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兄,不如您親自去解釋?”
王儒開口,道出外面的流言。
同時勸阻許清宵去解釋一下這流言蜚語。
“真是豈有此理。”
“師弟怎會是這種意思,這些人當真可惡。”
陳星河聽后,忍不住罵了一句。
然而許清宵反倒是沒有任何表情。
“隨他們去說吧,王儒兄,沒必要解釋。”
“十國才子只怕早就對我心有芥蒂了,解釋有用嗎?”
許清宵平靜開口。
他對這種流言蜚語已經免疫了。
別人罵你,你就去回應?還澄清?
澄清有用嗎?
再者,指不定人家知道這是假的,但就是想要找自己麻煩。
畢竟許萬古這個名稱太響亮了。
誰不想蹭一蹭熱度?
“行了,王儒兄,這次太平詩會,我真不會參加,也不想浪費時間在這上面。”
“就當他們說對了吧,的確是一幫庸才,行了,我繼續看書,師兄您招待一下王儒兄。”
許清宵回到房內,繼續看書,兩耳不聞窗外事。
這讓王儒有些尷尬。
“王儒兄,我師弟的確不想參與這次太平詩會,不過沒關系,有我在即可!”
“我最近作了兩首詩,你幫我看看。”
陳星河拉著王儒,剛好他作了兩首詩,讓其觀看。
而后者有些不情愿的跟了過去。
此時。
大魏京都,的的確確響起了不少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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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一章:鎮國詩!快去守仁學堂請許清宵來!
“這許清宵當真是狂妄!我等來大魏參加太平詩會,他竟如此羞辱我等!”
“不過是作了幾首千古名詩罷了,竟這般狂妄?怪不得敢不尊大儒,這等人早晚得自食其果。”
“太平詩會,宴請天下文人,我等乃是十國名流,不敢說才華橫溢,但也讀過幾年圣人書,不曾想到許清宵這般看不起我等,當真是狂啊。”
“只有叫錯的名,沒有叫錯的外號,萬古狂生!可恨。”
大魏京都內,一道道聲音響起,是十國的大才,也不缺乏大魏讀書人在其中。
許清宵在桃花庵親口說過,不會參加太平詩會。
這本是普普通通的一句話,但經過有人添油加醋,一時之間,被曲解成許清宵瞧不起十國大才,從而引發一些爭論。
實際上如許清宵猜想的一般,十國大才不可能不知道是有人曲解他的意思。
但并不妨礙他們找許清宵麻煩,人們更加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東西。
不過狂生也好,羞辱也好,如今許清宵幾乎就是兩耳不聞窗外事。
就如此,翌日。
八月十五。
太平詩會于今日開幕,不少學生才子,早已經去了離陽宮,等到時辰,便直接入內。
大魏京都也徹底熱鬧起來了,無數人涌入京都內,每一條街道都站滿了人,每一家酒樓都被訂完了,甚至一間房住四五人,夸張到如此。
京都的繁榮,顯得無比喧鬧,家家戶戶都張燈結彩,彼此起伏的叫賣聲更是層層而起。
守仁學堂內。
永平世子有些無奈地看向許清宵。
“許兄,這太平詩會,乃是天下三大詩會之一,你當真不去嗎?”
“十國大才都去了,每一屆的太平詩會,都無比重要,你現在可是代表我們大魏啊,若是你不去的話,只怕難以壓住這十國大才。”
這些日子,永平世子都在家準備太平詩會,屬于閉關狀態。
如今詩會要開始了,永平世子也就出來活動活動,卻得知許清宵竟然不參加太平詩會,這下子他坐不住了,直接來守仁學堂找許清宵。
“慕兄,太平詩會對天下讀書人來說是盛會,但對我來說,不過是一場聚會罷了。”
“如今大魏水車工程需要快速落實,愚兄不得不用心對待,此事利于百姓,不可耽誤。”
面對永平世子的勸阻,許清宵以水車工程為由,算是委婉拒絕了。
“許兄,我知道水車工程很重要,但太平詩會對我等讀書人來說也重要啊。”
“再者,這次十國大才有備而來,陛下剛剛登基,大魏王朝也需要做些事情,如若這次太平詩會被十國才子壓住,那大魏可就抬不起頭了。”
永平世子換個角度去勸說。
可許清宵卻有些無奈了。
“慕兄,大魏才子極多,說實話愚兄雖然有些才華,可還真不敢說是大魏第一才子,你為何如此斷定大魏會輸呢?”
許清宵這般說道,他現在真的很忙啊,哪里有時間去參加這個盛會?
而且一參加就是七天,這不是浪費時間嗎?
“許兄,大魏的確有許多才子,但這一次不同,我父王告訴我,這一屆涉及很多事情,十國才子準備了許多,就是為了在太平詩會摘得頭冠,據說這后面有突邪王朝和初元王朝的影子,故此他們是奔著搶奪我大魏才氣來的。”
“如若真是如此,那咱們大魏以后可就抬不起頭了,許兄,您不能不去啊。”
慕南平說的有模有樣,都扯到了大魏才氣上面。
而許清宵依舊無奈。
“慕兄,我當真有事,大魏文宮不是還有一位華星云嗎?讓他去啊,再說了,如若真是這般,陛下肯定有準備。”
“我真要忙了,慕兄,就不相送了。”
許清宵態度很堅決,眼下最大的事情,就是弄到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