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兄當真是溫潤如玉,這一點外面倒是傳錯了,還好愚兄沒有聽信他人,否則的話,當真錯失許兄這般俊杰。”
陳宇笑道,略顯得激動。
“言重。”
許清宵請陳宇落座。
也就在此時,看到陳宇這般,也有一些人起身過來了。
“東洲帝族,王飛,見過許圣。”
又是帝族世子,東洲帝族排名第二,族內也有一品武者。
他主動走來,如陳宇一般,向許清宵示好,想要結交許清宵。
“王兄請坐。”
許清宵依舊十分客氣。
甚至南洲蠻族都有人走來。
“南洲蠻族,戰龍,見過許圣。”
“許圣,我雖然是蠻族,但與北蠻族不一樣,我們族愛好和平,不喜征戰,而且北蠻族只是看起來像我們,自稱蠻族,我們南蠻可不鳥他們。”
“不過,要是許圣心有芥蒂,就當做是我打擾了。”
南蠻一族的少族長走來,他很直接,告知許清宵北蠻和南蠻的區別,劃清楚界限。
著北蠻和南蠻的事情,許清宵還是知道的,南蠻在南洲,保護所有部落,傳聞當中南蠻天生力大無窮,是因為有巫族的幫助。
而北蠻自稱也是蠻族,可卻來歷不明,并且南蠻極其瞧不起北蠻,兩者的性格完全不一樣。
南蠻是為了保護部落才征戰,而北蠻族天生嗜殺,敗壞蠻族的名譽,所以南蠻很討厭北蠻。
他說的是實話。
許清宵也立刻起身道。
“世人皆知南蠻之人,為人仗義,許某早就有所耳聞,戰龍兄,請坐。”
許清宵起身作禮,而戰龍也有些驚訝,畢竟他擔心許清宵會因為北蠻的事情,而對自己產生惡感。
卻沒想到的是,許清宵明辨是非,倒是贏得戰龍的好感,也贏得不少人的好感。
很快,越來越多的人過來,他們主動來攀交許清宵。
這很正常,畢竟許清宵的地位,可以說勝過在場同齡人太多了。
大魏王朝的王爺,世襲罔替。
大魏王朝的監國卿,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大魏王朝的半圣,二十歲半圣。
大魏王朝的三品,二十歲的武圣。
師父是大魏一品武者。
這些光環,隨便拿出一個給別人,都是無比耀眼。
全部集中在一起,如何不令人震撼?又如何不令人主動過來結交?
許清宵周圍聚集不少各地大勢力俊杰,他們對許清宵先天有好感。
年輕人本來做事就很沖動,許清宵所作所為,或許在長輩眼中有些偏激和沖動。
但在他們眼中,這就是天驕,這就是他們夢想中的俊杰。
年少不輕狂,老來何以話?
大量俊杰聚集在許清宵周圍,引來文宮讀書人的不悅。
“許圣,您的位置在這里,這是別人的座位,還望許圣遵守規矩。”
“這是圣人之言。”
有人開口,忍不住這樣說道。
他們給許清宵安排的位置,就是想讓許清宵被孤立,卻沒想到的是,這麼多人聚集而來,一下子許清宵結交了多少人?
不管這些人是真的愿意和許清宵結交,還是只想著混個臉熟,這對文宮來說都不是一件好事。
可此話一說,還不等許清宵開口,這些剛認識的朋友不由出聲了。
“關你屁事?我許兄想坐哪里就坐哪里?你們文宮怎麼屁事那麼多?”
戰龍的聲音第一個響起,他是蠻族,為人仗義,尤其是對朋友,別看剛認識許清宵,可戰龍卻對許清宵充滿著好感。
說關系特別好有些虛偽了,但至少算是朋友,自然而然戰龍忍不住開口。
“座位還有劃分?我許兄想坐這里,他就坐這里?你們文宮是不是非要沒事找事?”
“還有你算什麼東西?你連大儒都不是,有什麼資格叫囂?堂堂半圣在此,你還有資格管半圣?你想死嗎?”
王飛也跟著開口,他是東洲人,脾氣火爆,如此說道。
“我等談論我等的事情,爾等做爾等該做的事情,互不相犯,在這里羅里吧嗦做什麼?要不爽,現在開口,我等直接起身走人。”
陳宇也開口,語氣之中滿是不悅。
“聒噪。”
“沒事做就滾,在這里吵吵鬧鬧,惹人心煩。”
“再吵我等就走,倒要看看你們還有沒有臉繼續辦這個開國大典。”
“怪不得許兄屠殺你們這些讀書人,殺得好。”
數十人紛紛開口,眾人好不容易過來結識一下許清宵,不管今天如何,反正以后要是有機會去大魏王朝,有這層關系在,也算是有些作用。
可沒想到文宮的人竟然跑來斥責,羅里吧嗦,還想管到他們身上。
這如何不讓他們憤怒?
這般的行為,讓文宮讀書人臉色一變,他們只是提醒一句,卻沒想到惹來了眾怒。
“諸位息怒,此事是我等考慮不周到,還不快快向諸位致歉。”
有大儒出面,連忙讓自己人致歉。
這幫人都是匹夫,一個個都沒腦子,這伙人聚集在一起,誰擋得住啊?肯定要道歉。
“是我等莽撞了,還望諸位莫要生氣。”
一時之間,這幫讀書人們紛紛開口,臉色發白,同時也丟人現眼。
眾人沒有理會這幾個讀書人,在他們眼中看來,這些人如同螻蟻一般。
浪費這個口舌,倒不如與許清宵好好聊幾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