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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所有的問題,都會變成憎恨,隨便來個人煽風點火,就說是皇帝導致的,就拿女人稱帝來說,引來天罰,想想看這些百姓會做什麼?他們會無比憎恨皇帝。
這樣一來,這股力量便會成為敵人最強的長矛。
“所以,朕與國運之鼎捆綁,穩住國運之鼎。”
女帝給予回答了。
此話一說,讓許清宵當場愣在原地。
“陛下,您的意思是說.......您和國運之鼎捆綁,倘若國運消散,您就會.......”
許清宵說到這里,就沒有往下說了。
女帝搖了搖頭,看著許清宵道。
“不。”
“不是國運消散,而是國運一旦潰散,無法凝形成鼎,朕,便會死去。”
“方才,朕下令,誅殺朱圣一脈,徹底與朱圣一脈撕破臉了,也注定了他們一定會脫離大魏。”
“國運已經被影響了,朕遭到了反噬。”
女帝開口,道出了一個驚天大秘。
北伐之后,大魏國運連年下降,如若國運之鼎潰散,各種天災人禍將會席卷大魏,而為了避免災禍發生。
女帝與國運捆綁,穩住了大魏國運,不然的話,那個時候大魏可能就已經要沒了。
只是這件事情,想來沒有人知道,不然的話,大魏文宮只怕早就脫離。
“也就是說,如若大魏文宮脫離,陛下.......”
許清宵說出自己的猜測。
“差不多吧。”
女帝沒有給出一個很明確的回答,似乎是不想要回答這個問題。
這一刻,許清宵長長吸了口氣。
隨后繼續說道。
“可如今,大魏平亂,國家穩定發展,水車工程也在運轉,要不了多長時間,大魏將會鼎盛起來。”
“大魏文宮即便是脫離,應當無所謂了吧?”
許清宵詢問道。
“許愛卿。”
“你身為天地大儒,可實際上很多事情你并不知道,這與你性格有關,也算是朕拖累了你。”
“你與嚴磊之爭,朕將你的安國策,說成是論圣策,以致于你被嚴磊打擊,從而一步一步與文宮走向對立面。”
“否則的話,很多事情,你都會明白,不至于像現在,不懂一些事情。”
“這一點,還望許愛卿莫要怪罪朕。”
女帝出聲,許清宵能說出這話,并不是許清宵的問題,而是他從普通書生一直到現在的天地大儒。
完完全全沒有借助文宮的力量,完完全全是自己一步一個腳印走出來的。
所以很多事情許清宵不懂。
“陛下言重了。”
“臣當時并不理解陛下,但臣現在理解陛下了。”
“安國策一來不適應現在的大魏,二來大魏上下有很多人并不希望國運昌盛,如若貿然拿出,只怕會被各種針對。”
許清宵開口,他并不在意這件事情。
想想看,光是斬番商都能引來這麼多是非,何況安國策?
如若女帝當初沒有更改,那麼文武百官肯定想要看一看這安國策寫了什麼東西。
一看就發現,好是好,可問題是不實用,甚至會遭到各種勢力打壓,別說開展了,可能直接就胎死腹中。
所以女帝并沒有錯。
“許愛卿能理解,朕很欣慰。”
“你未曾加入大魏文宮,對儒道了解也不清楚。”
“許愛卿,你知道這天下有武道,仙道,有佛門,可為何共識都是獨尊儒術嗎?”
女帝出聲,如此詢問道。
這話一說,許清宵的確好奇了。
基本上不管是仙道還是佛門,雖然許清宵自己也沒有接觸過什麼,大家看似是彼此沒有任何關聯,但所有體系的的確確對儒道挺尊重的。
可儒道也沒什麼值得推崇的啊。
你說教化萬民,關仙道什麼事啊?
你說讓人有道德,佛門也能做到啊,讓你向善。
看到許清宵的疑惑,女帝出聲道。
“儒道之所以能夠得到眾人推崇,其原因是鎮壓天地邪祟。”
女帝給予回答。
只是許清宵有些皺眉道:“可問題,佛門和仙道,也可以鎮壓天地妖魔啊?”
許清宵的確覺得有些問題了,邏輯上的問題。
可是女帝搖了搖頭道。
“仙道佛門是殺妖除魔,而儒道鎮壓的是邪祟。”
“邪祟不是妖魔,他們是災難,譬如瘟疫之源,饑荒之源,還有一些嗜殺的邪神,用仙道所言,這些都是天地之間的陰力。”
“世間萬物,有陽便有陰,是眾生之怨念所形成的東西,而儒家浩然正氣,便可以壓制邪祟。”
“這也就是,儒道為何能有這般地位的原因,并且儒道能帶來天地陽力,使得天下風調雨順,國家昌盛。”而且所有的問題,都會變成憎恨,隨便來個人煽風點火,就說是皇帝導致的,就拿女人稱帝來說,引來天罰,想想看這些百姓會做什麼?他們會無比憎恨皇帝。
這樣一來,這股力量便會成為敵人最強的長矛。
“所以,朕與國運之鼎捆綁,穩住國運之鼎。”
女帝給予回答了。
此話一說,讓許清宵當場愣在原地。
“陛下,您的意思是說.......您和國運之鼎捆綁,倘若國運消散,您就會.......”
許清宵說到這里,就沒有往下說了。
女帝搖了搖頭,看著許清宵道。
“不。”
“不是國運消散,而是國運一旦潰散,無法凝形成鼎,朕,便會死去。”
“方才,朕下令,誅殺朱圣一脈,徹底與朱圣一脈撕破臉了,也注定了他們一定會脫離大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