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部尚書開口,他細細點評許清宵一番。
這是由心而言。
的確,此話一說,除了一直顯得心事重重的刑部尚書張靖之外,其余人皆不由點了點頭。
是啊,許清宵入朝到現在,也不過三個月的時間。
僅僅只是三個月,許清宵從一個籍籍無名的文人,一躍成為了大魏第一俊才。
文采飛揚也就算了,朝堂之事,許清宵更是八面玲瓏,最先入的是刑部,按理說都會被打壓一番,結果許清宵反將一軍。
大鬧刑部之后,六部無人敢招惹,至于后面的事情,也就不一一細說。
但不知不覺當中,許清宵在刑部當中名聲極高,現在去了戶部,幫大魏王朝大把大把賺取銀子,戶部上上下下誰不尊重許清宵?
誰又不稱贊許清宵之才?
而吏部的陳正儒也別說了,自從許清宵為民立言后,陳正儒對許清宵便有極大的好感。
工部的李彥龍,其實還好,畢竟許清宵的水車工程,也著實讓他敬佩,平日里吐槽兩句,那是長輩對晚輩的習慣而已。
兵部就沒得說了,武將一脈本身就對許清宵有先天好感,如果不是北伐打不起來,許清宵估計早就叛變過去了。
當然如若北伐真打起來了,那許清宵在兵部估計更如魚得水。
從許清宵行事作風就能看出來,許清宵可不是善茬,真要打起仗來,絕對不是那種只懂紙上談兵之人。
最后就剩下一個禮部了。
這個無所謂,禮部喜歡不喜歡都沒關系,反正混得再差,都不可能去禮部的。
當然這只是五位尚書的想法,禮部尚書王新志對許清宵的感覺屬于還行,如果不是許清宵跟大魏文宮對著干。
其實他對許清宵挺有好感的,畢竟許清宵所作所為,都是為民,身為父母官,自然都是為民。
如果不是許清宵前些日子坑了自己,王新志對許清宵的好感會更多一些。
但算上許清宵給禮部撥款的三千萬,那還是好感更多一點。
其實說來說去,許清宵之所以能在朝堂上混的如魚得水,無非是解決了六部的麻煩。
而六部的主要問題,不就是缺錢!
包括武官一脈,大家都缺錢,天天過著苦日子,干巴巴的,有錢萬事圓。
許清宵是大魏的福星,他的到來,讓貧苦無比的大魏好起來了。
也就在此時,張靖的聲音響起了。
他語氣略帶玩笑道。
“說是這般說,可如果要是現在有人想要害守仁,你們該怎麼辦?”
張靖隨口說道,仿佛只是開個玩笑打趣一番。
戶部尚書第一個開口了。
“誰要是敢找守仁麻煩,老夫把他家給抄了。”
這是顧言的回答。
“你抄完家,我再把他們發配邊疆。”
這是周嚴的回答。
“不行,一半發配邊疆,一半來工部干累活,現在工部缺人。”
這是李彥龍的回答。
“那我參他們一本。”
王新志給予回答。
可唯獨陳正儒沒有說話,只是略微多看了一眼張靖笑道。
“如今這大魏,敢找許清宵麻煩的人,不多了。”
他輕輕一笑,張靖也跟著點了點頭,仿佛一切都很隨意一般。
終于,就在此時。
許清宵的身影出現了。
女帝的壽誕,許清宵不可能不來,即便是有再大的事情,也要過來祝賀。
“臣,戶部侍郎,許清宵,恭賀陛下。”
許清宵開口,朝著大殿內的女帝一拜。
“愛卿免禮。”
女帝的聲音從殿內傳了出來,當下熱鬧無比的大殿之外,響起了不少聲音。
“守仁,陛下壽誕,你準備了什麼禮物?”
“是啊,是否準備了千古詩詞,來恭賀陛下?”
“守仁,我們可都等著你過來壓軸呢。”
眾人的聲音響起,都是許清宵認識的人,他們笑著開口,詢問許清宵準備了什麼禮物。
聽到眾人的聲音,許清宵倒也直接。
“回諸位,最近公事纏身,倒也沒有細心準備,再者詩詞字畫,陛下宮中應有盡有,下官就不獻丑,苦于無奈之下,就隨手伐了門前一根竹子,做了一根竹簫。”
“還望陛下莫要嫌棄。”
許清宵說話之間,取出一根竹蕭。
自己就是一個戶部侍郎,每個月三十兩白銀的俸祿,守仁學堂幾張嘴都要吃飯,靠這三十兩肯定是不行的,現在都在吃老本了。
哪里有錢買禮物啊。
至于詩詞什麼的,就真心沒什麼必要了,這麼多才氣自己都用不完,還來?
“許愛卿有心了。”
殿內,女帝的聲音再次響起,而趙婉兒也緩緩走出,接過許清宵的竹蕭,而后更是與許清宵笑了笑,便回去了。
而此時,顧言的聲音不禁響起。
“守仁,來,與我們幾個老家伙聊聊。”
顧言開口。
但下一刻,安國公的聲音又響起了。
“守仁,來,跟我們幾個老家伙聊聊。”
安國公開口,喊著許清宵過去。
一時之間,文武兩派又開始爭斗起來了。
百官們靜靜地看著這一切,頗有些看戲的感覺。
現在許清宵在朝堂當中可謂是如魚得水,陛下器重,六部信任,也得到武官好感,比吉祥物還要吉祥物,誰都喜歡。
但偶爾也有不好的地方,就比如說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