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魏書生?”
“不過是一群大魏的喪家之犬罷了。”
許清宵的聲音響起,他從龍舟走了下來,面色平靜道。
但這番話,是直接辱罵這幫人是大魏的喪家之犬。
“許圣,您這句話是何意?我等又怎麼招惹您了?您如今是圣人了,在天下人眼中,可否出言尊重一些?張口閉口便是狗,實在是有辱斯文。”
那人開口,他面無表情,朝著許清宵如此說道。
他尊稱許清宵為圣人,可一番話卻帶著一種指責。
“閉嘴。”
“喪家之犬,也敢出聲?”
“你身為六品正儒,也敢來說教本圣?你又算什麼東西?”
許清宵怒斥,他沒有用圣意壓制對方,而是直接出言辱罵。
“許圣,這就是你的不對了。”
“我等什麼都沒做,也沒有得罪您,您為何直接辱罵我等?”
“難不成是因為我等沒有先喊你許圣嗎?如若是這樣的話,老夫替他們開口,說一聲抱歉,我等見過許圣。”
終于,有大儒開口了,他一番話更是顯得陰陽怪氣。
而此時,眾人也明白,為何大魏文宮會派一些年輕人來恭迎了。
原來在這里等著許清宵啊。
他們故意不先喊許清宵,展現出浩然王朝的態度,給許清宵臉色看,倘若許清宵因此事生氣,他們便直接以年輕人不太懂事來回答。
同時明里暗里諷刺許清宵沒有氣量,畢竟許清宵是半圣,如若跟一些讀書人斤斤計較,顯得有些不得體。
哪怕的確是他們沒有做好。
這一招很惡心,也很陰險,但極其符合浩然王朝的所作所為。
“閉嘴。”
許清宵冷冷開口,他望著對方,眼神當中充滿著譏諷。
“本圣不需要一群喪家之犬來尊重。”
“在本圣眼中,當代的朱圣一脈門徒,皆然如狗。”
“本圣怒罵的是你們沒有尊嚴與骨氣,連狗都不如,南蠻雜狗入侵我大魏,殺我大魏子民,血海深仇,才過去了幾年?”
“爾等邀請這種雜狗前來也就算了,爾等居然禮拜這種人?當真是忘了種嗎?”
“這般行為,連狗都不會做。”
許清宵怒罵道。
這幫人惡心自己,許清宵不在乎,他敢來就已經做好了被惡心的準備。
可讓他覺得憤怒的,不是不尊自己這位半圣。
而是這些人竟然朝著北蠻人禮拜。
大魏的書生,朝著北蠻人禮拜,當真讓人覺得惡心。
許清宵這番話,不僅僅是怒罵這幫人,更是怒罵北蠻子。
突哈王眼神瞬間變得有些冷冽,五百將士也露出怒色。
“大膽。”
“你竟敢如此羞辱我等?”
有人開口,是蠻族將士。
轟隆。
許清宵鎮魔勁化作戰矛,當場襲殺,直接將此人當場轟爆,鮮血四濺,白骨灑落在地上,顯得無比霸道。
所有人愣住。
沒人會想到,許清宵在別的國家,竟然還敢這麼囂張狂妄?
而且直接將北蠻將士當場誅殺。
這.太兇殘了。
“許清宵,你竟敢殺我族人?你當真不把本王放在眼里?”
“你想死嗎?”
突哈王怒吼,聲音如雷,直接咆哮,看向許清宵目呲欲裂。
許清宵二話不說,將他的將領直接斬殺,這簡直是奇恥大辱,他如何不憤怒啊。
“給本王閉嘴。”
“你又算什麼東西?蠻族也配有王?就算是你們蠻王來了,在本王眼中,也是一條狗。”
“你若不服,那就開戰,本王可以保證,今日誅你,明日讓本王的師父,踏平南蠻。”
“你可以不信,但本王說過的話,從來都會去履行。”
“到時候,突邪王朝和初元王朝敢插手,本王發動全面戰爭,突邪王朝敢叫,大魏就率先向突邪王朝開戰,初元王朝敢插手,大魏就向初元王朝開戰。”
“我大魏如今國運無雙,你們拿什麼跟我斗?”
“仙門如今入我大魏境內,逼急本王,本王讓陛下擬一道圣旨,讓仙門參戰,大不了本王將國運贈送一半給七大仙宗,你看他們會不會征戰?”
許清宵開口,他一番話如同炮彈一般,說個不停。
但每一句話,都讓突哈王臉色一變。
每一句話都讓在場所有人臉色一變。
因為許清宵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話。
許清宵的師父是誰?是大魏一品武帝,許清宵又是誰?大魏的半圣,世人都看得出來,吳銘對許清宵格外看重。
否則的話,當日也不可能鎮壓文宮。
而且當初吳銘可是親自帶許清宵去過蠻族,差一點就要動手,吳銘也放下過狠話。
現在要是真敢動許清宵,吳銘只怕當場要發狂,直接血洗北蠻,至于許清宵自己也是一位三品武者。
突哈王能不能殺許清宵還是一個未知數,殺了許清宵最起碼還算是做了點事。
就怕突哈王沒有殺死許清宵,反倒是讓許清宵逃了。
若是這樣的話,許清宵如今在大魏的地位,僅次于大魏女帝,只要他開口,六部會無條件支持許清宵,女帝也會無條件支持許清宵。
因為他身懷大魏一半的國運,換句話來說,許清宵其實就是大魏行走在外面的皇帝。
那麼他剛才說的每一句話,都可以成真。
一旦如此,北蠻將會遭到毀滅性的打擊,一位一品,甚至是兩位一品來來回回血洗北蠻,而北蠻真正的王,只能低頭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