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去還復來。
好!好!好!
好啊!
陳正儒反應的最快,這兩句話,簡直是賦予這首詩靈魂,好一句天生我材必有用,好一句千金散去還復來啊。
許清宵!
大才!
萬古大才啊!
這一刻,身為大魏丞相,身為吏部尚書,身為文宮大儒的陳正儒,再也保持不了淡定了。
他渾身顫抖,只因為許清宵這首詩寫的實在是太好了。
簡直是振聾發聵!
不僅僅是他,大魏的讀書人們,在這一刻,也忍不住渾身顫抖。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去還復來。
這是何等的自信啊,這又是何等的狂傲啊。
許清宵啊許清宵,你到底是什麼妖孽啊。
離陽宮內,所有人都將目光看向許清宵。
他的光芒,實在是太耀眼了,沒有人能夠遮蓋。
華星云望著許清宵,沉默不語。
水云煙望著許清宵,眼神之中充滿著好奇。
慕南平望著許清宵,激動的指甲發白。
慕南檸望著許清宵,心中也莫名有些其他想法。
離陽宮外。
許清宵每一個字,都映照在天穹之上,每一個字都大過鎮國詩,每一個字都璀璨如太陽一般。
這一日,大魏京都,沒有晝夜之分,因為許清宵的光芒,太亮眼了,黑夜也無法遮蓋屬于他的光芒。
“許萬古,天下大才!”
“這是千古名詩!許萬古,當真作出千古名詩來了。”
“我就說,我就說,我就說嘛,許大人,從來不會讓我們失望的。”
“許萬古,大才啊!”
百姓們紛紛開口,他們激動,他們身子也輕顫,所有的憋屈,在這一刻,全部煙消云散了。
心中只有暢快,暢快,無與倫比的暢快啊。
百姓們太解氣了,也對許清宵充滿著敬佩。
而此時。
離陽宮內,許清宵稍稍止筆。
而剎那間,他一抬手,金色的皇室酒杯落入手中,纏繞在周圍的酒水,沒入了他的杯酒。
當下,所有的皇室酒杯,紛紛飛起,被浩然正氣托著,出現在每個人手中。
如黃河奔騰的酒池,在大殿內游動,如同一條龍一般,所有人的酒杯當中,都倒滿了酒。
許清宵左手持杯,而后抬起,不知為何,或許是這首詩的感染,許清宵心中的煩躁瞬間沒了。
他一口飲下。
美酒入喉,美的令人陶醉啊。
來啊!
一同飲酒吧!
許清宵再次舉杯,那酒水再次灌入杯中,緊接著許清宵的聲音再一次響起。
在大魏京都內響起。
“烹羊宰牛且為樂,會須飲三百杯。”
聲音響起,所有人都莫名被這種情緒給感染了,許清宵再向他們敬酒。
這一刻,離陽宮中,除十國大才,除孫靜安之外,所有人都笑了,眾人舉起酒杯,朝著許清宵,而后一口飲下。
歡聲笑語再次出現,那死氣沉沉,隨風散去。
許清宵帶來的,是喜悅。
陳正儒很少飲酒,可現在他也飲下一口,這一口酒,格外的美味,這一杯酒,又是那格外的舒暢。
只是當陳正儒飲下美酒后。
許清宵再次開口。
“陳夫子,張尚書,將進酒,杯莫停。”
這聲音響起,許清宵開口,朝著兩人說道,與此同時,許清宵又飲美酒一杯,面上帶著笑容。
臺上。
陳正儒與張靖有些愣在原地了。
他們沒想到,許清宵竟然將他們二人寫進這首千古名詩之中。
這!
這!
這!
兩人愣住了,他們喜悅許清宵作出千古詩詞,他們喜悅許清宵打壓了十國大才的氣焰。
可他們真的沒有想到,許清宵竟然會提到他們。
而且竟然將他們二人的名字,寫進這千古詩詞之中啊。
這是什麼?
這是天大的榮耀啊。
間接性名傳千古啊。
他們為官為儒,為的是什麼?無非就是想要名流千古。
可許清宵,一句話,讓二人之名,可流傳千古。
到時候,千年之后,世人談論將進酒之時,便會知道這個典故,也會知道他們二人是誰。
這!這!這!
兩人臉色漲紅,這是激動的,他們是堂堂的尚書,可在這一刻,他們還是把持不住啊。
喝!今日,不醉不歸!不醉不歸!
陳正儒杯中酒滿,他一口飲下,而一旁的張靖也猛地灌了一口,他比陳正儒還要激動,他眼角甚至都有淚光閃爍啊。
自己身為刑部尚書,比不過陳正儒,陳正儒是大儒!是丞相!名流千古的可能性更大。
而他,不過時間長河中的一朵浪花罷了。
可今日。
可今日。
可今日許清宵賦予了新的生命,這簡簡單單的一個名字,卻可以讓自己名流千古,張靖怎能不激動?張靖又怎能不感動!
守仁,當真是好人啊。
張靖差點就要哭出來了,因為許清宵所作所為,對他來說,意義太大了,意義也太非凡了。
而一旁的顧言,王新志,周嚴三人卻不由顯得有些嫉妒了,尤其是顧言,他更難受,許清宵為何不提他的名字啊。
難受。
至于李彥龍并不難受,只要水車工程做好,自己也能名流千古。
而大魏文宮的大儒們,卻比顧言等人更酸了,他們是大儒,更在乎名聲,沒想到許清宵居然可以這樣。
一時之間,他們心中莫名有些后悔,為何要與許清宵作對啊,其實本來大家,是可以言和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