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說某個官員,你寫他做了一件事情,但你覺得這個官員做的事情并不好,所以你隨便加幾句話,稍微理中客一下,把自己的觀點加個一兩句。
不明真相的百姓,就會瞬間被你帶偏。
畢竟大部分百姓還是不知道全貌,只能通過其他方式得知消息。
就好像許清宵為什麼在大魏如此受歡迎?無非就是因為大家都說許清宵好。
可真正接觸過許清宵的人有幾個?
百姓都是盲目跟風的。
并且張如會不僅僅只是看到這一點,而是看到兩點。
利潤!
大魏百姓,不,甚至說天下百姓的娛樂方式有哪些?
吃飯喝酒勾欄聽曲。
無非就是這四件事情。
但這四件事情有兩件事情是做什麼?吃飯喝酒為的不就是吹牛?
比如說,哪里哪里發生了什麼事情,可能他壓根就不知道,也是道聽途說來的,可架不住會吹啊。
隨便找個酒樓,就能看到一群人在吹牛逼,你說一句我說一句,原本一件很普通的事情,一下子變得不一樣了。
但說的人永遠就是那幾個人,聽的人最多,大家點一壺酒,或者是自帶點花生米,坐在酒樓一聽就是一天時間過去了。
聽完以后再跟別人去吹。
說到底還是大家太無聊了,平日里想要得知一些事情,必須要去酒樓,或者是聽別人說。
可若是這種東西出現,百姓們只怕要激動死啊。
買一份報紙,知曉天下事,然后再聚集一堆,開始各種閑談了,你說你的理論,我說我的理論,打發時間。
簡而言之,張如會看到了巨大的商機,甚至是無窮的商機啊。
“好!”
“好!”
“此物簡直是.......簡直是個聚寶盆啊。”
張如會激動的站起來了,他太激動了。
再看向許清宵,張如會真的很好奇,許清宵這腦子到底是怎麼長得啊。
為什麼能想出這麼好的主意。
這也太那個了吧。
恐怖!
恐怖!
簡直是恐怖如斯也。
張如會很激動,他越想越激動,又能掌控百姓民意,又能賺取大量的銀子,他根本無法言說。
可許清宵立刻拉住張如會道。
“兄長先不要激動,有幾件事情要先問問兄長,商談好了,才能實行這個計劃。”
“此等大計,愚弟不敢多說,至少能讓兄長每年多賺個幾千萬兩白銀,而且至少可盈利百年,但有幾件事情一定要好好詳談。”
看到張如會如此激動,許清宵是挺滿意的。
最起碼張如會知道這報紙的作用,如若張如會不以為然,那許清宵反而難受。
“對對對,要從長計議,從長計議,賢弟,你說,你說。”
張如會激動問道。
“第一,一張紙的成本是多少?包括印刷,人工,運輸等等所有成本,紙張絕對不能太差,但也不用太好。”
許清宵認真問道。
賺不賺錢,不重要,許清宵目前要走的第一步,是打開市場。
哪怕前期虧本他都要做下去。
一旦報社做好了,那麼整個大魏的輿論就徹底掌握在自己手中了。
到時候什麼狗屁藩王,什麼閹黨,什麼異族,什麼商人,統統都要被自己拿捏。
當然如果陛下發現這個東西特別好,想要占為己有怎麼辦?
怎麼辦?直接翻臉!
這玩意可不是鬧著玩的,許清宵給自己鑄造的民心之劍。
如果陛下想要搶走,許清宵還真不會開玩笑,畢竟自己給自己打造的底牌,你要是拿走了,那自己玩什麼?
當然理論上女帝會提,可自己拒絕了,女帝也不會多說什麼的。
畢竟自己是未來的新圣,不給大儒面子,難不成還不給新圣面子?
聽到許清宵詢問。
張如會思索一番,過了一會,給予了一個回答。
“一張不差不好的紙張,再加上人工等等,大約需要二十文左右。”
張如會給予回答。
“如果自己造紙呢?”
許清宵繼續問道。
“自己造紙?成本估計還能壓五文錢,最低十五文。”
張如會再次回答道。
十五?
許清宵眉頭緊鎖,這價格還是有點貴。
畢竟只是一張紙的成本啊。
不過也沒辦法,大魏的紙張價格的確如此。
“可否壓到十文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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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訂感言!一個苦逼男人的感言!
呼!
現在是年月號。
凌晨五點。
九月一號結婚。
九月五號忙完。
按理說結完婚度蜜月不算什麼過分要求。
蜜月夸張點,蜜周不過分吧?
老婆那個時候想讓我帶她去環球影城。
我拒絕了!直接拒絕!為啥?因為得碼字!當時成績五千均訂!
我哪里敢走開?我哪里敢去旅游?我哪里敢去蜜周!我連蜜日我都不敢。
媳婦沒說什麼了,也因為請不到假,所以沒說什麼。
可國慶節之前,媳婦一直說,讓我帶她去旅游,國慶有假。
我猶豫了很久!
真的,猶豫了很久,我還是拒絕了。
為什麼!因為國慶節我要碼字!
國慶節我還要兩萬字更新!
國慶節我還要寫書!
九月二十九號,我寫了四萬字!
一天內現碼四萬字!
七月不敢說手速無敵,但七月寫了二十多個小時!寫的七月背脊劇痛,寫的腰酸,寫的滿頭大汗,寫的額頭全是痘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