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大魏文宮要脫離,對我大魏來說,百害而無一利,那老夫現在就肅清一下爾等這些道貌岸然的讀書人。”
吳銘聲音平靜。
要殺人?太簡單了。
但如果光是殺人的話,也解不了恨,甚至殺了這些天地大儒,又能如何?回過頭這幫讀書人估計要把這些死去的大儒,歌頌如神一般。
說他們高風亮節,讓他們名垂千古。
吳銘太知道這幫讀書人的手段了,所以他要用另一種手段,使得這幫讀書人屈辱,讓他們憋屈,讓他們心中充滿著恨意。
這樣才解氣,不然殺若是有用的話,古今往來,難不成就沒有一位帝王不敢殺儒?
說到底還不是因為這幫讀書人嘴皮子厲害?
既然讀書人喜歡說是吧?那吳銘今日就讓這幫讀書人說個夠。
這般霸氣之言說出后,無人質疑。
大魏文宮上下臉色難看,同時眼中露出驚恐與害怕之色。
他們不想死,最主要的是,不想這樣憋屈的死去,如若死后有個好名聲,他們可以接受,但直接被一品抹殺,沒有人會記住他們的。
自然,就沒有無畏之人出現。
或許有,但剛才已經死光了。
“前輩,您到底想要說什麼,就直說吧。”
曹儒深吸一口氣,他給予了回答,沒辦法了,只能這樣,總不可能當真讓對方發起狠來吧?
“老夫想要說什麼,難道你們這些畜生不知道嗎?”
“還在這里偽裝?真就以為老夫不敢殺你們嗎?”
吳銘冷聲。
剎那間,一品的威壓,瞬間彌漫至大魏文宮內。
恐怖的威壓,如同山岳襲來,讓他們渾身難受,曹儒三人更是口吐鮮血,感覺心臟都要炸開了。
轟轟轟!
這一刻,京都周圍,一座座大山震碎,引來地震,不過影響不大,只是聲勢可怕。
這就是一品的天威,只是一道威嚴,就能鎮壓大魏文宮,引來如此可怕的景象。
一品,人間武帝,當世最無敵之人。
“前輩。”
“是我等錯了。”
“是我等錯了。”
“是我等不顧陳國百姓安危,未能在第一時間派出大儒援助,此事,是我等之錯,還望前輩息怒啊。”
曹儒開口,他一連又吐了好幾口鮮血,實在是扛不住一品的天威。
“還要偽裝?”
“你們是不顧陳國百姓的安危嗎?”
“如若再這樣偽裝,殺!”
吳銘繼續開口,曹儒等人當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到了這一刻,還是想要避重就輕?
一品的天威無敵,更加濃重了,壓的大魏文宮所有讀書人都要吐血。
可曹儒實實在在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因為如若再說下去的話,就是把自己的計劃說出來。
若這樣的話,那才是真正的麻煩,影響天下讀書人,也折損朱圣一脈的顏面啊。
曹儒不語了。
他不繼續說了,再說比讓他死還要難受。
甚至,他寧可死,也不想繼續說下去了。
終于。
就在這一刻,一道聲音響起了。
“先生何必如此咄咄逼人?”
“大魏文宮已經承認自己的錯誤,何必非要走到這個程度?”
此時,文宮之中,恐怖的浩然正氣彌漫,阻擋了來自一品的天威,八玉圣尺綻放無量光芒,抵抗住這道天威。
一時之間,文宮上下徹底松了口氣,所有人都松了口氣。
而曹儒等人,也徹徹底底松了口氣。
因為,真正的大人物登場了。
是半圣。
文宮的半圣。
一直隱藏在文宮當中的儒道至高者,當世活著的半圣。
他的出現,扭轉了局勢,至少以目前來說,是扭轉了局勢。
解決了曹儒等人的壓力。
只是,文宮半圣沒有出面,他只是言語,態度溫和,并沒有任何一點針鋒相對,似乎也不敢招惹這位一品。
“咄咄逼人?”
“這也叫做咄咄逼人?”
“爾等當真是欺負老實人啊。”
吳銘冷笑不已,隨后繼續開口道。
“陳國妖魔動亂,大魏文宮乃天下讀書人之圣地,第一時間沒有派大儒援助,反而袖手旁觀,其心何意?”
“不就是希望陳國上下遭遇苦難嗎?”
“為何希望陳國上下遭遇苦難?說到底,就是因為陳國妖魔動亂之事,乃是吾徒兒殺降屠城所做,所以無論產生任何后果,天下人只會辱罵吾徒許清宵。”
“這就是讀書人口中說的儒道風范?”
“而吾徒親臨陳國,心念蒼生,以詩鎮魔,怒斥文宮,爾等讀書人,不但不認知錯誤,反倒是將責任全部甩給吾徒?”
“說到底,爾等不就是欺負吾徒沒有背景?”
“那現在,老夫來了,老夫到想問一問,到底是誰,咄咄逼人?”
吳銘根本不給面子,直接將大魏文宮那點齷齪事全部說出。
他的聲音,傳遍整個中洲,也免得又有人不明不白。
還是那句話,殺人對他來說沒有任何問題,可這件事情,不是光殺就能解決的。
他需要幫助許清宵洗刷清白,用他的方式。
此時。
中洲上下,也徹底沸騰了,人們的確被蠱惑了,畢竟在天下讀書人口中,許清宵殺降屠城,朱圣一脈就已經警告過許清宵。
一位大儒,一位天地大儒甚至跪下來求許清宵不要屠城,結果被關進牢中,后來平亂諸國,卻逼死了張寧,斬了蓬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