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姑娘如此回答道。
白衣?
許清宵有些咂舌了。
這還真夠大膽啊,直接用白衣門來取名?不怕別人發現嗎?
不過想了想,倒也沒什麼問題,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
“不用,請將我的桃花牌給這位白衣姑娘吧。”
許清宵直接拒絕了對方的好意。
本來他對白衣姑娘只有五成把握,可現在有九成了。
生性怪癖,不喜接客,不就是等自己來嗎?
還能再明顯嗎?
“好,許公子稍等。”
柳姑娘沒什麼好說的,許清宵執意,她不能改變,只能將許清宵的桃花牌取走。
而樓上雅間內,不少女子看到許清宵交出桃花牌,一時之間心花怒放,紛紛幻想許清宵是來找她們的。
也就在此時。
笛聲停止,清倌人起身朝著眾人一拜,便跟隨著丫鬟離開了。
當下掌聲響起,不過都不大,畢竟這里是文樓。
但此時,一道聲音不由響起,伴隨著幾道身影走來。
“在下王夫,南國衡廬書院學生,見過許兄,未曾想到能在桃花庵中,見到許兄,當真是三生有幸啊。”
幾道身影出現,端著酒杯,臉上帶著笑容,過來敬酒。
只是,對方面上帶著笑容,可眸子里卻有些其他意思,不是真心實意過來結識的。
而南國,則是大魏以南的一個小國,屬于大魏的附屬國,對方是異國學生。
“言重了。”
不過面對這樣的情況,許清宵到沒有給對方臉色,他不打算在這里逗留,過些時候就要走了。
沒必要鬧什麼事,但要說給他們特別好的臉色看,也沒必要,微微笑笑,表面過過就行了。
“許兄這話說的,您現在可是大魏第一才子,就連華星云見到您,也要尊稱一聲許大人,怎可能說言重。”
“來,許兄,我敬您一杯。”
對方聲音不算特別大,但也不小,吹捧著許清宵,也引來了更多關注。
王夫說完此話,馬上飲下杯中酒水,其余人也紛紛飲完酒水,而后齊齊看向許清宵。
“諸位當真是客氣了,許某之才,只能說略好一些,談不上什麼萬古。”
“酒,許某就不喝了,待會還有事要做,抱歉。”
許清宵沒有顯得特別冷漠,但不喝就是不喝。
明顯是來找自己麻煩的,這要應了,自己豈不是賤骨頭?
當然這幫人很聰明,沒有咋咋呼呼上來就找自己麻煩,而是帶著一種戲謔的感覺。
“理解,理解,許大人日理萬機,不喝酒是對的。”
“許大人,您來這種風雅之地,朝廷不會說什麼嗎?”
王夫笑了笑,而后直接落坐下來,絲毫沒有半點客氣,同時還特意提了一句朝廷。
而就在此時,王儒的身影走來了。
“這桃花庵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地方,許兄為何不能來?國公王侯,文武百官都曾來過,王夫兄,你這話又是何意啊?”
王儒走來,他察覺得出王夫是來惡心人的了,所以第一時間過來,知曉許清宵懶得搭理這種人,所以出面解決。
“閣下是?”
看到王儒走來,王夫有些好奇了。
“在下王儒,南豫府學生。”
王儒皮笑肉不笑道。
“哦,未曾聽過。”王夫搖了搖頭,直言不諱地說自己沒聽過王儒的名號。
緊接著王夫看向許清宵笑道。
“許兄,聽聞你才華橫溢,是萬古大才,今日一見,許兄為何不即興作詩,讓我等領略一番,萬古之才是怎樣的?這樣王某回去之后,也可以替許兄弘揚一番,告知南國學生們,許兄大才啊。”
王夫開口,面上帶著笑容,希望許清宵即興作詩一首,調節調節氣氛,同時也領略領略一二。
而面對這個請求,許清宵搭理都不想搭理。
上來就讓自己即興作詩?您配嗎?
真要作詩了,自己像什麼?小丑?別人讓自己整個活,自己就整個活?
要是皇帝下旨讓自己作詩,許清宵還愿意作詩一二,這家伙誰啊?南國衡廬學院?聽都沒聽說過。
“許兄,莫要誤會,我等一直聽聞您之大才,今日見到,所以有些唐突。”
“這太平詩會不是近在眼前嗎?若是許兄不愿在此作詩,那就等到太平詩會,見一見許兄之萬古大才。”
“一想到許兄在太平詩會,獨占鰲頭,王某就莫名喜悅,能親眼見到那般盛會,只怕畢生難忘啊。”
王夫這般笑道,一番話更是陰陽怪氣。
表面上各種夸張,但卻是捧殺,大家都是文人,理論上都是你好我好,上來就是獨占鰲頭,傳出去了,就算是沒想法的人也會有想法啊。
“閣下言重了,天下自有大才,許某之文采,也就這般,至于這太平詩會,許某就不參與了。”
“閣下,如若沒有其他什麼事,麻煩不要擋著我。”
許清宵開口,語氣平靜,也懶得跟對方玩文字陷阱,死一邊去就好。
可這話一說,眾人不由微微驚訝,包括其余在一旁圍觀之人,也不由驚訝了。
許清宵不參加太平詩會?
如此盛會,實際上所有人都認為許清宵必會參加,而且極其期待許清宵能否在詩會上繼續作出千古詩詞。
可沒想到,許清宵竟然不去?
很快,王夫等人回過神來,緊接著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