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大魏百姓難受不難受?
關他們屁事?他們又不是大魏子民,說句不好聽的話,大魏就算沒了,他們也不在乎,只要自己賺到了銀子,一切好說。
只是這一次事情鬧的有些大。
把人打傷了,而且很嚴重,現在還在醫館救治,能不能活都是一個問題。
“你們這幫番人胡商,當真是罪該萬死,到處坑蒙拐騙。”
“衙門也不管不問,我等大魏百姓,平日里讓你們,是不愿意與你們爭吵什麼,你們當真以為我們怕了嗎?”
“今日若沒有一個公道,大家伙就把滎陽衙門給砸了。”
“是啊,哪里有這麼欺負人的。”
“人家一些外來客,就是看一眼就逼著人家買,動輒五百兩銀子,誰拿得出來?”
滎陽衙門外。
百姓們的聲音紛紛響起,言語當中充滿著憤怒。
這些番人異族,在大魏數百年來,仗著大魏的皇恩,不知道賺了多少銀子,而且各種變著法來坑大魏百姓。
以前大家富有的時候,也就算了,現在百姓們的日子也不是那麼好過了,這幫人卻依舊我行我素。
外來游客,若是碰了某一樣東西,逼著人家買,不買就幾十個人湊了上來,嚇唬別人,威脅別人,以致于京都的風評遭到迫害。
這也就算了,訛的也不多。
可現在越來越過分,越來越過分,連京城的百姓也坑了。
之前是碰一下就必須要買,現在變成了看一下就要買,當真是越來越過分了。
今日百姓們的民怨爆發,在滎陽衙門堵上了,這事不解決,他們說什麼也不會答應的。
百姓們怒罵道。
而這幫番人也在破口大罵,不過他們用的是番語,并非是大魏語言,翻譯過來的意思很簡單。
“一群下等人!”
這就是番人的姿態,他們賺著大魏百姓的錢財,卻根本瞧不起大魏百姓。
以前還比較恭敬,一直到北伐失敗后,他們忽然明白,原來大魏也不是無敵的存在,正是因為如此,他們才敢如此亂來。
否則換做是盛世之時,這幫家伙見到大魏百姓,跟見到爹一樣。
“許大人來了!”
“別吵了,許大人來了。”
“許大人來了,我們百姓有救了。”
“許大人在哪里?許大人總算來了,你們這幫番人,準備等死吧。”
隨著百姓的聲音響起。
不遠處,許清宵的身影出現,身旁跟隨著刑部左侍郎馮建華。
“馮大人,待會一定要按照我說的去做。”
許清宵壓著聲音,十分認真道。
“放心。”
馮建華點了點頭。
很快許清宵加快步伐,來到了衙門口。
百姓們頓時激動的喊起來。
“許大人,您可要為我們百姓伸冤啊!”
“許大人,這幫番人胡商,在我大魏胡作非為,您可一定要主持公道啊。”
“許大人,我們都聽您的,您是好官,不像這些人一般,官商勾結,我們相信您。”
“您是讀書人,我們都信您。”
隨著許清宵出現,百姓們徹底松了口氣,他們現在對刑部對兵部壓根就沒有任何希望,可許清宵不一樣,可以說許清宵在百姓心中的地位極高。
之前還是箭弩拔張的樣子,可隨著許清宵來了,氣氛瞬間安靜下來不少。
“各位百姓,稍安勿躁。”
許清宵出現了,他第一時間讓百姓們稍安勿躁,緊接著將目光看向滎陽縣衙道。
“將滎陽令喊出來。”
許清宵開口,話一說完,馬上一名中年男子走了出來,穿著官服,朝著許清宵一拜。
“下官見過許大人。”
許清宵是從七品的官員,而他也是從七品的官員,可許清宵是誰?如今女帝面前頭號紅人,怒斬郡王都被保下來的狠角色。
自己不喊一聲大人喊什麼?
“到底發生了何事?”
許清宵冷著臉問道。
“回許大人,這些番商與一些來京游玩的讀書人發生了爭吵,只因對方看了一眼他們的東西,這幫番商便索要五百兩銀子的賠償。”
“那幫讀書人不愿答應,雙方爭斗,如今兩人重傷,在醫館救治,七人輕傷。”
滎陽令使開口,簡單道出事情來龍去脈。
“傷人?”
許清宵將目光看向這群番商,而后者再面對許清宵的目光時,莫名有些畏懼了。
他們雖然瞧不起大魏百姓,可許清宵還是瞧得起,畢竟這位可是殺了王的存在。
“既然如此,那還不依法辦事?將他們抓入牢中,打傷讀書人可不是小事。”
許清宵如此說道。
此話一說,這些番商胡人一個個激動了。
“憑什麼?”
“是他們先弄壞我們的東西。”
“我們的玉石,是從神山中挖出來的,價值連城,憑什麼關我們?”
“你這個人不講規矩,我要告你。”
一道道聲音響起,這些番商聽到自己要被抓,自然急了,聲音洪亮。
而百姓們卻十分解氣,同時夸贊許清宵當真是好官啊。
“閉嘴!”
許清宵暴喝一聲,他看著這幫番商,嚴厲無比道。
“將他們全部抓走,徹查此事,如若發現他們的確有訛人之嫌,按法辦事。”
許清宵十分剛烈。
此話一說,還不等他們開口,馮建華卻快速走了過來,在許清宵耳邊壓著聲音道。
“不能抓啊!”
“陛下壽誕在即,上面已經有了令,這兩三個月絕對不能招惹這幫番商異族,免得到時候他們的使者前來大魏,問罪陛下那就不好了。”