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響起,大魏文人這下子也不服了。
“笑了。”
“偏袒?那我就問一問,這次是太平詩會,兩者質量的確不相上下,評審之人,也是大魏儒者,你要說偏袒?那我問你一句話。”
“倘若有一塊天外之石即將落下來,砸在大魏當中,死傷百人,砸在爾等國中,死傷百人,請問你選擇什麼?”
大魏文人當真是角度刁鉆,沒有直接回答與解釋,而是給對方一個選擇,讓對方自己評判。
你說我大魏儒者偏袒?這也算偏袒?雙方質量不相上下,為什麼不選大魏文人?為什麼要選擇你們?
“你!”
“強詞奪理,這是兩件事情,憑什麼混為一談?”
十國才子冷冷開口,認為這是兩件事情,故此不給予回答。
“笑話,你不敢說,是因為你心中已經有了答案。”
“如若這太平詩會,在你們十國當中舉辦,只怕就算質量明顯下降,你們十國也會偏袒自己人。”
“所以,偏袒二字,就不要說了,自己給自己找個理由罷了,不行就是不行。”
“至于第三日來不來?你們第二日直接退場,不給我大魏顏面,說句不好聽的話,不來就滾,難道這太平詩會,少了你們十國才子就不行了嗎?”
“當然,如若你們今日也能詩出千古,再揚長而走,那我沒話說了。”
這大魏文人當真是舌綻蓮花,一番話說出,既反擊了偏袒,又嘲諷了對方,引來一陣叫好。
“好!說的好。”
“是啊,爾等先不給我大魏顏面,如今被我大魏大才教訓,快哉快哉。”
“當日之事,我等親眼所見,大儒還未開口解釋,爾等便直接離開,一點顏面都不給,這要不是太平詩會之上,無有尊卑,換做是任何時候,爾等如此羞辱我大魏文壇,必請來圣意,制裁爾等。”
一說到這里,眾人不由回想十國大才憤然離場的畫面,這幫人是爽了,丟人是誰?還不是大魏?
不說別的,儒者禮儀都沒有,憤然離場,就是不給大魏臉面,有什麼事情不可以好好說嗎?大儒還沒有開口。
你們覺得不好,大家可以慢慢協商,當著所有百姓和異族面前,直接走人?這不是打了大魏王朝和大魏文宮的臉嗎?
這仇大家記在心里,許清宵昨天是報昨天的仇,可這個仇,他們可沒有忘記啊。
“哼!”
十國才子冷哼一聲,他不禁再次開口道。
“莫要在此扭曲事實,到底是如何,你們心中明白,退一步說,如若昨日沒有許清宵,爾等怎敢在此夸夸其談。”
對方不服道。
“可笑,許清宵是我大魏文人,他憑什麼不能來?他代表的就是我大魏文壇,按你這個說話,如若昨日李恩不來,第一也是華星云的。”
“是不是?”
這人被氣笑了,不明白對方為什麼能說出這樣的話來?當真是在這里搞笑的吧?
“對,沒錯。”
“是啊,說的沒錯。”
眾人起哄道,許清宵自然是大魏的讀書人啊,怎麼不能代表大魏文壇?
十國才子有些語塞,他們不知道該說什麼,不過有人開口,望著這幫人冷笑道。
“大魏文壇的代表,不是大魏文宮嗎?我可是聽說,許清宵自創學派,而且在大魏文壇中不受待見啊。”
“他是大魏人不錯,可不是五圣一脈,更不是朱圣一脈,大魏自稱朱圣正統,所以說到底并非是大魏正統文人,可我十國敬重五圣。”
“反倒是這個許清宵,應當是獨自學派,他有才華不假,但也輪不到爾等蹭光。”
這人開口,找到一個角度,進行攻擊。
此話一說,十國才子激動起來了,紛紛拿著這點攻擊。
“是啊,不管怎麼說,大魏文宮這一次可沒有一個像樣的,還得靠許清宵。”
“可這許清宵,貌似也不是你們大魏文宮之人,嘖嘖,聽說爾等針對許清宵,可如今卻要硬蹭許清宵的光。”
“當真是不嫌丟人。”
“堂堂大魏文宮,朱圣一脈門徒,卻沒有絲毫才華,到頭來依靠著許清宵來撐場面,這可當真是天大的笑話。”
十國大才開口,這一番話的確有殺傷力。
這下子大魏文人的確沒話說了。
是啊,之前還嘲諷許清宵這個那個,現在許清宵詩出千古,又得意洋洋的沾光,屬實有些不好。
“不說話了?啞巴了?”
“再說一句難聽點的話,許清宵昨日入場,還未作詩就敢自稱千古!”
“這里面到底有沒有什麼蹊蹺,爾等心知肚明。”
這人開口,冷漠道。
可此話一說,大魏文人皺眉了。
“你此話是什麼意思?”
他們有些皺眉道。
“什麼意思?千古名詩,想作就作出來嗎?而且剛好有鎮國詩在前?”
“這里面若是沒有大魏文宮的影子,我等是不信,指不定這首詩詞就是某一位天地大儒所寫,不過只是寫了一半,而后交給許清宵。”
“讓他打壓我十國才子,否則的話,為什麼剛好在最后一刻,為什麼剛好又是李兄寫出鎮國詩時拿出來?他許清宵為何不第一日來?”
“為何第三日來?你們如何解釋?”
十國才子終于忍不了了,其實這話他們早就想說,但說出來的話,又感覺是自己輸不起,所以就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