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尚云千恩萬謝的離開,趙康也讓周龍和高淵將部下撤出帝都。
曹安國呼出一口濁氣,今晚終于可以睡個好覺了。
只是走著走著卻總覺得好像有什麼地方不對勁,但是有說不上來。
國賓館。
先前還半死不活的吳觀海這會兒精神抖擻,吳天虎摸著山羊胡對葉紅雪道:“葉丫頭,你得小心點,以后趙康遭雷劈的時候別連累到你。”
正在數銀票的趙康一聽不樂意了:“嘛呢嘛呢!什麼遭雷劈!這事兒跟我有屁關系?”
吳天虎一聽氣笑了:“怎麼就和你沒關系了?人是你打的,這坑人的注意也是你出的,你自己也說了你就是罪魁禍首,要砍頭你也是排第一個的。”
趙康分著銀票:“別污蔑人啊,首先我打他是因為他調戲我老婆!”
“我不過就是他叫我報上名字的時候,說了個假名字而已。污蔑他打太子殿下的是你,做偽證的是太子殿下,說要一百萬賠償的也是你們,跟我有一毛錢關系?”
吳天虎一愣:“草!你倒是吧自己摘的挺干凈,太特麼卑鄙了!”
就連趙康的頭號粉絲,太子殿下也看不下去了點著頭:“不僅卑鄙而且無恥。”
“少特麼廢話,五十萬兩要不要,不要都歸我了!”他晃動這手里分好的銀票。
吳觀海一把接了過來笑如溫潤君子:“不要是傻子。”
第四百一十章 公孫云秀
皇宮之中。
已經是深夜卻依舊燈火通明,陳尚云和曹安國兩人跪著將自己知道的事情一點一滴地全部說了出來。
對面的皇帝李承坤和二皇子李木森兩人聽得是一愣一愣的。
等兩人說完,李承坤氣得一拍座椅:“成何體統!成何體統!竟然在這檔口鬧出這麼大的風波,你們兩是存心想要讓朕被天下人恥笑不成!”
“陛下恕罪!”
兩人滿頭是汗,皇子李木森也陰著塊臉:“二位大人,咱們白天還在商量著怎麼對付那大乾國師。”
“下午就弄出這樣的事情,還差點死了一個他國儲君,你們是存心的吧!”
媽的,本來還想著怎麼坑趙康,你們倒好先讓人給坑了一把,給老子添堵呢!
曹安國回想這一路上的怪異感覺:“這啟稟陛下、二皇子,臣總覺得哪里怪怪的,但是又說不上來。”
一道空靈的嗓音響起:“這還不簡單明了嗎?曹大人陳大人,你們都讓大乾國師擺了一道。”
聽到這個聲音,大殿內的眾人連忙看去,就見殿門口出現一道倩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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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女子看似不過雙十年華,手持玉簫披滿身月華,一步一步走來。
一襲白衣不染纖塵,似乎她就是那傳聞中天上宮闕,走出的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宮神女。
如月般清冷動人。
“公孫大家!”
李木森開口道出這神女的姓氏,眼中閃過一抹癡迷。
曹安國和陳尚云兩人起身行禮。
“公孫大家。”
被稱為公孫大家的女子向兩名尚書大人頷首致意,又看向李承坤和李木森這對父子。
“公孫云秀見過陛下,二殿下。”
李承坤臉上流露出笑容:“公孫大家來了啊,快上座。”
公孫云秀落座,這時候陳尚云迫不及待詢問道:“公孫大家,您剛才說我們都被那姓趙的擺了一道是何意思?”
難以想象貴為大周王朝戶部尚書的陳尚云,竟然會對一個這麼年輕的女子用上敬語。
只是如果女子叫做公孫云秀那就不用意外了,因為對于燕都大部分人來說。
這個名字便是一生的理想。
女子莞爾一笑,頗有些無奈道:“前因后果,云秀也大致了解了一些,雖然不多但卻也能夠拼湊出一個真想了。”
在場四人連忙洗耳恭聽,公孫云秀道:“首先是陳天一為何會把那乾國國師稱作是景國太子吳觀海。”
曹安國一驚:“是了!就是這讓我覺得很古怪!按理說陳天一應該沒見過趙康和吳觀海才是,他怎麼會把這兩人給認錯了呢!”
公孫云秀笑道:“不妨假設,在今天陳天一見過乾國國師,而乾國國師又自稱是吳觀海呢?如此便說得通了。”
曹安國頓時豁然開朗,其余人也后知后覺反應過來。
李木森怒道:“公孫大家你是說!”
公孫云秀輕輕點頭:“陳天一應當是今天和趙康起了沖突,被趙康收拾了一頓。以陳天一的性格吃了虧不可能不報復,趙康自稱吳觀海并告訴了陳天一要報仇就去國賓館找他。”
“被憤怒沖昏頭腦陳天一忘卻了國賓館是用來招待外賓的地方,于是派人去國賓館尋仇。”
“而景國太子吳觀海這時候出來背黑鍋,被陳天一的人捉住,繼而再神秘失蹤。”
“諸位別忘了,吳觀海來自尚武的景國,景國皇室無論男女自幼習武,當今景帝更是景國第一高手,那麼身為太子儲君的吳觀海豈會是個不通武學的文弱書生?”
纖細五指轉動著玉簫,公孫云秀饒有興致地看著眾人:“太子吳觀海在我國帝都神秘失蹤,此事事關重大,國師趙康借此發難,在都城大鬧一番引起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