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部尚書那個不夸自己是驚世大才?而女帝會不會害怕自己被策反?或者是離開大魏?
肯定擔心啊。
而為了留住自己這種精英中的精英,就必須要給好處,封爵封相對自己意義不大,突邪王朝與初元王朝也給得起啊。
甚至更高的職位他們都可以給,只要不是皇位,封自己為異姓王,只怕他們都愿意答應。
那麼想要讓自己真正臣服女帝,或者是一心一意輔佐大魏,只有一個辦法。
一個捆綁辦法。
睡服自己。
讓自己成為女帝的男人。
啊......這。
許清宵倒也不是怕,主要是沒準備好啊。
也就在此時,突兀之間,女帝的身影出現了。
她穿著一身白紗長裙,不再是龍袍這種比較莊重衣袍了。
相比較之下,女帝這身白紗長裙,少了一分莊重,卻多了一分平易近人,更主要的是,那種冰山高冷感消失了,反而給人一種純美女神的感覺。
不知為何,這樣看起來,的確舒服了很多。
感受到許清宵的目光,女帝心中莫名感覺有些怪異,不是那種不舒服,而是一種怪怪的感覺,畢竟她知曉許清宵的心意,有些怪異感也很正常。
可就在此時。
女帝的聲音緩緩響起。
“許愛卿,朕今日找你,是有兩件事情。”
女帝出聲,望著許清宵這般說道。
“請陛下直言。”
許清宵開口,看著女帝,心思倒也正經起來了。
聽這口氣,應該不是為了睡服自己。
“許愛卿,最近你覺得有什麼異常嗎?”
女帝開口,這般詢問道。
此話一說,許清宵不由微微皺眉,他最近還沒發現什麼異常,畢竟這一個多月了,都在研究國策,對于其他事情,并沒有放心上。
只是偶爾聽一聽異族國的消息。
但女帝開口,事情肯定有所不同。
許清宵認真思索。
過了一會后,許清宵想到了什麼。
“大魏的讀書人。”
許清宵給予回答。
是啊,這段時間,感覺這幫讀書人好像消停了一會啊,準確點來說,不是消停了,而是沒有人組織性來針對自己。
這就有些古怪了。
而且十分的不合理。
按理來說,這大魏文宮不應該抓住自己的痛腳,開始瘋狂彈劾的嗎?
為什麼如此安靜?
雖說蓬儒被抓入天牢內,但這并不代表大魏文宮不敢找自己麻煩。
無非就是換個人來找自己麻煩。
但不管如何,他們一定會來找自己麻煩,可現在竟然出奇的安靜,這就有些不可能。
是的。
大魏文宮。
自己殺降屠城。
大魏文宮前段時間罵聲慘烈,可現在卻出乎意料的安靜,這絕對不是大魏文宮怕了自己,也不是大魏文宮膽怯。
如果大魏文宮膽怯的話,一開始就不會跟自己斗。
“陛下,您的意思是說?朱圣一脈,還想要對付臣?”
許清宵問了一句廢話。
女帝沒有回答,而是詢問許清宵。
“蓬儒自愿入獄,你不覺得此事有蹊蹺嗎?”
她如此說道。
“的確有蹊蹺,即便當時臣手握大權,可蓬儒乃是天地大儒,如若他真的反抗,臣敢殺儒,但還真不敢殺一位天地大儒。”
許清宵點了點頭,他皺著眉頭。
的確,當初文宮鬧事,自己讓陳正儒處理,陳正儒是當朝丞相,也是文宮大儒,真磨刀霍霍砍張寧,那又如何?
殺一尊大儒,大魏扛得起。
但殺一位天地大儒,大魏頂不住,陳正儒也不敢殺。
那麼蓬儒完全可以繼續僵持。
可偏偏蓬儒選擇老老實實進大牢。
當時許清宵第一反應就是,蓬儒想要繼續造勢,自己進入天牢,如若戰敗,他就可以借題發揮。
如若自己戰勝了,那也可以找自己一點麻煩。
畢竟那個時候太忙了,哪里有時間去管他啊,所以就沒有多想。
現在回過頭仔細想想,的確有貓膩啊。
“朕想了許久,蓬儒若是想要找你麻煩,如果單單只是拿殺降屠城做文章的話,沒有任何意義。”
“因為此戰你贏了,只要仗打贏了,天下人就沒什麼好說的,至于大魏國內,朕封侯,尊心學,也是為了削減屠城所帶來的影響。”
“可蓬儒,必然還有其他手段等著你,他冒著入獄的風險,自然不會善罷甘休。”
“許愛卿,這件事情,你不可不防,做好最壞的打算。”
“不過你放心,朕一定會支持你。”
女帝開口,她也想不明白,蓬儒到底會用什麼手段,來找許清宵麻煩。
畢竟仗都打贏了,大魏百姓無條件支持許清宵,朝中上下也是支持許清宵的。
即便是讀書人罵的再兇,可事實擺在眼前,屠十城而換來大魏鼎盛,這完全說得過去,仁不仁道是一回事,國家發展又是一回事。
“臣,多謝陛下提醒。”
許清宵神色愈發認真了,一開始還以為是要刺帝。
可沒想到的是,女帝竟然真是跟自己談正經事。
而且這個正經事,自己還不得不防一手。
蓬儒要搞自己。
而且絕對不是隨便罵幾句的那種,一定是那種足可以讓自己身敗名裂,或者死無葬身之地的手段。
但具體是什麼,許清宵一時之間想不到,難不成又是異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