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話說的好,活到老學到老,吾日三省吾身,多讀書總沒錯的。
不過這大魏京都內,只有兩個地方藏書無數,其余地方加起來都不如二者之一。
一個是大魏皇宮中的大魏藏經閣,一個是大魏文宮內的文庫。
這兩個地方藏書無數,里面的書籍夠自己看個三五年了。
只是皇宮不能隨便進去,而大魏文宮就更不好去了。
尷尬。
許清宵有些苦惱啊。
也就在此時,陳星河的身影出現在不遠處,捧著一堆書籍,有些艱難地朝內走來。
楊虎看到立刻上去幫忙。
“陳大人,你怎麼拿這麼多書回來啊?”
楊虎捧著幾十本書籍,有些好奇問道。
“我輩讀書人自然要看書,否則如何長進?”
陳星河開口,自許清宵入宮后,他便離開了學堂,去租借一些書籍回來。
“師兄,王儒兄呢?”
許清宵問道。
“王儒?他朋友找他了,不用提來,清宵,馬上就是詩會了,你不看看書準備準備?”
陳星河走來,喝了口茶,詢問許清宵。
“不了,我就不準備什麼了,現在沒心思考慮這個事。”
許清宵搖了搖頭,他現在哪里有心思去想詩會不詩會啊,他又不喜歡裝嗶,參加走個過場都行。
“師弟,你就莫要謙虛了。”
“這次詩會,據說入場請帖,一帖難求,大部分都是沖著你來的。”
“你要是不作兩首詩,估計都不答應。”
陳星河如此說道,不過話雖然是這樣說,但內心還是有些難受。
他能接受許清宵有才華,但才華過頭了就不好了。
“不作。”
“這次我都不太想參加。”
“沒心思,再者我也不想作詩了,低調一些也好。”
許清宵認真說道,這次詩會他是一點感覺都沒有,堅決不作詩。
主要是太高調了,是時候要低調低調,不然的話,還讓人家怎麼活?
“師弟,你說真的?”
陳星河聽到這話后,心思瞬間活躍起來了。
他這幾日都在苦苦研究詩經,但每每研究到一半又很難受,畢竟有個許清宵在,他是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去競爭。
好在的是許清宵是自己師弟,所以也沒有嫉妒不嫉妒這個說法。
然而現在許清宵信誓旦旦說自己不會作詩,那陳星河來勁了,如果許清宵不作詩的話,自己還是可以露個臉的。
“不作,除非不得不作,不然就算是陛下開口讓我來,我都不來。”
許清宵回答道。
“師弟,你成熟了。”
陳星河神色認真道。
許清宵:“......”
“行了,那師兄就不耽誤你了,你好好休息吧,師兄去看看書,沒事再找你討論討論詩經。”
陳星河笑道,有些喜悅。
而許清宵點了點頭,待陳星河走后,許清宵一個人坐在這里發呆。
過了一會,楊虎的聲音響起了。
“許大人,怎麼感覺您從皇宮回來,有些魂不守舍啊。”
“怎麼回事?是誰找您麻煩嗎?要不要我去削他一頓?”
楊虎關心問道。
“行,你有這心我很欣慰。”
“懷寧親王讓我很不爽,你去吧,我讓楊豹為你準備好棺材,你要什麼木?紅木咱們買不起,挑個好點的。”
許清宵打趣道。
楊虎:“......”
看楊虎沉默,許清宵微微一笑。
“行了,跟你逗著玩的,沒什麼事,就是想看看書,家里的書都翻爛了,外面書店的書也不怎麼樣。”
“唉。”
許清宵嘆了口氣,說出自己的煩惱。
“哦,讀書的事我就不懂了,大人您慢慢想吧,我去外面走走,聽點消息。”
楊虎很識趣的離開,學堂當中又只剩下許清宵一個人坐在這里了。
今日學堂無課,若是有課的話,還能欺負欺負那幫熊孩子,可惜的是啊,有點無聊。
但又不能去干活,萬一自己又忍不住想懟人或者是想干點啥事,豈不是把自己置于危險之地?
好無聊啊。
許清宵最終起身,去房間睡覺去了。
然而他說的這些話,卻被廚房中的李廣孝聽得一清二楚。
“讀書?”
李廣孝偷偷取出一張天旨,隨后在上面寫下一行字,緊接著丟進灶臺內,開始繼續炒菜了。
而房內。
許清宵躺在床上,武道進了八品,基本上不需要睡眠,翻來覆去也睡不著,無聊之下,許清宵一揮手,浩然正氣凝聚出言天冊。
鑄造此物,許清宵是根據天旨來做的,但具體效果是不是跟天旨一樣,許清宵就不清楚了。
得研究研究。
拿著言天冊,許清宵緩緩感應,很快言天冊的作用效果浮現在腦海當中。
的確有天旨效果,但想要與對方通信需要對方的一縷頭發或者是一滴血液,那麼自己就可以與對方通信了。
如果沒有的話,就只能隨機出現在方圓百里某個人面前了。
或許是太過于無聊,也或許是因為實在是沒事,許清宵不多的惡趣味涌上心頭了。
他將言天冊擺放好來,而后取出文筆,緩緩在上面寫下兩個字。
【約嗎】
寫完這兩個字后,許清宵臉上的笑容更加濃盛,有點姨媽笑的感覺。
緊接著將此頁取出,然后微微一抖,頓時之間化作煙霧消散,不需要火燒,省了一道工程。
也就在此時。
大魏藏經閣。
巍峨宏偉的藏經閣,外形看來是一座寶塔,一共有九層,占地六百畝,這里面藏書十萬萬冊,皆是世間珍品,大魏基本上所有的書籍都藏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