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商的稅收也會越來越多。”
“更不要說,后面三把刀落下,咱們能多賺錢了。”
許清宵說到這里,就再也不說話了,因為該說的都說了,如果戶部尚書還不答應,他轉身離開,去找皇帝,讓皇帝罵幾句,回家睡覺了。
事實證明。
顧言心動了。
徹徹底底心動了。
水車工程,糧產翻倍,所帶來的影響,的的確確不止是稅收這麼簡單啊,還有各種好處。
百姓有錢了,番商也能賺錢,國庫的收入也能增長,大家互贏。
再加上,番商不過是許清宵第一把刀,這后面還可以繼續下刀子啊。
真要國庫沒錢了,真出了事,大不了提前動用第二把刀子。
如果一切按計劃行事。
一年內,國庫兩萬萬兩稅收。
兩年內,國庫三萬萬兩稅收。
三年內,國庫五萬萬兩稅收。
五年內,國庫十萬萬兩稅收。
嘶!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以后自己豈不是可以用鼻孔看人了?
什麼狗屁吏部,禮部,工部,刑部,兵部。
工部敢兇我一句?我啪的一下,一千萬兩給禮部,就不給你。
你刑部敢兇我一句?我啪的一下,一千萬兩給吏部,惡心死你。
到時候五部官員,不得巴結自己?哭著喊著讓自己給錢?
苦了一輩子,總要開心一下吧?
“守仁!”
“老夫相信你!”
“不在乎錢不錢的,就覺得你靠譜。”
“水車工程,老夫,同意了。”
到了這一步,顧言也不矯情了,直接答應下來了。
又能增加糧產,又能增加國稅,還能促進經濟發展,這水車當真是個好東西啊。
“顧大人英明。”
“那下官就先行告退了。”
許清宵沒有多說了,任務完成,接下來去下一家。
“行,守仁,路上注意點,這包茶葉你拿去,回家喝。”
“我來送你。”
“守仁,慢走啊。”
“注意點安全。”
顧言一路熱情地將許清宵送到戶部大門口,然后反身回來,坐在房內。
他心情不知為何,格外的好。
看了一眼桌上的奏折,直接丟了。
又看了一眼水車圖。
哎呀,這可真是個寶貝。
“我就說嘛,這東西肯定是個好東西。”
“發明此物之人,當真是絕世聰慧,守仁啊守仁,你可真聰明。”
“這個李彥龍,當真不是個東西,不是你搞出來的非要拿出來炫耀。”
“差點害的此物不得見世。”
“李彥龍,廢物!”
房內,顧言看著水車圖,時不時笑出聲來,偶爾也罵一罵工部尚書李彥龍,老梆子。
戶部的事情解決完了。
許清宵直奔刑部。
來刑部就直接多了,畢竟水車工程最麻煩的源頭,不就是戶部尚書和武官集團嗎?
許清宵來刑部,刑部上下都熱情打招呼,都沒通報什麼,許清宵直接推開張靖房門。
“老張,有事找你。”
許清宵開口,顯得無比隨意。
房內,張靖有些沒好氣地看著許清宵,但也沒說什麼。
“怎麼了?”
“老張,這次刑部索要差旅費,戶部給了多少?”
許清宵問道。
“幾百萬兩,顧言那個守財奴,你覺得他會給多少?”
提到這個,張靖有些沒好氣了。
“想不想要更多?”
許清宵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隨后認真問道。
“呃?有什麼主意?”
一聽到這話,張靖來了精神。
“先說個數。”
許清宵沒有回答,而是讓張靖說個數。
“一千萬兩!”
張靖鼓足勇氣,說出一個大膽的數字。
“唉。”許清宵嘆了口氣,而后看向張靖道。
“我總算明白刑部為什麼不行了,老張,你連做夢都這麼小心翼翼,簡直是沒出息。”
許清宵略帶感慨道。
而張靖卻冷哼一聲道:“你就別在這里賣關子了,有什麼就說。”
“那行,我就直說了,水車是我折騰出來的,您如果同意陛下建水車,明年這個時候,我從戶部額外撥一千五百萬兩銀子給刑部,行不行?”
許清宵開門見山。
“一千五百萬兩?”
“你沒唬我?”
張靖咽了口唾沫,跟沒見過銀子一樣。
“只多不少,你不信我?”
許清宵反問道。
“行!反正做不到,那你就給我回刑部。”
張靖一口答應。
額外撥一千五百萬兩啊?這誰不答應?有這筆錢,刑部官員出差最起碼能住好點的酒樓了,總不至于每次都住一些窮酸地方吧?
“走了。”
許清宵來的快走的也快。
對付張尚書簡單的很,一千五百萬兩直接打發了。
這種人,沒出息啊。
“就走?不喝點茶?”
“守仁,路上注意安全。”
“小心點。”
張靖喊了一聲,但很快突然反應回來了。
“水車是守仁做的?”
“好家伙,怪不得如此精美啊,嘖嘖,守仁啊守仁,你可真是大魏之福。”
張靖喃喃自語。
緊接著又嘟囔著道。
“這李彥龍,不要老臉,明明是守仁搞出來的東西,非要說他弄的?羞為人子。”
他嘟囔罵道。
兩刻鐘后。
許清宵來到吏部了。
倒也規矩,不過辦法也很直接。
給錢就行。
陳正儒并沒有心動,但聽到許清宵承認水車是他折騰出來后,就開始談價了。
不得不說,陳正儒不愧是丞相,要了五千萬兩,不過許清宵壓到三千萬兩,多了就不太好。
陳正儒同意了,所以許清宵又走了,趕場子去安國公府。
路上許清宵把陳正儒和張靖對比一下。
恩,張尚書當真沒出息。
而隨著許清宵走了之后,陳正儒也不由輕輕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