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相比較之下,孫靜安也不甘心,但他比較灑脫一點,提前投降,不愿再繼續折騰了。
可能是徹底被打沒了心氣。
至于嚴磊不一樣,他是不甘,極其不甘,他本身對許清宵就有恨意,如今更是恨意無窮。
感受著嚴磊的恨意。
許清宵并不在乎,甚至只有失望。
的確很失望啊,說實話他都做好了殺儒的準備,可沒想到的是,這兩人竟然投降了。
著實有些沒趣。
“好。”
“好。”
“好啊。”
“許清宵,不愧是有新圣之資,僅僅只是成就大儒,便逼的我大魏文宮兩尊大儒自廢儒位。”
“當真是好啊。”
蓬儒開口,語氣之中充滿著冷意,孫靜安與嚴磊自廢儒位,對朱圣一脈來說,損失極大。
不僅僅是實力上的損失,顏面上也有巨大的損失。
只是兩個大儒,并可能撼動朱圣一脈的。
不要說兩個,十個也沒有用。
而他冷笑,就似乎因為這個,因為許清宵的狂妄和無知。
總有一天,許清宵卻要因為今日的狂妄,付出巨大的代價。
蓬儒心中這般想到。
“蓬儒放心,如若許某成圣,此后人間絕無此等大儒。”
許清宵順著對方的意思回答。
你不就是想說,還沒成圣人就搞沒了兩個大儒,這要是成圣豈不得了?
那許清宵就如此回答。
反正已經鬧到這個地步了,難不成還去求和?
再者,大魏文宮有兩大派系,無非是朱圣一脈勢力大罷了,可又不代表大魏文宮就只有一個派系。
天天說與天下文人為敵,說來說去還不是與朱圣一脈為敵。
可笑至極。
許清宵的回答,讓蓬儒沒有再說話了,他知道口舌之爭沒有任何意義,尤其是還爭不過。
站起身來,蓬儒杵著拐杖。
今日輸得太徹底了。
但今日之事,絕對不可能到此結束。
蓬儒起身離開了,朝著大魏文宮走去。
至于嚴磊,他也跟了過去,而孫靜安不同,他早就走了,心性都被打沒了,還留在這做什麼?
人們靜靜看著,今日這一鬧,兩尊大儒被自廢儒位,成就許清宵新圣之資啊。
他們離開。
許清宵靜靜望著,他心里清楚的很,朱圣一脈肯定不會白白吃這麼一個大虧,只不過眼下還不敢鬧騰,至少等這件事情過去再說。
待蓬儒走后,許清宵朝著六部尚書以及諸位國公道。
“諸位大人,清宵剛剛突破大儒之境,打算先回去休息幾日,好好參悟。”
許清宵以參悟為由,打算離開。
“去吧,去吧。”
“守仁侄兒,去吧。”
“趕緊去,沒事,不用管我們幾個老家伙。”
眾人笑道。
許清宵也朝著諸位百姓微微一拜,緊接著這才離開。
證得大儒,許清宵的確需要好好穩固穩固一下,同時也有許多事情等著自己去處理。
不能在這里待著了。
許清宵離開了,留下了眾人。
而陳正儒等人也準備散了。
“諸位大人,眼下既然沒事,就到寒舍中小聚?”
陳正儒做出邀請,想要邀請其余五部尚書家中一聚。
“好。”
“甚好。”
眾尚書紛紛答應,而安國公也召集眾人去家中聚會。
聚會其實是個幌子,其主要還是想要談論一下接下來的事情。
許清宵如今的地位,已經截然不同了。
之前是戶部侍郎,對大魏朝堂來說,不過是一個小官,之所以許清宵能如此如魚得水,是因為許清宵為人處世極好,得到六部尚書的喜愛,武將這一脈同樣喜歡許清宵這種性格。
再加上陛下對許清宵器重。
可說到底,許清宵還是不能真正影響到什麼,終究原因是許清宵地位不行。
四品侍郎,可以提意見,做不做看大家的意思。
現在不一樣了,許清宵依舊是四品,可許清宵成為了大儒,而且還有新圣之資,以前說許清宵有圣人之資,是夸贊許清宵。
現在不一樣了,現在是真正的圣人之資了。
所以許清宵的地位大大提升,無論是在朝堂還是在民間。
簡單來說,就是許清宵說的話,以后大家都要認真去聽了。
不僅僅是大魏文宮,即便是大魏文宮內,也有許多大儒聚集,他們要討論這些事情了。
許清宵今日所作所為,必然會引來各方的注意和討論,不可能沒有影響的。
大約一個時辰后。
突兀之間,大魏文宮,宣布一道圣旨。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許守仁年僅二十,證得大儒之位,前無古人后無來者,當為絕世大儒,大魏文人皆楷模,同,即日起,許守仁為大魏大理寺卿,督察院督察使,在設八門京兵總統領之職,由許守仁任職。”
“同,懷寧親王識人不淑,誣陷許守仁修行異術,故罰懷寧親王禁足半年,罰俸一年。”
“同,大魏王朝,再添大儒,許守仁當有新圣之資,實乃大魏之福,賜許守仁伯爵之位,號昌國伯,取意昌盛大魏,大魏京都,設宴三萬,君民同樂。”
圣旨一出。
引來百姓歡呼,許清宵官職提升,四品升三品,在往上一步就是尚書。
大理寺卿,督察院督察使,還有八門京兵總統領,這三個可不是名銜,而是真正的掌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