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嗎?”
無塵道人如此說道,讓對方趕緊過去,不要耽誤了。
連借口都幫對方找好。
“師父,你認真的?”
“十二內庭經,這是太上仙宗的核心功法,非核心不得閱,拿給許圣,徒兒到不覺得什麼,就怕回頭出了事,太上長老們彈劾你,那你可別怪我。”
路子英認真道。
“快滾去給許圣送經。”
“廢話那麼多。”
無塵道人一腳踹在路子英身上,讓他趕緊去干活。
而路子英有些難受無奈。
倒不是因為十二內庭經的問題,而是自己師父如此重視許清宵,讓他有些想哭。
原本自己是寵兒。
現在許清宵成為了仙門寵兒。
這讓他如何不難受。
這一刻,路子英莫名有些感慨。
他長嘆一口氣,他莫名羨慕起陳書等人了。
最起碼,這些人雖然沒有那麼優秀,可在自己的領域,是獨秀。
自己這仙道第一俊杰的光彩,如今被許清宵徹底奪過去了。
難受啊。
而此時。
大魏京都外。
慧覺神僧正在誦念經文,佛光普照,顯得般若。
只不過,佛光當中,慧覺神僧與八百辯經僧也在互相傳遞聲音,外人聽不見。
這是獨有的神通。
“神僧,許清宵將佛法阻礙至京都之外,我等這般,實在是有些不甘啊。”
有辯經僧出聲,言語當中充滿著不滿。
“佛法怎會被阻于外。”
“是我等佛法不夠精通罷了。”
慧覺神僧糾正對方的言語。
此話一說,后者當下出聲。
“阿彌陀佛,小僧著想了。”
他自我認錯,認可慧覺神僧之言。
不過,慧覺神僧的聲音也隨之響起。
“貧僧倒是看差了這個許清宵。”
“他的確不凡,對道有如此深刻之意,可惜的是,他不懂禪,也不懂佛,更不懂萬法之空,空映諸般等道理。”
“我等的敵人,依舊是亞圣王朝陽,他是我等的敵人,其余皆然不是。”
慧覺神僧到沒有輕視許清宵,不過依舊不認為許清宵懂得禪理,懂得佛法。
不是輕視許清宵,而是一種認知問題。
“莫要多想了,繼續誦念佛經。”
很快,慧覺神僧開口,讓眾人不要多想,誦念佛經再說。
當下,誦經聲更加洪亮,只是佛光如波紋漣漪一般,一層層蕩漾過去,但始終無法入大魏京都。
所有人其實都明白,佛門辯法,快要來了。
是輸還是贏,誰也不好說。
縱然許清宵今日以道經壓制了佛法,可這只是一個短暫的交手,雙方都沒有真正動真格,到底誰能贏,還真不知道。
不過,不僅僅是慧覺神僧,實際上大魏當中,也有不少人,將希望寄托于王朝陽身上。
他畢竟是亞圣,帶著三千大儒,自然與眾不同,這樣的人,怎可能不被關注。
至于許清宵。
大魏百姓是支持許清宵的,而且對許清宵充滿著信任,認為許清宵可以辯法成功。
但百姓們的支持,略加盲目,已經將許清宵神化。
認為許清宵無所不能,這其實也不是一件好事。
只是不管如何,一切還是要等,等到關鍵時刻,孰強孰弱,也會有個結果。
大魏王府中。
路子英帶著十二內庭經來到王府。
大堂內。
路子英倒也不避諱什麼,將十二內庭經交給許清宵,同時也將自己師父要說的話,一一轉告許清宵。
只是當看到十二內庭經后,許清宵不由啞然一笑。
路子英有些不解,望著許清宵道。
“許兄,你雖然銘寫無上古經,可莫要小瞧我等仙門的功法,這功法不是修行,而是印證法,對你一定有幫助的。”
路子英解釋一句,誤以為許清宵是看不起這心法。
“路兄莫要誤會。”
“許某沒有這個意思,只是之前周兄,李兄都來過了,也是各自拿出門派心法過來。”
許清宵苦笑道。
如此說道。
他不是看不起十二內庭經,而是覺得仙門做事怎麼都一樣啊。
一聽這話,路子英有些愣了。
好家伙,自己居然來晚了?
一時之間,路子英也有些郁悶。
好在,許清宵沒有繼續糾結這件事情,而是將道德經抄錄篇取出,交給路子英道。
“路兄,好好理解。”
看到許清宵遞上來的東西,路子英有些驚訝。
仔細看了看,是道德經。
一瞬間,路子英有些感動,也有些不太好意思。
“許兄。”
他想要開口說什麼,然而許清宵搖了搖頭,意思很簡單,都是自己人,就別裝了。
一瞬間,路子英也沒什麼好說的,雖然他有傲氣,可面對道德經,傲氣在這一刻選擇性消失了。
“許兄大恩,銘記于心,他日如若需要我幫忙什麼,一定竭力。”
路子英十分感動,雖然場面話沒必要說,可他還是得說上一句,不然就太不懂人情世故了。
只是此話一說,許清宵倒是真的開口了。
“路兄,還真有一件事情需要你幫忙。”
許清宵十分嚴肅道。
一瞬間,路子英也變得無比嚴肅,望著許清宵好奇道。
“許兄請說。”
路子英問道。
“聽聞太上仙宗有一柄仙劍,名為太上仙劍,威力無窮,不知是真是假?”
許清宵問道。
“這個倒是真的,只是如若許兄想要借來的話,恐怕不行。”
“至于其他之事,都可以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