經驗之后,將這鐘表濃縮在了一個巴掌里,這玩意,價格尤其的昂貴,一個匠人,沒有半月功夫,就雕琢和打磨不出來,五百兩銀子,還不帶還價的。
而王不仕的金懷表,是鑲了金的,真正的精工打制,花費了三千多兩銀子,據說因為制造時間尤其的長,這三千多兩銀子買來,居然價格還漲了,市面上一表難求。
王不仕看了看時間,啵的一下,將懷表合上。
這啵的聲,乃是關鍵。
據說,為了制造出這懷表關合時的啵的一聲,數十個鐘表匠人,花費了數月的功夫,方才試制出來的。
要的……就是這啵的一聲。
金表一掏出。
啵的一下,打開。
所有人的目光吸引過來。
而后一看時間,再啵的一下,合上,徐徐的塞入懷里。
一下子,效果就出來了,喲,原來你還有懷表,且還是金的。
每一次,王不仕打開懷表時,翰林們紛紛側目,一個個看的眼睛要出血,有羨慕,有復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