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破解異術,會引來注意,這個節骨眼上,若是讓人察覺到自己修煉異術,季元,王朝陽,懷寧親王,這些人只怕要狂歡。
所以現在必須要解決這個麻煩了。
“又要出去嗎?”
聽到許清宵要離開大魏,季靈忍不住如此詢問道。
“恩。”
“臣知道,眼下離開的確有些不好,只是在動亂沒來之前,臣必須要出去一趟。”
許清宵如此說道。
現在大魏還沒有太多麻煩,雖然存在危機,可終究沒有爆發出來。
而自己必須要趕緊解決異術的麻煩。
倘若大魏的危機爆發,自己沒時間解決異術之禍,真被發現了,才是真正的麻煩。
許清宵不希望又出什麼幺蛾子。
“好。”
“許愛卿,這枚大魏龍符你拿好。”
季靈明白,許清宵在這個時候,提出要出去,必然是有事要做。
所以她直接同意了。
“多謝陛下。”
許清宵點了點頭,隨后他望著女帝繼續說道。
“陛下,臨走之前,有些事情您不好做,就讓臣來做吧。”
他看著季靈,如此說道。
而季靈也在瞬間,知道許清宵要做什麼了。
她稍稍沉默。
過了一會,緩緩開口道。
“這幾日,朕身子不適,需要靜心修養,許愛卿若有什麼事情,自行處理吧。”
女帝知道,昨日季元所作所為,許清宵不可能放任不管。
只是她不希望事情鬧得太大,暫時她不愿跟季元徹底撕破臉,這樣的話,只有壞處沒有好處。
但要說季靈不厭惡這個季元,這話說出來,沒有人相信。
許清宵要自己去處理,那她就放權給許清宵,別鬧得太大就好。
得到女帝的答復。
許清宵告退。
朝著宮外走去。
而此時此刻。
整個京都早已經熱鬧起來了。
自季元打傷陳正儒后,所有人都在等待許清宵的反應。
只是一整天,許清宵都沒有露面,如今總算出現,而且直奔皇宮,如何不讓人興奮激動?
皇宮之外。
許清宵剛走出宮,不少大臣便聚集在此。
張靖與周嚴為首,見到許清宵后,上來便說話。
“守仁,這回你一定要出面啊,這個季元實在是太目中無人了,他當真把自己當做大魏二皇帝。”
“守仁,陳儒好說歹說,都是大魏肱骨之臣,從未受過如此大儒,哪怕是陛下也舍不得罰陳儒,這個季元竟然打傷陳儒,這當真是狂妄無了邊啊。”
兩位尚書來到許清宵面前,他們眼神當中充滿著憤怒。
陳儒現在還處于昏迷狀態,受了重傷,雖然活下來了,可對陳儒來說,這是奇恥大辱。
堂堂大魏丞相,被當眾重傷,文武百官罕見的齊心協力,在昨日書寫奏折。
只是陛下沒有回應。
而所有大臣都知道,整個大魏只有一個人就可以針對這個季元。
那就是許清宵。
“兩位尚書,諸位大人,我明白。”
許清宵沒有說太多。
這句話足矣。
當許清宵說完此話,眾人的確沉默了,沒有繼續多說什麼。
而是目視許清宵離開。
方向是懷寧王府。
許清宵去懷寧王府,這個消息瞬間傳開,一路上不少百姓觀望了過去。
張靖等人也跟著走了過去。
所有人都知道,許清宵要出手了。
而此時此刻。
夜色正濃。
懷寧王府中。
懷寧王正在設立家宴,招待著季元。
家宴盛大,不僅僅是懷寧親王,還有不少藩王也聚集此地,參加赴宴。
歌姬舞姿曼妙,但眾人都沒有去欣賞,而是在談論一些事情。
“季元侄兒,你放心,如今回來了,一切都好,你莫要有什麼負擔,這里就是你的家,若是誰敢找你麻煩,本王第一個不答應。”
懷寧親王端起酒杯,朝著左邊的季元如此說道。
此話一說,諸王也紛紛點了點頭。
“是啊,季元,你回來了就好,往后在京都,有什麼需求,直接找懷寧王。”
“季元,你是不知道,你幼年失蹤,有人故意封鎖你的消息,但懷寧王一直在找你的下落,他可是牽掛著你,如今你回來了,對我大魏來說,是好事啊。”
“當真是天佑大魏,先帝托福啊,季元,這段時間你好好休息,等過些日子,陛下就會見你了。”
眾王開口,對季元這般說道,一個個臉上洋溢著笑容。
“多謝諸位叔伯,侄兒感激不盡。”
宴席上。
對于這些叔伯,季元明面上極其友好,這些藩王都是他的勢力,最起碼目前來說,這些藩王都是支持自己的。
季元沒那麼蠢,他走的是霸道之路,但不是莽夫之路,知道誰是自己人,誰不是自己人。
也就在此時,酒過三巡后。
一道聲音響起了。
“不過季元侄兒,有件事情叔父還是要說一句。”
“陳正儒雖然有些狂妄,但他畢竟還是我大魏丞相,是大魏的肱骨之臣,沒必要如此激進啊。”
有王爺開口,望著季元這般說道。
此話一說,諸王的目光,不由全部落在季元身上。
而季元有些不以為然,望著對方回答道。
“王叔,并非是侄兒狂妄,也不是侄兒激進。”
“侄兒入京,認祖歸宗,這是人之常情,然而陳正儒在朝堂中公然反對,更是要囚禁侄兒,是他先針對侄兒的。”
“而后,侄兒入京,他故意在城口,等待著侄兒,就是想要找侄兒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