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想要做到這個程度,不僅僅是國稅要多,而且經濟也要繁榮起來,否則的話,還是不行。
眼下還是得圍繞著糧產來做功夫。
水車的事情,理論上應該是解決了,那麼依靠水源,大魏糧產至少翻倍起步。
但這還遠遠不夠。
如今的大魏,就如同暴風雨的船,隨時可能會被打翻。
句不好聽的話,要是明天突邪王朝或者是初元王朝向大魏開戰,許清宵都不會太驚訝,因為大魏的底子,太虛了。
所以想要徹底解決這個問題,還有兩件事情要做。
第一,真正可以量產的種子,土豆,紅薯。
第二,可以讓糧食更好生長的有機化肥。
第三,新的稻種,目前大魏的稻種是兩季稻,如果能找到三季稻,四季稻,這就是直接性的翻倍。
解決以上三個問題,大魏所有的危難直接少一半,距離女帝叫自己爹更進一步。
當然最主要的是,自己也可以享受一段悠閑生活了。
所以,對比這件事情,朝堂之爭,許清宵看淡了不少,當然前提是沒人招惹自己,如果有人招惹自己,許清宵不介意請他下線。
守仁堂內,許清宵收回了心神,開始了新一輪的制定計劃。
而與此同時。
大魏文宮。
此時,文宮當中有不少人再等待著華星云的到來。
自華星云要回歸大魏京都,可以文宮所有人都翹首以盼,恨不得華星云早點來。
畢竟最近一段時間,大魏文宮當真是有些憋屈。
自從許清宵來了京都以后,大魏文宮這段時間的確很憋屈,動不動有異象出現,而且全部都是因為許清宵。
兩位大儒接連上場,結果不但沒有將許清宵壓住,反而讓許清宵更加囂張起來了。
試問一下,誰服?
可大儒上場都壓不住許清宵,總不可能讓天地大儒出面吧?
他許清宵配嗎?
肯定不配啊,真派天地大儒上場,就算贏了又能如何?還不是丟人現眼。
可現在不一樣了,華星云回來了,整個文宮所有儒生都看到了希望,至少朱圣一脈的儒生都興奮不已,他們恨不得華星云今日回來,明日就去打許清宵的臉。
狠狠的打。
“來了,來了,他來了。”
“華星云回來了。”
“你們看,啷個就是華星云。”
“在那里?在那里?”
“華星云在哪里?”
“華兄來了嗎?”
“星云大才在何處?”
文宮的儒生們沸騰起來了,他們望著不遠處走來的人影,一個個顯得異常興奮與激動。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看到了某位圣人。
不遠處,華星云緩緩走來,他面上帶著溫和笑容,令人如浴春風,謙謙有禮,沒有一點倨傲之色。
“華兄,許久不見,當真是想念啊。”
“星云兄,我等已經備好酒宴,就等您回歸了。”
“星云兄,一別三年,再見之時,你依舊如此這般少年啊。”
“華兄,還記得我嗎?當年你在京都醉念三十詩,名動大魏,直到今日,我還未曾忘記,你應該記得我吧,我就是站在一旁給你旁邊大儒倒酒的,對,就是我。”
“華兄,華兄,你記得我嗎?你離開京城之時,我是在墻角哭的,你走的時候,還對我揮了揮手,記得嗎?”
“星云兄,好久不見,好久不見啊,你不認識我了?沒事,我剛來的。”
見到華星云出現,眾儒生一窩蜂的湊了過去,也不管認識不認識,反正先蹭個臉熟就行。
這又不吃虧。
“諸位好久不見。”
然而華星云沒有任何厭煩之色,反而依舊保持溫和,甚至朝著眾人一拜,將君子禮儀展現的淋漓盡致。
“客氣,客氣了。”
“華兄,你實在是太客氣了。”
“是啊,華兄,您跟我們這一拜,我們都不好意思了。”
“星云兄果然名不虛傳,謙謙有禮,對比一下,這狂生許清宵,與星云兄根本不配相提。”
“是啊,這許清宵連星云兄一根腳趾頭都比不上。”
“別腳指頭了,連星云兄一根毛都比不上。”
“對對對,毛都不如。”
眾人再次夸贊,同時惡狠狠地踩了許清宵一腳。
然而華星云臉色卻微微一變,朝著眾人溫和道。
“諸位,兄長賢弟,星云方才從守仁堂回來,已經拜訪過許清宵了,許大人了。”
“許大人為官清廉,又有儒道大家之風,星云對許大人敬佩不已,也敬重不已,雖許大人與大魏文宮有些不和,可這當中也定有些誤會,他絕非諸位口中狂生,反而謙謙有禮。”
“還望諸位莫要如此,我與許大人至少初次見面算是不錯,也愿意結交他這個朋友,如若諸位捧殺華某,又踐踏許大人,請恕星云不喜。”
華星云很認真地開口,為許清宵解釋,同時也表明了自己的立場與態度。
可這話一,眾人皆有些好奇了。
這劇本有些不對啊。
華星云突然回歸,按理無論如何都要去針對許清宵的啊?怎麼現在竟然和許清宵熟絡上了?而且看華星云這種樣子,似乎還覺得許清宵非常不錯。
寧可為了許清宵得罪他們?
這不合理啊。
但不合理歸不合理,華星云在大魏文宮還是有一定的地位,眾人也不好什麼,只能訕笑著夸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