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何其恐怖的數字,這才來回一趟啊。
唐寅沒見過這麼多銀子,自己把自己嚇死了,一邊針對這一次捕巨魚,命匠人們改良捕魚的弓弩,一面讓人對船體進行加固,同時,他決心訂制新船。
剩余的銀子,自然是直接犒勞官兵。
水兵們得了銀子,個個喜笑顏開,更加精力充沛了,一個個嗷嗷叫著要去捕鯨,這一趟,可是人人七八兩銀子啊,可比捕黃魚賞錢更豐厚,一月多捕幾頭,數十兩銀子就到手了。
這些不怕死的家伙,只要有錢,什麼事都敢做,個個主動請纓,都是不肯落后于人。
唐寅則關起門來,修了一封奏疏和書信,連同著那巨鯨的骨架,命人火速運輸。
從寧波運輸貨物去京師,若是先用海船走一段海路,將其送至杭州,隨即再由杭州漕運從運河將其送入京,快一些的話,二十多天就可以到。
這備倭衛,已開始漸漸步入正軌了。
現在最缺的,反而是船,若是沒有新船,就沒法兒擴充兵員,只是要造船,所花費的時日,卻是不少,這也是唐寅最煩惱的地方。
………………
一場剿倭的潰敗,令兵部抬不起頭來。
馬文升最近不太蹦跶了。
可此時,太子殿下卻是連上奏疏,當然,這奏疏是方繼藩一道上奏的,兩個人搜腸刮肚,說實話,他們實在不是寫奏疏的材料,大眼瞪小眼,看了老半天,方繼藩一拍案:“有了,按三寶太監當初上書的寫。”
“啥,你還認得三寶太監?”朱厚照趴在案牘上。
方繼藩鄙視他,隨即念起了文皇帝駕崩之后,仁宗皇帝登基,欲停止下西洋時,三寶太監鄭和憤而上書的話:“欲國家富強,不可置海洋于不顧。
財富取之于海,危險亦來自于海。……一旦他國之君奪得西洋,華夏危矣。我國船隊戰無不勝,可用之擴大經商,制伏異域,使其不敢覬覦南洋也。”
“三寶太監說過這些話?”朱厚照趴在案牘上,開始抄寫。
方繼藩道:“說過。”
“噢。”
方繼藩又添了一句:“汪洋之上,有魚無數,此為肉也,食之不盡,若進行捕撈,上可紓解朝廷無糧窘境,又可使百姓們滿足口腹之欲,此一舉兩得。”
朱厚照又頷首點頭:“說的很好,不過……”
朱厚照停了筆桿子:“老方,為了將兵部剩余的幾艘海船搶來咱們鎮國府,我們是不是有點無所不用其極了一些,不如本宮直接向父皇索要便是。”
方繼藩似笑非笑的看了朱厚照一眼。
朱厚照覺得自己自尊心受了刺激:“咋就要不到了,本宮是父皇的兒子啊,親的。”
方繼藩擺手:“臣知道,這才是最大的問題,正因為是親兒子,殿下還能活到現在,否則……”
“否則什麼?”
方繼藩抬頭,看著房梁:“否則,你又不是陛下兒子,又沒腦疾,陛下雖寬厚,卻只怕也已死了一百次了,臣說話有些耿直,不要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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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次,老虎看了下數據,短短兩個月,居然已經一百三十三萬字了,嚇死了,老虎自己都想不到,居然老虎更新這麼猛。
書的質量如何,老虎就不說了,每一個人物,都是經過了推敲,每一段劇情,所需的資料,也需整理,不敢說百分百靠譜,卻也盡力而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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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個月,月票總榜第十一名,只差一點點,就進入前十。
這月,依舊還是在十名之外徘徊。
進入前十,很難。
這是真心話,可老虎還是想試試,畢竟人沒有夢想,和咸魚有啥區別呢?
其實,老虎就是書里的那些水兵,窮了十八輩子,缺月票,來吧,大兄弟,趕緊手抖一下,投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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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七章:帝心
朱厚照瞪著方繼藩,沉思了很久,突然樂了:“這話雖不愛聽,卻也不是沒有道理。”
朱厚照對此,似乎并不在乎:“或許,正因為我是父皇的兒子,所以才養成了這樣的性子,我若是別人的兒子,就不會如此了。由此可見,問題的根本,出在父皇,子不教,父之過也,怪不得本宮。”
他有唾面自干的本能。
美滋滋的將奏疏寫完,隨即取出自己雕刻的鎮國公印,讓劉瑾取了印泥,他是個極細膩的人,這鎮國公印,還有專門的防偽標識,細細的檢查一番,隨即啪的一下,蓋在了奏疏上,將奏疏交給劉瑾道:“遞通政司去。”
劉瑾忙是小雞啄米似得頷首點頭,抱著奏疏去了。
如從前一般,方繼藩和朱厚照二人便動身,打馬去西山,近來西山的生員們騎射已經學的少了一些,在明倫堂里讀書的時間多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