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子英為許清宵解釋,同時不忘夸贊自己一番。
讓一旁的陳星河莫名有些不爽,測試個資質,還搞這麼名堂,花里胡哨的。
只是這話心里說說,明面上他不說,免得讓路子英以為自己酸了。
而許清宵再聽完路子英這番話后,倒也沒說什麼。
直接拿著測靈符,食指逼出一滴鮮血,落在了測靈符上面。
不過許清宵的鮮血,略帶金色,有些不一般。
當下,陳星河與路子英不由自主地將目光看向這張測靈符,想要看看許清宵的資質如何。
只是當血液落在測靈符時,剎那間就如同一團火焰一般,整張測靈符瞬間燃燒干凈,化作云煙。
剎那間,眾人沉默了。
許清宵也愣住了。
哈?
這是什麼意思?
測靈符自毀?
許清宵有點不明白了。
他目光好奇地看向路子英,而后者也有些愣了。
這什麼鬼啊?
路子英修仙這麼多年,愣是沒見過這種情況,哪怕是測靈符失效他也見過,可自毀是什麼意思?
“路兄,這?”
許清宵好奇問道。
“可能是這張測靈符有問題,許兄再試試這張。”
路子英取出第二張測靈符,他也沒有見過這種情況啊,只能如此回答。
“好。”
許清宵也不廢話,再次測試。
又是一滴金色的血液,當血液沒入測靈符后,一模一樣的情況再次發生。
測靈符自毀了。
“這不可能。”
“從來沒有聽說過測靈符自毀的事情。”
“許兄,再試試看。”
路子英這回真的淡定不了了,這種情況前所未有,甚至書中也沒有記載過。
所以他拿出第三張。
但結果依舊如之前一般,第三張測靈符又自毀了。
“再來!”
“還來!”
“許兄,繼續。”
“快。”
“來!”
“許兄,最后一次。”
“許兄,我保證是最后一次。”
“許兄.......”
隨著一次次測靈符的自毀,路子英整個人都懵了,這他娘的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這不合理啊?
哪里有過這樣的事情啊?前所未聞啊。
一張張測靈符被他拿出,到最后陳星河的聲音響起了。
“還來?我師弟的血都快流干了。”
“閣下未免有些古怪吧?”
陳星河實在是忍不住了,一張張測靈符自毀,許清宵一滴滴血被逼出,幾滴血也就算了,這他娘多少滴血了?
還來?再來許清宵真的要出事了,這可是未來新圣啊,容不得一點閃失。
“師兄,無妨,區區一點點血而已,路兄,來吧。”
許清宵到不在乎這點血,他完全可以自我造血,而且他也很好奇是怎麼回事,怎麼測靈符一直自毀啊。
“好。”
“請閣下放心,路某絕無其他異心。”
路子英點了點頭,同時告知陳星河自己沒有歪心思。
隨后,又是新一輪的測試。
一刻鐘后。
路子英所有的測靈符都沒了,一百張測靈符,全部用光了。
房間內,三人無比安靜地愣在原位,實實在在不知道該說什麼是好了。
“怪!怪!怪!”
“太古怪了,從來沒有這種事情發生啊。”
“哪怕是最差的資質,也不至于說讓測靈符自毀。”
“我要去問問我師父。”
“不對,師父已經不在京都了,怎麼辦呢?”
路子英喃喃自語道,他實在是百思不得其解啊,為什麼一張普普通通的測靈符,測試這麼多遍都沒用?
這許清宵到底是什麼人啊?
難不成資質極低?
有這個可能。
為什麼不是資質極高?這可能嗎?資質極高不就是自己,九彩嗎?
而且極高為什麼測靈符自毀?這也不合理啊。
所以路子英不由自主地認為許清宵資質很差。
差到離譜。
想到這里,路子英開口了。
“唯一的可能性,就是許兄不適合修仙。”
他沒有說的特別難聽,還是比較委婉。
可此話一說,許清宵到不生氣,反倒是陳星河極其不悅了。
“為何不能說我師弟極其適合修仙,測靈符測不出我師弟的資質呢?”
陳星河有點不爽了?
雖然說他不希望自己師弟去修煉仙道,分心分神,得力不討好,但也不允許任何說他師弟。
此話一說,路子英微微皺眉了。
但想了想自己的確有些偏見,故此嘆了口氣道。
“是路某說話有些偏激了,還望許兄莫要放在心上。”
路子英如此說道。
“無妨,小事一件。”
“師兄,師弟儒道資質不錯,仙道資質差也很正常,其實這個沒必要爭什麼。”
許清宵出聲,他對這個結果其實并不感到意外。
原因無他,自己儒道這麼牛了,怎麼可能仙道還強?
再者了,自己的武道資質也差的不行,自然而然仙道差很正常啊,十分合情合理啊。
這世間上哪里會有全能啊。
“那可不一定,指不定是某人的測靈符有問題。”
陳星河開口,自己師弟性格謙虛委婉是好事,但也不能任人拿捏啊。
該說得說。
只是這話一說,路子英實實在在有些不悅了,但想了想陳星河說的也沒錯。
最終他一咬牙道。
“這樣,其實還有一個辦法可以測試出來,許兄適不適合修仙。”
路子英出聲,道出第二個測試辦法。
“哦?還有什麼辦法?”
許清宵好奇問道。
“不會又是滴血吧?”
陳星河也跟著開口。
“不。”路子英搖了搖頭,而后起身拿起紙和筆,在紙筆上快速落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