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宵,你敢抓我?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太無族的部領,我與使者關系極好,你要是抓我,我一定會告訴我們的使者!”
“許清宵,給我松綁,你要是得罪了我,我可以保證,你下場一定會很慘,你根本就不知道我等的勢力有多大。”
有人叫囂,是最狂妄的番商,他們怒吼,看向許清宵,眼神都冒出火焰。
他們是比較大的番商,實力雄厚,背后也有人,可沒想到的是,竟然如同狗一般被抓來,讓他們顏面無存啊!
然而,面對這兩人,許清宵面色清冷。
“大魏律法,威脅朝廷命官,罪當斬首!”
“來人!殺!”
許清宵面色清冷,將桌上的令丟了出去,一個斬字,霸氣無比。
“許清宵!你瘋了?”
“許清宵,你要是敢殺我,你會死的很慘!”
兩人依舊大叫,他們根本就不信許清宵敢殺他們,怒吼連連,他們眼中的狂妄,與懷平郡王很相似,但懷平郡王的狂妄,是認為自己背景極大,認為自己死不了。
而這幫人的狂妄,是認為他們沒有做錯什麼事情,即便是做錯了,也是罪不該死,所以他們無懼,再加上他們背后的勢力,他們更加不可能覺得許清宵真敢動手。
可是!
令已下達。
刑部官差臉色沒有任何表情變化,直接將這兩人抓住,拉到一旁。
“等等!”
許清宵開口,這一刻所有番商松了口氣,他們誤以為許清宵是怕了,想要給自己臺階下。
而那兩個番商也閉嘴了,他們也不敢繼續激怒許清宵,萬一許清宵真腦子一熱,他們可就是人頭落地。
所有人都看著許清宵,百姓們也充滿著好奇,不知道許清宵這突然又是做什麼?難道真的畏懼了嗎?
可就在此時,許清宵的聲音冷漠響起。
“就地斬首!”
四個字落下,這一刻嘩然一片。
“什麼?就地斬首?”
“許清宵當真敢如此?”
“這許清宵瘋了嗎?”
番商們驚恐,不敢相信許清宵居然會說出這句話,就地斬首?這太兇了吧?
百姓們也咂舌了,知道許清宵兇悍,可沒想到許清宵竟然如此兇悍?
“遵命!”
刑部官差可沒廢話,直接抓著這兩名番商,來到空地之處,踢出兩腳使其跪在地上。
大刀揮動,寒光閃爍。
兩名番商嘴唇都嚇白了,說起話來都顯得顫顫巍巍。
“許清宵,我等就算有錯,也罪不該死,你這是枉法!”
“許清宵,有什麼事可以好好說,你真要動了我們,你絕對不會好受的。”
兩人的話很囂張,可聲音卻顫抖著,刀在脖子上,有幾個人還敢大聲說話?尤其是這種唯利是圖的番商。
大刀落下,刑部官差又不是吃干飯的,許清宵沒有說住手,他們自然嚴格執行命令。
然而,就在千鈞一發之時。
一道聲音響起。
“刀下留人!”
雄厚的聲音響起,終于有人來了。
事情鬧到這個地步,怎可能不會來人?
所有番商皆然松了口氣,這道聲音他們熟悉。
刑部官差停下來了,沒有繼續揮砍下去,畢竟有人說出刀下留人,他們不敢繼續砍下去。
然而就在此時,許清宵的聲音也跟著響起。
“斬!”
這聲音冷漠無情,響在二人耳中。
一瞬間,刑部官差沒有任何猶豫了,因為這是許清宵下達的命令,刑部尚書張靖之前就交代清楚了。
許清宵掌一切權,他說什麼就是什麼。
誰來了都不管用,除非陛下親臨。
“你敢!”
那怒吼聲響起,想要制止。
可刑部官差的刀,已經落下了。
寒芒點點,兩顆人頭滾落在地,鮮血濺射四周,隨著兩道撲通之聲,這兩名番商的腦袋沒了。
安靜!
安靜!
安靜!
一切顯得無比的安靜,刑部尚書張靖,戶部尚書顧言,兵部尚書周嚴沉默了。
刑部上上下下沉默了,番商們沉默了,百姓們也沉默了。
所有人都沉默了。
因為許清宵當真砍了兩名番商的腦袋。
這是要......不死不休啊。
說實話,這些番商能在京都橫行霸道,百姓們不傻,知道他們背后有人。
方才那聲音響起,他們也意識到,有人要出面保這些番商了。
所以他們并不認為,許清宵當真敢揮刀砍下去。
可沒想到的是,這兩名叫囂最厲害的番商,當真死了。
這實實在在......有些不可思議。
說殺就殺。
干凈利落。
簡直沒有任何情面可言。
“全軍聽令。”
下一刻,許清宵的聲音再次響起。
當下,兵部與刑部的官差齊齊站列好來,氣勢如龍。
“無論如何,今日之事,本官一言可定,若再有人敢阻止本官辦案,依法嚴懲,膽敢擾亂秩序者,殺!”
許清宵開口,他對方的事情不滿意,十分不滿意。
讓刑部官差出手,居然還有猶豫和停頓,這種執法能力,太差了!
不過許清宵也明白,這些官差也是擔心自己下刀快了,把局面搞的太僵,可這并非是理由,官差和軍兵的天職,就是服從命令,若不服從命令,就是沒有做好。
“我等遵命!”
眾人齊齊開口,給予最強烈的回應。
而此時,刑部尚書張靖的聲音也跟著響起了。
“今日審案,乃由刑部,兵部,戶部配合許大人,許大人之令,便是我等之意,也是陛下之意,方才執法二人,領十軍棍,以示懲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