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儒生的目光,不由看向許清宵。
宋明等人的目光,也不由看了過去。
沒有人會想到,許清宵這個時候竟然會出現,而且還敢來大魏文宮?
下一刻,許清宵的身影,出現在了大魏文宮之外,正一步一步走進文宮當中,而他身后則跟隨著一行京兵,一看就是來找麻煩的。
“許清宵!”
“誰允許你來大魏文宮的?”
嚴磊的聲音響起,當他看到許清宵時,他目呲欲裂,眼神之中充滿著恨意。
“閉嘴!”
“狗一樣的東西。”
“大魏文宮是你嚴磊的嗎?吾身為儒道大儒,尊重圣人,為何不能來大魏文宮?”
“莫說本儒來,即便是本儒住下,又能如何?誰還敢趕本儒離開?”
許清宵的聲音響起,如雷霆一般,直接辱罵嚴磊。
隨著這聲音響起,眾儒生一個個愣在原地了。
許清宵以前也罵過嚴磊,也罵過其他大儒,連郡王許清宵都罵過。
但基本上來說,都是比較含蓄的,即便是當初辱罵蓬儒,也不過是罵了一句老不死的。
可現在直接辱罵嚴磊狗一樣的東西,這.......這.......這還真是狂啊。
“許清宵。”
“你這狗東西。”
嚴磊大吼,他聲音都要嘶啞了,許清宵這太羞辱人了。
直接罵自己狗一樣的東西,他如何不氣?
他的肺都要炸開了,一張老臉,漲紅可怕,他氣的要吐血了,如若這都不罵回去,他這輩子就當真沒臉了。
只是當他聲音響起。
許清宵的聲音也響起了。
“來人!”
“侮辱大儒者,掌嘴三十!”
下一刻,許清宵直接下令,他負手而立,朝著內部一點一點走來。
一瞬間,一行京兵直接出列,速度極快,朝著嚴磊的方向走去。
“爾敢!”
“許清宵,你敢。”
“許清宵,你不要太過分了。”
聽到許清宵這道命令,不少大儒紛紛開口,他們雖然不想要蹚這趟渾水,可許清宵竟然說要掌嘴嚴磊,他們如何允許?
“吾乃大魏儒道大儒,他嚴磊算個什麼東西?”
“連區區七品都沒有,竟然辱罵本儒,掌他嘴又如何?”
“爾等腐朽給我閉嘴,否則,我親自掌爾。”
許清宵目光冷冽。
一番話,霸氣十足。
他今日敢來大魏文宮,就是為了解決這恩怨。
大魏文宮抄襲自己的文報,許清宵忍了!
大魏文宮第一期文報,羞辱自己,許清宵也忍了。
可現在大魏文宮,如此栽贓嫁禍,許清宵就忍不了了。
再加上,許清宵寫下‘赳赳白發,老而不死’,就是想要引起大魏文宮的內部階層沖突。
本以為至少需要七八天的時間,可沒想到的是,這個嚴磊當真是又蠢又壞,才不過一個時辰,就給自己找到了機會。
既然找到了機會,許清宵怎可能會放過?
他今日,不是說要弄死嚴磊,但至少要讓嚴磊付出血的代價,讓這個家伙真正絕望。
“你!”
“許清宵。”
幾位大儒氣得胡子都歪了。
可他們不敢繼續說什麼了,因為他們莫名感覺,許清宵真的會掌摑他們。
一旦真這樣的話,即便是自己以后能復仇,可今后一定是顏面無存啊。
下一刻,數名京兵來到嚴磊面前,幾乎是不給嚴磊說話的時間,伸出手就要朝著嚴磊打去。
“大膽!”
“此地乃大魏文宮!”
“爾等在此行兇,你們當真是不怕死嗎?”
蓬儒的聲音響起了,在最關鍵時刻。
只是許清宵的聲音也在一瞬間響起。
“你也給我閉嘴。”
“身為天地大儒,私心偏袒,栽贓嫁禍,顛倒是非黑白,你還算是儒者嗎?”
“你這種人,不如早點死了。”
“聽令,掌嘴三十!”
“蓬儒,你若再敢叫囂一句,三個月前,許某以明意之境,請圣意誅王!”
“三個月后,我已成大儒,你信不信,許某敢請圣意誅儒?”
許清宵面容冷清,他一番話,說的鏗鏘有力。
不過許清宵不是嚇唬嚴磊,自己現在已經是絕世大儒,還真有辦法請來圣意,只是要付出一些代價罷了。
但那又如何?
倒霉的一定不會是自己。
果然,此話一說,蓬儒不敢言語了。
不是不敢,而是這件事情,如若許清宵真請來圣意,不管大魏文宮吃不吃虧,許清宵是一定不會吃虧的。
而且極有可能,又幫許清宵贏得民意與威望,他不傻,不想給許清宵這個機會。
“許清宵!你瘋了?”
“許清宵,你這個畜生。”
“許清宵,老夫要跟你拼命。”
“蓬儒,救我!”
“蓬儒!蓬儒,救我!”
“許清宵!啊!啊!啊!”
嚴磊怒吼連連,尤其是看到京兵朝著自己越來越近時,他氣急敗壞,各種言語說出。
只是當京兵的巴掌落下時,他瞬間發出慘叫之聲。
這群京兵現在已經不是當初那般,遲遲不敢動手,現在只要許清宵開口,他們就敢做。
出了事,大不了自然有人出面。
此時,掌摑之聲,在文宮中響起。
嚴磊雙臉紅腫,但疼痛不算什麼,主要是恥辱,深深的恥辱啊。
他的目光,死死地看著許清宵,心中的怒火,如同即將噴出的火山一般。
每一巴掌打在他臉上,都是莫大的恥辱。
“許清宵,你不覺得你過分了嗎?”
蓬儒的聲音響起,語氣冷冽無比。
充滿著寒意。
“過分?”
“嚴磊抄許某的大魏文報,可過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