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古名詩,提了他們二人的名字,這不就是間接性千古嗎?
“我守仁侄兒作出千古名詩,我為何不開心?”
“怎麼了?羨慕了?哎呀,守仁侄兒就是好啊,也不枉老夫如此栽培。”
張靖的確嘚瑟啊,這還不嘚瑟?許清宵作詩,提到了自己,這不就是恩情嗎?這說明許清宵心中有他的地位。
這如何不讓張靖開心?
“栽培?你栽培他什麼?守仁在你們刑部,坐了半個月冷板凳,你這話也說的出來?不要臉。”
顧言開口,冷哼道。
“就是,你還好意思說栽培?笑死了。”
周嚴也跟上說一句。
“有一說一,是這樣的。”
李彥龍點了點頭,同意兩人說的話。
“你們放屁,那是下面人做的,與老夫無關,再說了,這件事情也已經解釋清楚了。”
一聽這話,張靖不由開口為自己解釋。
可這蒼白的解釋,沒人信啊。
“呵呵!”
顧言冷笑。
周嚴也跟著冷笑一聲,李彥龍想跟著冷笑一聲,但看到張靖的目光,想想還是不得罪人了。
但心中還是得呵呵一句,不過這一句不是對張靖,而是對所有人。
畢竟他過些日子,也能千古留名啊。
不過尚書們之間的吃味還好,宴會依舊興奮喜悅。
然而,大魏京都,一處宅院當中。
十國大才聚集在一起。
一個個臉色陰沉。
與宴會的喜悅對比,他們這里顯得嚴肅與憤怒。
每個人臉上都寫滿了不悅。
李恩好不容易寫出鎮國詩,卻沒想到被許清宵這般鎮壓。
這讓他們如何不難受?
“此事!有蹊蹺!”
也就在眾人沉默之時,有人開口,捏緊著拳頭,如此說道。
“有何蹊蹺?”
有人開口,充滿著不解。
“大魏肯定泄題了!”
“不可能如此巧合!”
“許清宵有才華,我認,可他為何如此確定自己就能作出千古名詩呢?”
“而且恰到好處的出現?”
“在下懷疑,大魏泄題,為了打壓我等,請來天地大儒作詩,交其許清宵,從而在盛宴之上,力壓我等,為了就是穩固大魏第一。”
說話的人,是晉國大才,他承認許清宵之才華,但他并不相信,許清宵說作千古名詩,就作千古名詩。
哪里有這麼巧合?
這個想法一說,眾人紛紛皺眉了。
因為有這個可能性。
不排除。
“可這話說出去,又有何用?千古名詩,足以說明一切,而且你說的這個,也不可能。”
“如若有天地大儒作出千古名詩,只要他寫完,或者說出,就會被天地感應,怎麼可能給許清宵?”
有人皺眉否認,雖然他也希望是如此,可邏輯上說不通。
“若是給一半呢。”
突然間,有人開口,提出這個可能性。
這下子,眾人不由起身了。
是啊,給整首會被天地感應,可給一半,就說不準了。
“我知曉,許清宵深得大魏女帝器重,而大魏女帝身后,有一位高人,名為李廣孝,被譽為黑衣宰相。”
“他自從三年前就消失,而三年之后,許清宵忽然出現,動不動便是千古名言,千古名詞,并且還怒斬郡王,大鬧刑部。”
“這份底氣來自何處?我想應該就是這個李廣孝。”
又有人開口,道出一個猜想。
的確,這個猜想一出,眾人莫名相信了。
是啊,許清宵為何敢這般狂妄,這背后難道不是有人支撐?
“那我等該怎麼辦?”
有人再次開口,說這麼多,怎麼解決才是王道。
“后日,便是斗詩環節。”
“一首千古名詩,了不起!”
“難不成他許清宵還有第二首,第三首,第四首,第五首?”
“李廣孝再強,也不可能這般,我等也精心準備了一年的時間。”
“這次太平詩會,我等背負許多重擔,后日斗詩,決不可松懈。”
“出題泄題,這已經證明大魏怕了,怕了十國,斗詩環節,我就不信,他許清宵當真有萬古大才!”
這人開口,對許清宵依舊不服。
“好!我等也的確準備了些詩詞。”
“對,這三日,大魏文壇不堪一擊,若不是這個許清宵,我等已經成功打壓了大魏文壇,后日斗詩,倒也不怕。”
他們議論,十國的大才,都不是等閑之輩,心性極高。
太平詩會也沒有結束。
還有四日的時間。
他們就不信,許清宵又能作出四首千古名詩?
這不可能。
這一刻,十國大才齊心協力,目標只有一個,將許清宵比下去。
而離陽宮中。
當許清宵意識恢復后。
盛宴也已經到了尾聲。
他皺著眉頭,腦海當中不斷涌入許多記憶。
方才的一幕幕,在腦海當中從頭到尾重演了一遍。
“唉,果然不能多喝酒。”
許清宵心中苦笑,自己本來是帶著怒火來的,可沒想到的是,居然玩嗨了?
這實在是有些......不應該。
而就在許清宵醒來后,頓時之間,許多人的目光投了過來。
“守仁,你醒了。”
“守仁,你做的很好。”
“來來來,守仁,到這里來坐。”
六部尚書,除了王新志沒有說什麼,其余五位尚書都無比熱情地喊道。
“幾位大人,方才清宵酒后亂語,失了規矩,還望幾位大人見諒。”
許清宵苦笑道,向幾位大人請罪。
“守仁,你這話說的,你方才隨意亂語,卻亂語出千古名詩,這也叫亂語?那老夫巴不得你天天亂語。”
“守仁這孩子就是謙虛,你記住,往后不要這般謙虛,尤其是在他國面前,是大才就是大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