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師要先行離開了,文宮脫離之事,有為師在,這段時間他們不敢蹦跶,莫要擔心。”
吳銘出聲,他極有自信,有他鎮壓大魏,文宮不敢脫離。
此話一說,許清宵也點了點頭,心中的一塊石頭落下。
如若文宮不脫離,那麼自己就可以做很多事情了,讓國家發展起來,真正昌盛,如此一來,即便是文宮脫離了,雖然還有影響。
可不至于像現在一樣,面對各種問題,都會顯得有些束手無策。
“多謝師父,師尊教誨,徒兒銘記于心。”
許清宵認真朝拜。
“莫要客氣。”
“為師知道,你心系大魏蒼生,這一點很不錯,也正是因為這一點,為師才愿意收你為徒。”
“你有成為文圣的可能,也有成為人間武帝的可能。”
“只不過很多時候,一個人是做不完所有的事情,把該做的事情做完,也要為自己好好打算,好好考慮。”
“大魏如果只靠你一個人才能撐起來,那遲早有一天,也會滅亡的。”
吳銘十分滿意許清宵的忠君愛國,這是極好的品質道德,可有些話吳銘還是要說。
許清宵為大魏做了太多太多的事情了,心系大魏蒼生沒有問題,可一個人一生能做的事情是有限,對于大魏來說,即便是解決了這個危機。
還會有另外一個危機出現,如果只靠一個人的話,哪怕大魏沒有倒下,可遲早有一天還是會倒的。
想要讓大魏真正昌盛起來,需要的是一批人,而不是他許清宵一個人。
這番話說出,許清宵微微沉默。
想了想,許清宵點了點頭道。
“師父,徒兒明白,徒兒也會認真去想,不過無論如何,徒兒還是會把幾件事情做完,到時候徒兒會做出選擇的。”
許清宵給予回答。
吳銘說的一點都沒錯。
但許清宵也清楚的是,有些事情必須要讓自己來處理。
如若不把大魏治理好來的話,自己無法靜下心來修行,畢竟自身的儒道,也不能放棄。
“恩。”
“徒兒,你還有什麼問題沒有?如若沒有的話,為師就要離開了。”
吳銘出聲,這般問道。
“師父,問題到沒有什麼問題了。”
“非要說的話,師父,徒兒還真有一個問題,不過是關于大魏文宮的事情。”
許清宵出聲,他不知道自己師父知不知道。
畢竟是關于大魏文宮的事情。
“你說。”
吳銘問道。
“師父,也不知道是不是徒兒錯覺。”
“徒兒與大魏文宮的確有仇,但這是私仇,不管再如何,大魏文宮是天下讀書人的圣地,天下一半的大儒,都出自于大魏文宮。”
“理論上來說,即便是他們再怎麼想打壓徒兒,想要報復徒兒,也不至于放任天下蒼生不管吧?”
“陳國這一次,徒兒怎麼想,都覺得他們不應該不出手,再者退一步說,朱圣一脈不出手,難不成大魏文宮就沒有不是朱圣一脈的大儒?”
“徒兒想不明白,這些大儒,為何不出手?總不至于說,朱圣一脈不讓他們出手吧?”
許清宵說出自己心中的疑惑。
此話一說,吳銘的神色顯得異常嚴肅。
“守仁。”
“你知道為師愿意收你為徒,還有一個原因是什麼嗎?”
吳銘沒有直接回答,而是詢問許清宵這個。
“為什麼?”
許清宵略微皺眉,但很快他說出一個答案。
“是因為徒兒不是大魏文宮的讀書人嗎?”
許清宵嘗試性的回答道。
只是沒想到,吳銘點了點頭道。
“對。”
一個對字,讓整件事情莫名變得復雜和撲朔迷離起來了。
“守仁,記住為師說的話,千萬不要與大魏文宮任何一個大儒走得太近,倒不是說沒有一個是好人,但至少好人不多。”
“甚至,站在他們的角度,他們也不是壞人,只是利益驅使他們這樣做罷了。”
吳銘神色無比嚴肅,讓許清宵不得與大魏文宮任何一個大儒走得太近。
“什麼利益?”
許清宵還是很好奇,有什麼利益能讓大魏文宮寧可付出這麼多代價?甚至已經違背了自己的原則。
財權嗎?這不可能,倘若大魏文宮真的想要財權,大魏上上下下除了皇帝之外,基本上都有可能是文宮的人。
“造圣。”
吳銘淡然開口,吐出兩個字。
而這兩個字,卻讓許清宵不由瞪大了眼睛。
“造圣?”
許清宵有些震驚了,圣人還可以創造出來的嗎?
“恩。”
“這涉及到真正的秘密。”
“天地之間,有陰陽之力,浩然正氣屬于陽力,眾生怨念屬于陰力,而陽力也劃分許多種,浩然正氣是一種,百姓民意是一種,王朝國運是一種,無上功德也是一種。”
“陽力與陰力,是一種無法形容的東西,是真正不可思議的東西。”
“可以理解,天地之間,武者,仙門,儒道,佛門本質都是陽力,而妖魔,邪修,黑暗,不詳,詭異,這些本質都是陰力。”
“武者的極限是一品,倘若你有足夠的陽力,那麼你不需要修煉,可以一夜之間成為一品武者。”
“對于妖魔邪修來說,如若有足夠的陰力,也可以一夜之間踏入一品。”
“只不過陽力化作了民意,浩然正氣,信仰,功德,而陰力則是一種情緒,眾生的情緒,這也是為何妖魔只要吞噬怨魂,就可以突破的原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