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看來許兄已經是瞧不上這太平詩會了,我等明白了,那就不打擾許兄了。”
王夫臨走之前還特意惡心一把許清宵。
讓人有些惱怒。
不過許清宵很淡定,這種人就是這樣的,想要陰陽怪氣你還不容易?隨便挑個刺就能惡心你。
要是去較真,人家更開心了,跟你較真一天都行,只要敢說錯一句話,立刻大肆宣傳。
王夫等人離開了。
而王儒則坐在一旁壓著聲音道。
“許兄,這些人都是他國的讀書人,都崇敬朱圣一脈,不是什麼好東西。”
王儒這般說道。
許清宵點了點頭。
天下文人,大部分都是崇敬朱圣,尤其是大魏周圍許多國家,對朱圣無比崇敬,朱圣一脈的大儒,要是去了這些國家,君王都會親自接待,極其尊重。
自己得罪了朱圣一脈,負面影響現在出現了。
不過還好,都是一些小事。
許清宵靜靜等待著,對于這種事情根本不會掛在心上。
過了一會,酒菜都上了,小二特意給許清宵擺放,而許清宵沉思著一些事情。
“許公子,您的酒菜都擺放好了。”
小二開口,看著許清宵笑道。
“好,勞煩。”
許清宵點了點頭,他沒有說什麼,而小二跟著訕笑一聲,站在一旁。
“賞你的。”
一旁的王儒倒是看得明白,直接取出一錠碎銀,丟給小二。
后者接過碎銀,當即滿臉歡喜道:“多謝,多謝。”
緊接著離開。
待小二離開,王儒看許清宵不由道。
“許兄,這次太平詩會,您當真不來嗎?這可是天下三大文人盛會之一啊。”
王儒問道。
“不去,也沒有什麼意思,最近公務纏身。”
許清宵是認真的,詩會不就是去裝嗶的,自己真不喜歡裝嗶,沒必要去啊。
“行吧,那許兄你靜坐,有什麼事可以直接找我,我先過去了。”
王儒點了點頭,倒也沒有勸阻,而是起身告退。
“好,王儒兄,慢走。”
許清宵點了點頭。
也就在王儒剛剛起身時,柳姑娘走了過來,臉上帶著一抹笑容道。
“許公子,白衣姑娘應下來了。”
隨著柳姑娘的聲音響起。
許清宵當下起身,讓其帶路。
見許清宵如此直接,后者也笑著引路。
離開聚賢宴,柳姑娘在前引路,許清宵的目光也不由看了過去。
桃花庵的確有品位,任何一位女子都不差,哪怕是這位接待的柳姑娘也極是極佳,身材曼妙,而且略顯有肉,尤其是走路起來,淡紅色的長袍,無法遮掩她的美臀。
食色性也,許清宵是正人君子,但正人君子難道就不可以欣賞一下嗎?
“許公子。”
也就在此時,對方回過身來喊道。
唰。
許清宵的目光收斂,正人君子。
“許公子,樓上雅間,白衣姑娘已經恭候,如若有什麼事,只需在房內搖晃桃花鈴即可。”
柳姑娘笑道。
許清宵感謝一聲,而后上樓。
隨著許清宵上樓,來到雅間門口,緩緩叩了叩門。
站在門外,一股淡然的香味便撲鼻而來。
“公子,請進。”
悅耳之聲響起,許清宵神色端正,將門緩緩推開。
這里面的人,乃是白衣門的人,絕對不是善茬,自己一定要小心謹慎。
許清宵心中篤定。
推開房門后。
當下,一位絕色靜坐桌前,幾道佳肴冒著熱氣,中間溫著酒。
“奴家,見過公子。”
白衣姑娘很美,十分清雅,給人一種極其嬌弱文靜的感覺,坐在那里,讓人內心平靜,是絕色,能排第三,比不上女帝,也比不上藏經閣那名女子,但這種嬌弱感,莫名讓人心生憐惜!
這白衣門真會挑人啊。
挑個這種氣質的女子來當內應,正常來說,誰看到這種絕色,估計都不會懷疑是白衣門的人。
走入雅間,許清宵關上門。
他面色很平靜,沒有因為對方的嬌弱感和文靜氣質,而放松警惕,相反這種人最可怕。
一定要小心戒備。
“白衣姑娘,說吧。”
許清宵落坐下來,神色平靜地看著對方。
而后者眼神露出疑惑之色,但想了想還是直接開口。
“許公子,聽聞你才華橫溢,奴家久仰許久,未曾想許公子贈來桃花牌,有些惶恐,還望許公子莫要怪罪。”
對方聲音也十分柔弱,談吐文雅,夸贊著自己。
但這話一說,許清宵有些好奇了。
裝糊涂?
演我?
許清宵有些無奈,造反組織果然腦子都不好使,我人都來了,你不跟我開門見山,還要演嗎?
“白衣姑娘,如若有事,就明說吧。”
“許某今日過來相見,態度已經很明確了。”
“你放心,外面沒有官差,許某是獨自一人前來。”
許清宵說的很直接,他不想耽誤什麼時間,回去還得研究民意,哪里有時間在這里浪費。
“許公子......奴家......不明白您的意思。”
后者略顯尷尬,她不知道許清宵這話的意思。
可又不好怪罪什麼,畢竟眼前之人,可是大魏萬古大才。
要說不敬仰,那是不可能的。
只是她性子溫和文靜,即便是對許清宵有些敬佩,可也不像其他女子一般,見人就傾心。
聽到這話。
許清宵搖了搖頭,他直接起身,顯得有些冷漠。
“既然白衣姑娘不愿明說,那許某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