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就剩下一個禮部了。
這個無所謂,禮部喜歡不喜歡都沒關系,反正混得再差,都不可能去禮部的。
當然這只是五位尚書的想法,禮部尚書王新志對許清宵的感覺屬于還行,如果不是許清宵跟大魏文宮對著干。
其實他對許清宵挺有好感的,畢竟許清宵所作所為,都是為民,身為父母官,自然都是為民。
如果不是許清宵前些日子坑了自己,王新志對許清宵的好感會更多一些。
但算上許清宵給禮部撥款的三千萬,那還是好感更多一點。
其實說來說去,許清宵之所以能在朝堂上混的如魚得水,無非是解決了六部的麻煩。
而六部的主要問題,不就是缺錢!
包括武官一脈,大家都缺錢,天天過著苦日子,干巴巴的,有錢萬事圓。
許清宵是大魏的福星,他的到來,讓貧苦無比的大魏好起來了。
也就在此時,張靖的聲音響起了。
他語氣略帶玩笑道。
“說是這般說,可如果要是現在有人想要害守仁,你們該怎麼辦?”
張靖隨口說道,仿佛只是開個玩笑打趣一番。
戶部尚書第一個開口了。
“誰要是敢找守仁麻煩,老夫把他家給抄了。”
這是顧言的回答。
“你抄完家,我再把他們發配邊疆。”
這是周嚴的回答。
“不行,一半發配邊疆,一半來工部干累活,現在工部缺人。”
這是李彥龍的回答。
“那我參他們一本。”
王新志給予回答。
可唯獨陳正儒沒有說話,只是略微多看了一眼張靖笑道。
“如今這大魏,敢找許清宵麻煩的人,不多了。”
他輕輕一笑,張靖也跟著點了點頭,仿佛一切都很隨意一般。
終于,就在此時。
許清宵的身影出現了。
女帝的壽誕,許清宵不可能不來,即便是有再大的事情,也要過來祝賀。
“臣,戶部侍郎,許清宵,恭賀陛下。”
許清宵開口,朝著大殿內的女帝一拜。
“愛卿免禮。”
女帝的聲音從殿內傳了出來,當下熱鬧無比的大殿之外,響起了不少聲音。
“守仁,陛下壽誕,你準備了什麼禮物?”
“是啊,是否準備了千古詩詞,來恭賀陛下?”
“守仁,我們可都等著你過來壓軸呢。”
眾人的聲音響起,都是許清宵認識的人,他們笑著開口,詢問許清宵準備了什麼禮物。
聽到眾人的聲音,許清宵倒也直接。
“回諸位,最近公事纏身,倒也沒有細心準備,再者詩詞字畫,陛下宮中應有盡有,下官就不獻丑,苦于無奈之下,就隨手伐了門前一根竹子,做了一根竹簫。”
“還望陛下莫要嫌棄。”
許清宵說話之間,取出一根竹蕭。
自己就是一個戶部侍郎,每個月三十兩白銀的俸祿,守仁學堂幾張嘴都要吃飯,靠這三十兩肯定是不行的,現在都在吃老本了。
哪里有錢買禮物啊。
至于詩詞什麼的,就真心沒什麼必要了,這麼多才氣自己都用不完,還來?
“許愛卿有心了。”
殿內,女帝的聲音再次響起,而趙婉兒也緩緩走出,接過許清宵的竹蕭,而后更是與許清宵笑了笑,便回去了。
而此時,顧言的聲音不禁響起。
“守仁,來,與我們幾個老家伙聊聊。”
顧言開口。
但下一刻,安國公的聲音又響起了。
“守仁,來,跟我們幾個老家伙聊聊。”
安國公開口,喊著許清宵過去。
一時之間,文武兩派又開始爭斗起來了。
百官們靜靜地看著這一切,頗有些看戲的感覺。
現在許清宵在朝堂當中可謂是如魚得水,陛下器重,六部信任,也得到武官好感,比吉祥物還要吉祥物,誰都喜歡。
但偶爾也有不好的地方,就比如說現在。
去國公哪里還是去尚書哪里,這要是不選擇好來,可就是得罪人了。
聽著兩邊的呼喊。
許清宵不禁苦笑一聲,他就怕遇到這事。
不過好在,女帝的聲音再次響起。
“許愛卿,朕有些事找你。”
很顯然,女帝是在幫許清宵解圍,聽到這話,許清宵連忙開口。
“遵旨。”
說完此話,許清宵朝著安國公和顧言等人一拜,臉上帶著訕笑之色。
兩幫人自然只是打趣一番,肯定不會較真,笑著揮了揮手,讓許清宵過去。
很快。
許清宵踏入大殿之中。
殿內,女帝威儀十分,穿著黑色金紋龍袍,盡顯霸氣,將天子威儀展現的淋漓盡致。
“臣,許清宵,見過陛下。”
許清宵朝著女帝一拜。
“免禮。”
“許愛卿,此番官商之道,共計收入多少?”
女帝喊許清宵來,不僅僅是為他解圍,更主要的還是想問問這件事情。
“回陛下,目前實際運來的銀子,有一百萬萬兩,剩余還有三十五萬萬兩未入庫,最遲七日內會全部入庫。”
“臣預計,截止官商結束之日,預計會有一百四十萬萬兩白銀入賬。”
許清宵匯報財政情況。
一百四十萬萬兩白銀,其實還是少了一點,許清宵之前預估的是一百五十萬萬兩,如今一百四十萬萬兩。
只能證明,大魏的確窮,商人也窮,否則的話,八大商會都加入進來了,其他商人沒道理不進來啊。
這一百四十萬萬兩白銀,基本上是大魏九成八的商人了,剩下的商人不是不愿意加入而是給不起這麼多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