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大家以為是女帝支持,后面大家覺得是許清宵得到民意,現在看來,都他娘的是假象。
敢情人家是一品的徒弟。
那沒事了,理解了,理解了。
大魏王朝。
但凡認識許清宵的人,除了女帝以外,幾乎都徹底理解許清宵為何如此狂妄了。
這不狂妄還真說不過去啊,師從一品,要換成自己,別說郡王了,那天心情不好,親王我都殺。
而懷寧王府中。
懷寧親王也有些傻眼了,大魏一品竟然是許清宵的師父?
他一直猜測許清宵后面有一位大人物,可無論他怎麼算,都算不到,一品竟然是許清宵的師父?
這下子,整個計劃都要被打亂了。
一位一品,或許對大部分人來說,是一個極其模糊的概念,只知道很強。
但到了他這個程度,懷寧親王實實在在知道一位一品代表著什麼啊。
打破規則的存在。
什麼律法,什麼規則,在一品面前都是無比可笑的東西,甚至有些規定都是他們制定下來的。
藩王為什麼不敢直接造反?
不就是怕一品出面嗎?
所以他們才要去找一個合適的理由,他們希望大魏衰敗,這樣的話,就可以指責當朝皇帝沒用。
一品可以接受,但你想直接當皇帝,靠發兵造反搶奪皇位?
抱歉,即便是你百萬大軍,殺到京都來了都沒用,只要一品出面,你哪怕占據天大的優勢,也不過是人家一句話的事情。
這才是懷寧親王傻眼的原因啊。
一品,意義太大了啊。
也就在此時。
陳國當中。
一片寂靜。
大魏文宮的聲音,戛然而止了,整個陳國也安靜的很了。
廣陽侯,臨陽侯,孫鑫等人也徹徹底底傻眼了。
他們一開始就注意到了吳銘,只是不知道吳銘是誰,現在聽到對方自報家門,這幫人當場傻眼。
一品武者啊。
許清宵竟然帶了一位一品武者來鎮壓妖魔?
這是不是有點太離譜了?
許清宵,宵爺,你能不能別這麼猛啊,之前用文章懟文宮,現在好了,直接請來了一品,你到底還有什麼底牌沒拿出來啊?
人們震驚。
別說他們了,許清宵也有些震撼啊。
當然他不是震撼對方的身份,而是震撼一品的影響力竟如此之恐怖。
原本還各種叫囂的大魏文宮,這一刻卻集體沉默了。
這種感覺,當真是爽啊。
能讓大魏文宮閉嘴,這是多大的威嚴啊。
即便是大魏女帝,也做不到讓大魏文宮閉嘴,可一品能做到。
一品。
永遠滴神啊。
感受到許清宵的目光,吳銘心里總算是舒服了。
本來他想在許清宵面前露一手,可沒想到許清宵自己解決了百萬妖魔之亂。
這讓他有些難受,不過好在大魏文宮在這個時候跳出來了。
這簡直是感情好啊,正缺沒人找麻煩,大魏文宮主動蹦跶,吳銘也就沒有那麼多矯情了,直接殺雞儆猴,順便給許清宵展露一手,什麼叫做一品。
想到這里,吳銘的聲音再次響起。
“啞巴了?”
“怎麼不繼續說了?”
吳銘的聲音再次響起,只不過這一次他沒有過于激烈,而是十分平靜。
此話一說,大魏文宮上上下下都有些不知所措了。
誰都不想回答這個問題,也沒有人敢回答這個問題啊?
回答什麼?
這就是降維打擊啊,怎麼回答都是錯的。
一品都出來了,總不可能還繼續叫嚷著吧?
大魏文宮沉默。
只是這種沉默,太過于壓抑了,有儒生不由開口,給予了回答。
“前輩,我等無心冒犯,不過圣人不可辱,再者此事的的確確是因許清宵而起,大魏文宮祭出浩然文鐘,也算是出手相助。”
“這許清宵還這般辱罵我等,這說不過去。”
有儒生出聲,他的聲音響起,因為正氣歌的原因,大魏文宮浩然正氣彌漫,所以這里的聲音,可以傳達陳國,也可以傳入天下讀書人耳中。
只是此話一說。
陳國當中。
吳銘沒有說話,而是將目光看向大魏。
轟!
大魏文宮中。
一股無與倫比的力量跨越空間,直接出現在大魏文宮內。
當場,這名說話的儒生,直接炸開,化作血雨,濺射在文宮當中。
轟轟轟!
文宮染血,一座座圣像震顫,京都之上,剎那間烏云滾滾,電閃雷鳴。
吳銘太恐怖了,他連話都不說,只是一念之間,相隔萬里之外,將這位儒生當場轟殺,沒有絲毫一點猶豫,沒有任何人可以阻止。
甚至吳銘直接讓文宮染血,這是大忌啊。
“前輩,您.......”
“文宮染血,文宮染血,五百年來都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情啊,恥辱,恥辱。”
“天大的恥辱啊。”
一道道聲音響起,他們忍不住開口,心中充滿著無與倫比的憤怒。
文宮是天下讀書人的圣地,這種地方,絕對不可能染血。
對他們而言,這是天大的憤怒。
轟轟轟!
只是下一刻,一道道血霧彌漫,文宮當中,方才勃然大怒的人,瞬間肉身爆裂,其中還有一位大儒。
死的極其直接,也死的極其可笑。
沒有任何轟轟烈烈,如同螻蟻一般,被人直接抹殺,一點痕跡都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