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穹上,浩然正氣瘋狂凝聚。
劍身愈發可怕。
也越來越凝實,這太可怕了,關鍵時刻,如若成型,的的確確有可能將國運之鼎擊潰。
所以,想要避免這種情況,就必須要在文氣之劍形成之前,擊潰大魏文宮。
鎮殺一切。
“爾等糊涂了嗎?”
“身為讀書人,爾等在大魏王朝當中,享受何等待遇?你們忘恩負義!”
“如今脫離也就算了,更是想要害我大魏百姓?你們還是人嗎?”
陳正儒的聲音響起,他無比的激動,怒斥文宮當中的讀書人。
一旦,文宮承受住了壓力,這文氣之劍形成,大魏國運當真會出大問題啊。
到時候牽扯的可就不是文武百官這麼簡單,也不是一個皇帝這麼簡單,而是整個大魏王朝無數蒼生啊。
隨便來點天災人禍,都是無法挽救的損傷。
此話一說,大魏文宮內,的確有大儒忍不住了。
“曹儒,此事算了吧,我等脫離已經算是對不起大魏王朝,如若這般的話,只怕會遭到天譴啊。”
有大儒開口,他出聲,認為這樣做實在是不太好。
可下一刻,曹儒的聲音響起了。
“閉嘴!”
“這件事情,還輪不到你開口。”
曹儒開口,一道聲音,將其怒斥,后者臉色瞬間難看起來,但卻不敢再說什麼了。
他不過是普通大儒,而對方是天地大儒,的確沒有資格說話。
“大魏女帝,你沒有時間了。”
曹儒開口,國運之鼎無法在短暫時間內擊潰文宮屏障,那麼當文氣之劍形成之時。
大魏就徹底敗了。
女帝冷哼,沒有給予回答,她依舊凝聚國運之鼎,不斷轟擊文宮。
兩件圣器也在不斷顫抖,但的確沒有攻破。
也就在此時,曹儒愈發自信,也愈發囂張起來了。
“大魏的國運,已經走到了盡頭。”
“大魏女帝,你是否在等待許清宵?”
“呵,他十日之前,的確差一點成為半圣,可當時他做出了最壞的抉擇,如若他向我等磕頭認錯,入我朱圣一脈,或許他還有救。”
“但他沒有這樣做,他依舊選擇一意孤行,他會為自己的愚蠢,付出血的代價。”
“你不用指望他了,當天下讀書人之劍形成之時,便是大魏末路之時,也是許清宵身死之時。”
“不尊圣人,不敬圣人,侮辱我等讀書人,這種人早就該死,而你昏庸無道,親小人,遠賢良,今日就要讓你付出代價。”
曹儒出聲,他辱罵女帝,言語極其惡劣,徹徹底底放飛自我。
女帝沒有回答。
在她眼中,曹儒注定要死,雖然文宮是有底氣,可再怎麼樣,她身為大魏女帝,真要殺一個天地大儒,又能如何?
曹儒太愚蠢了,他的所作所為,無疑是給自己挖了好了墓地,不過眼下這個曹儒,不過是一枚棋子。
女帝沒有因為這三言兩語而惱羞成怒,她真正憤怒的,是大魏文宮后面的人。
“姓曹的,你當真不是人。”
“就你這般,為何能成為天地大儒?”
陳正儒發出質問,他聲音洪亮,不僅僅是辱罵曹儒,更主要的是,質疑天地,這種人為何也能成為天地大儒?
然而,曹儒冷笑連連,他看陳正儒如看螻蟻一般。
不過他掃了一眼天穹之上的文氣之劍,知道要加快點速度了,否則的話,萬一兩件圣器擋不住國運之鼎,那也完了。
“吾為曹儒,文宮天地大儒,今日,我朱圣一脈,受大魏王朝打壓,脫離大魏。”
“愿請天下讀書人,凝聚浩然正氣,以讀書人之意,鎮壓大魏國運,斬殺奸臣許清宵。”
曹儒開口,他聲音冷冽,但語氣之中帶著一些急迫。
這般聲音,借助圣器,傳至每一位讀書人耳中。
當下,天下讀書人,紛紛給予響應。
“鎮壓大魏,肅正氣!誅殺奸臣!許清宵!”
“許清宵不為人子,大魏女帝昏庸無道!”
“許清宵該死啊!!!!”
“我等讀書人,尊重圣人,禮敬圣人,卻不曾想到,這許清宵竟然如此敗壞,當真是畜生。”
“倘若圣人在世,許清宵你這般欺負我們讀書人,你敢面對圣人嗎?”
“若圣人在世,只怕一巴掌要將這個許清宵拍死。”
“懇請圣人顯世啊。”
“我等懇請圣人顯世啊,朱圣不在,我等一脈,被打壓的好慘啊。”
那一道道聲音響起,天下讀書人的聲音,以一股神秘力量,響徹在大魏之中。
天下讀書人辱罵許清宵,滿腔怒火,不知道的還以為許清宵做了什麼十惡不赦之大事。
更有的讀書人,嚎啕大哭起來,仿佛自己真的受了什麼委屈一般。
可實際上?從頭到尾,許清宵都沒有打壓讀書人,他打壓的都是一些心術不正之人。
這就是人言可畏,這也是勢力的可怕。
這些聲音響起,影響著世人的判斷,畢竟太多太多的罵聲了,這些罵聲化作讀書人意志,沒入了文劍當中。
如今的文劍,越來越凝實,足足有萬丈之長,劍氣縱橫,恐怖的威壓,的的確確給大魏制造了壓迫感。
倘若文劍形成,大魏國運之鼎,當真承受不足如此可怕的攻勢。
聲音越來越多,天下讀書人有接近八成怒斥許清宵,怒斥大魏,無條件相信文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