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地藩王徹底嚇破了膽子,誰還敢造反啊?
一個個現在已經在思考如何討好女帝。
畢竟現在的大魏,國運昌盛,他們是大魏的王爺,哪怕權力被收走了,也影響不了什麼,日子照樣過,甚至大魏越好,他們的日子也越好。
所以謀反之事,基本上沒有任何希望。
也正是因為這點,懷平親王對面具男子徹底沒有任何尊重了。
原先還會客氣客氣,畢竟對方來頭不小。
可現在,還有什麼好客氣的?
看著懷平親王這般。
面具男子有些沉默。
懷平親王也沉默。
兩人足足沉默了許久,最終還是懷平親王開口了。
“以后不要來找本王了。”
“本王怕別人誤會。”
懷平親王開口,他已經徹底對這幫人沒有好感,也沒有任何信任。
就這樣結束吧。
他不想合作了。
而隨著懷平親王的聲音響起,面具男開口了。
“王爺。”
“幾十年的付出,難不成當真選擇放棄?”
面具男子的聲音響起。
可這話一說,直接讓懷寧親王徹底怒了。
“是本王想要放棄嗎?”
“是爾等逼迫本王放棄。”
“當年,你們讓我扶持季靈上位,本王聽了你們的鬼話,暗中扶持季靈上位,本王做了。”
“一年前,你們讓我交出兵符,讓女帝鎮藩,并且讓我只身幕后,本王做了。”
“如今,你們口口聲聲說勝券在握,可現在本王只看到大魏在一步一步變強,女帝也在一步一步”
懷寧親王實在忍不住怒吼。
他望著對方,眼神略顯冰冷。
感受到懷寧親王冰冷的目光,面具男子稍稍沉思一番,隨后看著懷寧親王道。
“王爺,這次文宮雖敗,可不代表我等就敗了。”
“只能說沒有達到我等的預期目標罷了。”
面具男子平靜說道,還不等懷寧親王繼續開口,面具男子繼續說道。
“王爺,我知道你現在極其憤怒。”
“可憤怒解決不了任何事情,方才的話,都是氣話,幾十年的付出,誰也不想付之東流。”
“我也知道,王爺現在的心情,不過我等的的確確還有勝算,而且是天大的勝算。”
面具男子依舊篤定自己有勝算。
“天大的勝算?”
“那本王倒要聽一聽,你這天大的勝算在哪里。”
懷寧親王望著面具男子如此說道。
后者有些沉默,因為這些事情,不應該跟懷寧親王說。
在他們眼中,懷寧親王只是一枚棋子。
可他又知道,如若現在不跟懷寧親王說清楚,只怕懷寧親王當真要斷絕合作。
想了想,面具男子終究是嘆了口氣。
“三件事情,只要成功,王爺便可順勢登基。”
面具男出聲道。
“那三件事情?”
懷寧親王看向對方。
“其一,王爺主張,引渡佛門入駐大魏,所以此番佛門辯法成功,直接出面,這樣一來,佛門勢必會幫助王爺。”
面具男子說出第一個勝算。
懷寧親王聽后,有些沉默。
佛門的勢力有多大,他還是有點數的。
倘若能夠得到佛門的鼎力支持,那的確是如虎添翼,甚至已經不是如虎添翼這麼簡單了。
“其二呢?”
懷寧親王繼續問道。
“其二則是,王爺應當引渡天下各大勢力入場,傳教授業,形成百家爭鳴之景,如此一來,便可壓制許清宵。”
“如今許清宵在大魏的地位極高,可謂是一人之上,萬人之下,他想要營造一個聲音,大魏只有他一個聲音。”
“王爺大可用此事彈劾,引來各大學派,免得到時候都是心學,到處都是他許清宵的門徒,只要有新的學問進入大魏,就會有各類不同的聲音。”
“方便我等做事。”
“當然,不要入駐大魏京都,而是散播各地郡府縣,資助這些教派大量錢財,發散給各地百姓,建立百教。”
面具男子說出第二件事情。
但此事說完,懷寧親王不禁皺眉。
“這樣做有用嗎?”
“強如文宮,也輸的徹徹底底,一干二凈。”
“引來這麼多勢力,無非是給許清宵制造一點麻煩,回過頭許清宵一聲令下,直接橫掃,到頭來還不是做了嫁衣?”
懷寧親王如此說道,眼神當中充滿著輕蔑。
不是別的。
文宮強不強?圣人正統,被許清宵直接一鍋端了,接下來還有什麼能夠制止許清宵?
就算來一些阿貓阿狗,對許清宵來說,不過是一點點絆腳石罷了。
浪費點時間。
可此話一說,面具男子卻不由緩緩開口道。
“王爺。”
“誰說.......文宮輸了?”
他聲音平靜。
一句話,卻讓王爺頓時愣在原地。
“你什麼意思?”
懷寧親王死死注視著對方,眼神當中,充滿著驚愕。
文宮輸的一干二凈,這是天下人都知道的事情。
連文宮都沒了,朱圣一脈死的死,絕的絕,現在竟然跟自己說,文宮沒有輸?
這如何不讓懷寧親王震驚?
“王爺,這件事情,就不好多說,很多事情,不能只看表面。”
面具男子給予回答,他的聲音很平靜。
但言語當中,似乎極其自信。
“你的意思是說,文宮還沒有輸?”
“這不可能,文宮現在已經消失,朱圣一脈,所有大儒全部被斬,兩尊半圣,還有一尊亞圣都死了。”
“怎麼可能還沒輸?”
懷寧親王望著對方,眼神當中充滿著篤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