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讓其他百姓來買?大人,您是在開玩笑嗎?”
許清宵認真說道。
而這話一說,顧言也算是明白了。
的確。
大魏百姓的消費能力和經濟能力雖然說不是個個有錢,但至少比其他地方的百姓要好很多。
“一萬萬兩,也行吧。”
顧言開口,相當于收入翻倍,這樣也行。
可許清宵的聲音再次響起。
“顧大人,有句話我還是要提醒,這種情況只能持續一年左右,往后每年估計會越來越少。”
許清宵自己端起茶壺,給自己倒了杯茶道。
“還會減少?為什麼?是那些番商嗎?”
一聽這話,顧言頓時怒了。
“不是。”
“還是那句話,百姓沒錢了,這種東西持續不了多久。”
“這麼跟大人您說吧,百姓的收入不高,自然也不會購買昂貴之物。”
“所以,按照下官的預算,第一年或許能增收一萬萬兩,第二年七千萬兩,第三年五千萬兩,第四年三千萬兩,第五年估計就只有一千五百萬兩吧。”
“當然好消息就是,這一千五百萬兩能持續很久。”
許清宵笑道。
可他笑著說,顧言笑不出來啊。
你怎麼越減越少?
一千五百萬兩?
錢呢?
之前是三萬萬兩,然后一萬萬兩,現在直接來了個一千五百萬兩?
不帶你這麼玩的啊。
“守仁,你今日是特意過來惡心老夫的嗎?”
顧言有些難受了,眼看著這筆銀兩,一點點減少,他怎麼不難受?
“顧大人,您這話說的。”
“不過,顧大人,我問您一句話,您希不希望大魏稅收,每年增到三萬萬兩?甚至是五萬萬兩?十萬萬兩?”
說到這里的時候,許清宵變得無比嚴肅。
看到許清宵這般嚴肅,顧言頓時打起精神了,異常激動地站起身來道!
“十萬萬兩?”
“守仁,你是認真的嗎?”
“老夫不貪,每年有個五萬萬我就開心了。”
“守仁,你要是能做到五萬萬兩,這個位置,你來做。”
戶部尚書顧言是徹底震驚了,他站起身來,激動的手指再微顫。
如果是別人再他面前說什麼五萬萬兩,十萬萬兩,他絕對一巴掌打過去。
可許清宵不一樣。
這家伙就不是凡人。
“好!”
“顧大人,清宵可以向大人保證,只要顧大人聽下官一言,只需一年時間,大魏國庫增至兩萬萬兩,兩年之內,必破三萬萬兩,三年內破五萬萬兩,五年內至少有七成把握,增至十萬萬兩。”
許清宵無比認真道。
他不是開玩笑的,而是認真的。
因為他還有幾個大殺招沒有用。
“五年內!七成把握!十萬萬兩?”
顧言咽了口唾沫,他看向許清宵,眼神之中異常激動,但還是有些懷疑啊。
十萬萬兩。
這是什麼概念?大魏鼎盛時期,最最最最鼎盛的一年,有二十萬萬兩白銀,那個時候一直打勝仗,各國交稅,后來鼎盛時期,也就是十二三萬萬兩。
許清宵現在居然敢說能賺十二萬萬兩?這誰敢信啊?
他器重歸器重,可這太離譜了。
“守仁,口說無憑,你至少得拿出能說服我的證據吧?”
顧言這般說道。
他看許清宵太認真太嚴肅了,既不敢不信,又實在是無法相信啊。
“兩點。”
許清宵伸出手指,而后神色堅決道。
“第一!陛下推動水車工程,此物是我造出來的,可以使大魏糧產翻倍甚至更多,這就是一萬萬兩白銀稅收,再者若真推動水車工程,也可以打壓北伐,顧大人一舉雙得。”
“第二!顧大人,我準備了四把刀,第一把落在了番商身上,這第二把,我可以直言告訴大人您,是落在大魏普通商人身上,只是這一把刀落下,必會引來民憤民怒,百姓到時也會被蠱惑。”
“可如若水車工程一旦成功,大魏糧產翻倍,底層百姓豐收大喜,我等還擔心民怨民變嗎?”
“如若真能穩住局面,那這第三把刀,第四把刀,我想顧大人應該猜得到一二吧?”
許清宵說到這里的時候,就沒有繼續再說下去了。
而顧言聽后,整個人如遭雷擊一般地愣在原地。
他知道許清宵對番商開刀,只是一個開始,但也知道許清宵還會留一把刀,只是現在時機不成熟。
可沒想到的是,許清宵居然準備了四把刀。
而且一把比一把狠。
然而最讓他震驚的是,水車工程竟是許清宵打造而出,而許清宵也敢保證大魏糧產翻倍,這稅收是重要的一部分,可民心更加重要啊。
如果天下百姓豐收歡喜,到時候這第二把刀,第三把刀,甚至是第四把刀落下之時。
這幫人肯定是不敢翻臉的,因為民心穩固,百姓吃飽喝足,誰跟你去造反啊?
嘶!
高!
高!
高!
許清宵當真是智謀如妖啊,從入京開始,就已經準備好了這四把刀,而且還想好了退路,此子當真妖孽。
可就在顧言還是有那麼一點點搖擺不定時。
許清宵的聲音再次響起。
“顧大人!天下百姓若是能吃飽喝足,大魏糧產翻倍,到時人口也會增加,二十年后,大魏再次迎來真正的繁榮盛世,只要從糧產翻倍開始,很多東西都會受其影響。”
“百姓有錢,就會花錢,戶部就能收錢,此消彼長之下,國庫的銀兩,只會越來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