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靜安并沒有任何反應,他察覺到了大魏文人的不滿,可那又如何?自己代表的是大魏文宮,大魏文宮代表的是第五位圣人,換句話來說,自己代表的就是圣人。
他們不開心,那又如何?自己做錯了嗎?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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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仁學堂。
許清宵拿著一份書信來到了陳星河房內。
“師弟?”
正在苦心研究詩詞的陳星河有些好奇,望著許清宵有些不解。
“師兄,這信封你拿好,一共有七份,今日太平詩會,師弟就不參加了。”
“不過我已經將你選題之詩都作了一首詩,如若選題對了,你就拆開信封。”
“記住,只能拆開一封,多了就不行,勞煩師兄了。”
許清宵開口,道出他來這里的目的。
可這話一說,陳星河有點懵了。
“師弟?你不參加?”
“今日斗詩,所有人都等著你啊,你居然不來?這十國大才到時候又要說些什麼啊。”
陳星河有些咂舌,這麼重要的事情,許清宵竟然不來?這實實在在有些......尷尬。
因為所有人都在等許清宵過來,大魏百姓翹首以盼,可沒想到許清宵不來,這如何不尷尬。
“師兄,師弟要忙一件大事,涉及到江山,涉及到百姓。”
“所以太平詩會,師弟就不參加了。”
許清宵神色很認真,向陳星河解釋。
此話說出,陳星河陷入了思索之中,但很快他明白許清宵不會撒謊,更加清楚許清宵現在的確是為大魏王朝做事。
關乎江山,涉及百姓,自然要比太平詩會重要百倍,所以不去也實屬正常。
“行,師弟,那今日太平詩會,我替你去吧。”
陳星河點了點頭,答應下來了,同時將目光落在這七封信上。
“這信為何不能拆開啊?”
陳星河繼續問道,有些好奇。
“我以文器春秋筆封了才氣,若是拆開,才氣涌入,只怕會惹來不好的反響。”
“總而言之,師兄,記住,無論如何都不要拆開,這七封信,代表七個試題,要是真一個沒中,勞煩師兄再來醉滿樓找我。”
許清宵解釋道。
三大商會的人,將見面地址選在了醉滿樓,與離陽宮正好對立。
“好!”
陳星河點了點頭,也就沒有多說什麼。
“勞煩了。”
許清宵一拜,而后轉身離開。
“師弟客氣。”
陳星河回答,而后起身目送許清宵離開守仁學堂,再然后將目光落在了這桌上的七封信上。
每一封信上面都寫了題目,但有一點陳星河不太相信。
不是說不相信自己師弟的文才水平,而是許清宵說不能全部拆開,這就有些太自信了吧?
知道自己師弟有驚世之才,可也沒必要這樣,真拆開了又能如何?
“師弟啊師弟,你太高調了,要跟師兄一樣,學會低調,唉!”
陳星河心中感慨,認為自己師弟過于高調,言行舉止都有些浮夸,得學學自己,低調不好嗎?
當然陳星河只是隨便想想,七封書信還是好好收著,如若押中了題,那就拆開,如果押不中再去找自己師弟一趟。
很快,天色漸晚,逐漸來到酉時。
今日的離陽宮,比前三日還要熱鬧許多,進宮人數不變,可架不住百姓們過來湊熱鬧啊。
除了第一天,大量百姓在離陽宮外觀望,后面兩天就沒什麼人了,但今日斗詩環節,再加上大魏京都這幾日發生的事情。
大魏文人和十國文人已經到了那種水火不容的程度,而京都內的百姓,也瞧不起十國文人。
說來說去還是十國文人做法太惡心人了。
太平詩會第一天,大魏贏了,大家五五開,你有面子我也有面子,畢竟儒道正統在大魏,而且太平詩會也是大魏的詩會啊。
你總不可能指望大魏丟人現眼吧。
太平詩會第二天,雖然依舊是大魏第一,但前十有八個是你們十國才子,按理說,我們大魏已經輸了,你們十國才子也不虧吧?
至于你說不合理,行,咱們可以慢慢談,好好去說,可你們呢?直接翻臉走人,一點面子都不給?這就是你們十國大才的素養?
到了第三天,你們出了鎮國詩,華星云說再作詩一首,可因為陳正儒陳尚書已經說了,一個人限一首,所以你們拒絕,行,我們也答應了,這也沒什麼。
許清宵來了,一詩千古,都已經這樣了,可沒想到的是,你們這幫人竟然直接污蔑許清宵,這詩已經做好了,是有人提前泄題。
歪日。
按照這個說法,我們大魏只要拿了第一就是偏袒?就是泄題?按照這種陰謀論,誰解釋的清楚?
所以大魏文人和大魏百姓們怒了,實實在在被惡心壞了,拿出真實力,你們要說泄題,大家不相上下,你們占據優勢,你們又說偏袒?
怎麼樣你們才能閉嘴?
而今日,斗詩會上,所有人都期待,期待許清宵出面,再用一首千古名詩來打臉,把這幫人的臉狠狠打腫。
也正是因為如此,不知道多少人聚集在離陽宮外面,廟會都不參加了,甚至不少酒樓掌柜,包括一些小商小販都來了,大家寧可不做生意,都要來見證這個盛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