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宵緩緩開口,一句話讓對方自盡于此。
此話一說,那正儒臉色瞬間變得難看無比,他不過是朝著蠻族禮拜一下,竟然要自盡謝罪?
這懲罰未免太兇殘了一些吧?
“許圣,他們只不過遵守禮儀罷了,這是圣人之學,需要到這個地步嗎?”
有大儒開口,他攥緊拳頭,指骨都發白,可看著許清宵,他不敢繼續惡心了,也不敢叫囂什麼,而是質問許清宵。
“只不過?圣人之學?”
“那個圣人說過,面對殺父之人,也要禮敬?”
“還只不過?這些人是什麼人?他們當年屠殺我大魏子民,尸骨如山,十室九空,殺到靖城之外。”
“你們還在這里只不過?還在這里朝拜?野獸都知道,為父報仇,你們呢?”
許清宵還真不是糾著一件事情不放。
而是這件事情涉及到了底線,自己人可以侮辱自己人,他們再怎麼羞辱自己,再怎麼惡心自己,許清宵一開始會生氣,可后來不會生氣。
畢竟把他們當做小人就好了。
可這種事情,涉及到了底線,就不可能放過。
為了打壓自己,堂堂大魏的書生,朝著一群仇人禮拜,還當著這麼多人面前做?
骨氣都沒了。
大魏的骨氣沒了。
儒道的骨氣沒了。
用一句話來說,就是一群賤人。
如若不嚴懲,往后這些人就更加離譜了。
“許圣。”
“你若是想要懲戒他們,這沒有問題,但讓他們以死謝罪,老夫不答應。”
對方開口,認為許清宵實在是有些偏激。
可下一刻。
轟。
鎮魔勁戰矛出現。
化作無匹的力量,許清宵是三品武者,武道入圣。
這些人是什麼人?一群讀書人罷了。
砰砰砰。
一道道血花綻放,三十二人,全部化作血霧,當場被許清宵斬殺。
沒有一個人活下來了,包括剛才說不答應的人。
“既然不答應,那就一起去死。”
許清宵極其淡然嗎,聲音也無比平靜。
城門口。
排成長龍的隊伍,安靜下來了,來自諸國各地的使者,瞪大了眼睛,他們看向許清宵,眼神當中充滿著驚愕與震撼。
他們聽聞過許清宵的事跡。
知道許清宵極其激進與狂妄,而且做事也十分兇殘。
可他們沒有想到,許清宵能激進和狂妄到這個程度。
一尊大儒,說殺就殺,三十一名讀書人,也說殺就殺。
雖然之前吳銘也是這樣,直接將五百蠻族將士斬殺,可問題是吳銘是一品,他許清宵又不是一品。
還有一點的是,吳銘殺的是北蠻族,許清宵殺的是讀書人啊。
這里是浩然王朝。
在人家地盤殺讀書人,比吳銘殺北蠻族的性質要惡劣十倍。
這簡直是騎在人家臉上。
許清宵當真兇猛無雙。
這一刻,城內所有人沉默。
非讀書人是震撼,他們第一次接觸許清宵,實在是沒想到許清宵會如此霸道。
而讀書人們卻攥緊拳頭,他們心中充滿著恨意,也充滿著憋屈啊。
他們想不明白,為什麼就壓不住許清宵?
許清宵又為什麼敢這麼囂張?
在大魏文宮是這樣的,如今到了浩然王朝,這明明是他們的地盤,結果還是這樣。
憤怒。
憋屈。
不甘。
交雜在浩然王朝每一個讀書人心中,他們恨透了許清宵。
在他們眼中,許清宵就是邪魔,想殺就殺,不尊圣人,不敬他們讀書人。
“還有不服的嗎?”
這一刻,許清宵的聲音響起,他的目光,落在了另一群讀書人身上。
后者一個個渾身發抖,他們哪里敢不服啊。
“我等拜見許圣。”
當下,眾人朝著許清宵深深一拜,他們沒有資格不服,也不敢不服啊。
聽到這些聲音,許清宵淡然無比。
他負手而立,朝著文圣城走去,神色平靜,可走起路來,卻莫名讓人感覺很霸氣,也很狂妄。
想想也是,在人家的地方,橫行霸道,說殺誰就殺誰。
如何不給人一種霸氣感?
與此同時。
浩然王朝。
文宮內。
所有大儒,天地大儒,紛紛看著這一幕,自己人死了這麼多,他們如何不怒?又如何不恨?
要知道,這是他們的主場啊。
這里不是大魏王朝,這里是浩然王朝。
宴請許清宵過來,就是要惡心許清宵,要氣死許清宵,要讓他丑態百出。
卻沒想到的是,許清宵依舊是那麼霸道,依舊是那麼囂張,依舊是那麼狂妄,三十二名讀書人,其中有一名大儒,還有一名大儒沒有說話,所以沒有死。
這三十二名讀書人,血染城門口。
今日是開國大典前夕,這簡直是赤果果的打臉,一巴掌打的他們臉色鮮紅。
一巴掌打的他們咬牙切齒。
“許清宵,你該死啊。”
有大儒攥緊拳頭,發出低沉的怒吼聲。
他氣到渾身發抖。
“這里是浩然王朝,許清宵還敢如此,此人修煉異術已經徹徹底底入魔了,他已經喪失了理智,敢在浩然王朝殺我讀書人,他還是人嗎?”
“呂圣,許清宵這般,難道我們就坐視不管嗎?”
“明日就是開國大典,今日是開國大典前夕,許清宵這般行為,簡直是踩在我們頭上啊,我不服,我不服啊。”
“呂圣,這般行為,難道我們還要等嗎?不如今日,就讓許清宵知道我文宮之利害,讓他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