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當了?”
許清宵有些好奇,望著吳銘,眼神之中滿是好奇之色。
“恩。”
“你之前入大魏文宮時,是不是聽到了兩道怒吼聲?”
“那聲音的的確確是仙尸之聲,我與你師伯第一時間,以為是魔域出了差錯。”
“可等我們趕到時,卻發現魔域根本沒有發生一點問題。”
“有人模仿仙尸之聲,引起騷亂,把為師與你師伯騙了過去,調虎離山。”
吳銘開口,他雖然有些不甘,但這就是事實,他們的確上當了。
“調虎離山?”
許清宵頓時沉默,隨后沉思整件事情。
過了一會,許清宵不由開口道。
“有人故意引開師父和師伯,是逼我出手,斬殺亞圣?”
這是許清宵暫時想到的可能性。
把一品騙走的意義是什麼?
基本上毫無意義啊,唯一能說的就是,騙一品走,讓自己出手斬殺亞圣。
可吳銘直接搖了搖頭道:“不。”
“不會這麼簡單,他們并不知道你已經突破王者境了,為師都不能看穿你的境界,更何況他人?哪怕是朱圣都做不到。”
“不對,或許朱圣能辦到,畢竟你當時在大魏文宮,只不過一尊圣人沒必要這樣做,他要是愿意,可以直接鎮殺你。”
“再者,朱圣已經死了,他不可能活在這個世上。”
吳銘給予回答,他直接否決了這個猜測。
因為不管怎麼說,沒有人知道許清宵是王者,又如何斷定許清宵就能殺他呢?
這是一個最簡單的邏輯問題。
聽到吳銘的否決,許清宵不由好奇了。
既然不是這樣的話,那是為什麼?
引開一品作甚?
很快,許清宵繼續開口。
“師父,你的意思是說,有人故意引開你們,想要跟蹤你們,查看魔域的位置?”
許清宵想到了這個可能性。
此話一說,吳銘點了點頭。
“為師與你師伯也是如此猜想的。”
吳銘給予回答。
此話一說,許清宵不禁皺眉道:“那怎麼辦?”
許清宵問道。
“沒什麼大問題,他們太低估我等的警覺性了,即便是發生那種事情,為師并沒有自亂陣腳,我們前往魔域,都是通過空間轉移,他們找不到空間節點。”
“基本上不可能尾隨跟蹤。”
“但有一點,已經有人開始打魔域的主意,對方是什麼來路,我等還不清楚,敵在暗,我在明,十分吃虧。”
吳銘如此說道。
魔域傳來動蕩,他與趙元并沒有自亂陣腳,反而更加警覺。
只不過,這是這是一個訊號,一個極其不好的訊號,有人已經開始打魔域的主意了。
不管對方是誰,也不管對方實力強不強,自己必然要有警覺,萬一馬前失蹄,那麻煩就大了。
“我明白了。”
“那師父,有什麼需要徒兒去做的嗎?”
許清宵點了點頭,同時詢問吳銘。
“不用。”
“你現在才不過三品而已,只能說有自保能力,可涉及到魔域,三品不夠看,哪怕你文武皆抵達二品,也沒有任何用處。”
“為師今日來找你,一是告訴你這件事情,讓你也注意一些,他們的主要目標,是魔域,應當不會對你出手,可為師保不準,所以該注意還是得注意。”
“其次的是,為師要回魔域了繼續鎮壓一段時間,你師伯還沒有徹底將魔氣清理干凈,所以需要為師上前。”
“你做好一切準備,大魏王朝如今國運暢通,再加上你現在的地位以及身份,想來不會出什麼差錯。”
“等為師回歸后,就要帶你去真正磨礪,快則一年,慢則三年,你自己算好時間,這段時間內,竭盡全力提升自己的實力。”
吳銘語速極快,告知許清宵這些事情。
從吳銘的語氣之中,許清宵清楚,看似感覺只是一番交代,可實際上吳銘很急。
只是他不愿意告知自己,不想讓自己承擔太多。
許清宵知道,但沒有說出來,而是點了點頭,不過關于朱圣的事情,許清宵倒是沒有忘記。
“師父,前些日子,我不是在大魏文宮,閱讀十二圣冊嗎?”
“徒兒見到朱圣。”
許清宵開口,這件事情本應該當時悟道時跟吳銘說的,但那個時候自己陷入了悟道狀態,故此沒有說。
眼下許清宵覺得必須要說出來,讓吳銘知曉,這樣或許能給吳銘帶來一些啟發。
“你見到了朱圣?”
吳銘有些驚訝了,好奇地看向許清宵。
“恩。”
“徒兒見到了朱圣,朱圣原本想要領我走他的圣道,但徒兒拒絕了,選擇了自己的道。”
“不過朱圣沒有怪罪徒兒,反倒是與自己講述了一些道理,徒兒也告知朱圣,如今朱圣一脈所作所為。”
“朱圣大怒,也告知徒兒一件辛秘,與仙尸有關。”
許清宵長話短說,將朱圣說過的話,原封不動告知吳銘。
而后者,再聽完許清宵所言后,不由皺起眉頭。
“恩,朱圣說的沒錯,仙尸并非是太祖率先發現的,在此之前,的確有些人,是五個還是六個,為師就不清楚。”
“不過朱圣畢竟是幾百年前的圣人,知曉比我清楚一些也正常。”
“如今朱圣一脈,的確弄得儒不像儒,原來是有幕后黑手,我明白了。”
吳銘眼中一亮,似乎想明白了什麼。
“師父?怎麼了?”
許清宵好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